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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想跟我開玩笑,我沒意見。
但下次能不能不要用身體健康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呢?真的會嚇死人的。
剛剛你說這兩份檢查報告有問題,我快被你嚇死了,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患上什麽絕症了呢。”
何雨柱吐槽了幾句,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
何大清同樣很不悅:“傻柱,有問題的檢查報告都擺在你面前了,你都看不出來嗎?
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還在我面前嘴硬說沒問題。
你真是傻,如果你不是我兒子,我都不想管你了。”
何雨柱見何大清神情嚴肅,是很認真的,再次拿起秦淮茹那份檢查報告一字一句看。
何大清怕這傻兒子粗心大意,根本發現不了問題所在,於是出聲提醒:“你仔細看看跟生育功能有關那兩頁。”
有了何大清的提示,搜索范圍已經縮小,方向也固定了,何雨柱就是再粗心只要不瞎也能發生問題所在。
何雨柱看到檢查報告發現秦淮茹有上環後,人已經傻了。
秦淮茹一個寡婦為什麽要去上環呢?一個寡婦又沒有那方面的生活,根本就沒有上環的需求。
如果說秦淮茹是打算跟他結婚之後再去上環的,那性質就更加惡劣了。
這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口頭上卻欺騙他說會給他生孩子。
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何雨柱,何大清對於這個結局很滿意,看來他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傻柱,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麽會反對你跟秦淮茹結婚了吧?
你爹我在寡婦那裡吃過虧,我就是怕你會重蹈我的覆轍,所以費心苦心一直提醒你。
可你就跟被寡婦灌了迷魂湯似的,我這個親爹說的話你都不信。
正規醫院出的檢查報告擺在你的面前,這下子你總該信了吧?”
何大清看著何雨柱說道。
這一回何雨柱倒是相信了,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他對秦淮茹那麽好,秦淮茹怎麽能騙她呢?
如果不是何大清,他還被蒙在鼓裡,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發現秦淮茹上環了,這輩子都生不出一個親生兒子。
他娶秦淮茹是想生孩子的。
哪能想到秦淮茹跟劉心水一樣不靠譜,口頭上答應的好好的,背地裡搞小動作,這些女人的套路就是深。
“傻柱,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已經盡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
我希望你不要再犯傻了,就算你真心喜歡她,你不想跟她離婚。
但是為了你的將來,為了我們老何家的香火能夠傳承下去。你得拿著這份檢查報告逼她把環取了。”
何大清建議道。
“我這就去找她算帳,讓她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拿起那份檢查報告,拍桌而起,帶著怒氣前往賈家討要一個說法。
“秦淮茹,秦淮茹,你來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做人怎麽能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呢?”
憤怒的何雨柱都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把屋內正在納鞋底的賈張氏嚇了一大跳。
何雨柱也不管被嚇壞的賈張氏,眼睛在屋內掃視了一周尋找秦淮茹的身影。
發現屋裡除了賈張氏沒有其他人後,又一次問賈張氏:“秦淮茹人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柱子,你這樣真的會嚇死人的,我都被你嚇壞了。
淮茹剛出去了,說是去了地窖。”
賈張氏拍拍胸口緩口氣,才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打聽到秦淮茹的去向後,馬不停蹄前往地窖。
賈張氏追了出來,看著何雨柱進入地窖,心說但願秦淮茹能夠度過這一關吧。
剛剛他和秦淮茹臨時商量出了一個還算可行的主意。
不過這個主意很考驗演技,希望秦淮茹能夠超常發揮吧。
何雨柱進入地窖後,拉了燈繩,整個地窖亮了起來。
何雨柱得以看清蹲在一個角落裡哭的秦淮茹。
秦淮茹那眼淚真的就跟不要錢一樣拚命往下掉。
這當然不是秦淮茹擁有自如控制淚水的能力,是她用手沾了一點辣椒水往眼睛裡抹,所以才會哭得這麽慘。
因為秦淮茹知道何雨柱吃這一套。
果然,秦淮茹的判斷是準確的。
何雨柱在看到秦淮茹哭的這麽慘後,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減少一半,心也軟了下來。
】
“哭......哭什麽呢?該生氣的人是我,我都沒哭,怎麽你就先哭了呢?”
看到哭個不停的秦淮茹,何雨柱有一種一身力氣現實不出來的感覺。
秦淮茹都哭得撕心裂肺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責備秦淮茹。
“柱子,我對不起你,我欺騙了你。
相信你已經拿到了我的檢查報告,我上環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這是我的婆婆逼我做的,他說如果我和你有了新的孩子,你對待棒梗他們就不會有現在這麽好了。
我被逼的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欺騙你。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你要罵就罵吧,不管你罵的多難聽我都受著。
即便你要跟我離婚,我都不會反對。”
秦淮茹一邊抱頭大哭,一邊把屎盆子往賈張氏的頭上扣,把自己描繪成一朵無辜的白蓮花。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手段確實劉心水要高很多。
劉心水在被何雨柱發現有問題後,隻懂得跟何雨柱陳述清楚離婚的利弊,告訴何雨柱離婚的種種壞處。
何雨柱這個人不吃劉心水那一套。
秦淮茹這一套與退為進何雨柱很吃。
秦淮茹宣稱上環和欺騙都是賈張氏逼的,不僅把鍋甩出去了把自己洗白了,還顯得自己相當可憐,能夠最大程度激起何雨柱的同情心。
何雨柱面對秦淮茹這一套時毫無招架之力,他已經完全不怪秦淮茹了,還安慰秦淮茹說:“張大媽這人太過分了,一切都是她逼你的,過分的人是她,跟你沒有關系。”
秦淮茹為了進一步激起何雨柱的憐憫心,繼續說:“柱子,你能理解我,我很謝謝你。
但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媳婦,娶我這樣的媳婦都不能給你生個一子半女,有啥用呢?
我婆婆是不會讓我給你生娃的。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去一趟民政局把離婚證領了,你再娶一個黃花大閨女讓她給你生娃。
我是真心喜歡你,但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何家的香火到你這裡斷掉。
就算我的心在痛,為了你,我也只能放手。”
何雨柱大受感動,覺得秦淮茹太好了,比劉心水強了不知多少倍。
劉心水只會威脅恫嚇他不讓離婚。
秦淮茹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卻能夠承認錯誤,並且能夠為了他的幸福忍著痛放他離開。
秦淮茹對他才是真愛啊!
感受到秦淮茹對自己的愛,何雨柱說話的聲音立馬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大聲道:“秦淮茹,你什麽意思?你得把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收回去。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得兩個人點頭才可以領證,離婚也一樣。
你一個人說離就可以離了嗎?我不答應。”
“柱子,離開我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秦淮茹假惺惺的說,剛剛辣椒水抹的有點多了,眼淚實在是止不住。
“我不聽你這些話,我就是不答應離婚。
上回我到民政局領證就已經說過了,這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領結婚證了。
你婆婆那邊我會想辦法讓她松口的,有難關,我們一起渡過去就完事了,說什麽離婚呢?
你要是再敢說離婚兩個字,我就真的要發飆了。”
何雨柱很爺們,要跟秦淮茹這朵善良無辜的白蓮花一起對抗惡婆婆賈張氏。
這就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商量出來的應對之策。
壞人賈張氏做,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就不會出現裂痕,賈家能夠繼續吸何雨柱的血。
秦淮茹本人對於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但她覺得這樣還不夠。
她抹乾淨眼淚對何雨柱說:“柱子,你能夠理解我,還能說出剛剛這些話安慰我,我已經非常感動了。
我婆婆那邊我自己去解決,我這就去找我婆婆。
我要跟我婆婆說,我要幫你生孩子。
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說完,秦淮茹直接往地窖的門口走去,大有一種要找賈張氏拚出個你死我活的感覺。
連何雨柱都被秦淮茹的反應嚇到了。
他剛剛說要跟秦淮茹一塊搞定賈張氏,但也沒想著馬上就行動啊!
這事得從長計議,畢竟賈張氏可不是一般人,賈張氏的潑辣是人盡皆知的。
秦淮茹這是直接莽啊!
何雨柱追了出去,拉住秦淮茹說:“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婆婆的為人,你就這麽找你婆婆說,你肯定要挨一頓罵。”
秦淮茹壓根不在意,說了一番讓何雨柱感動的話:“挨罵就挨罵,我現在已經豁出去了。我一門心思想跟你過日子,誰來了都阻止不了,我的婆婆也不例外。
別說挨罵了,今天我就是挨打,也要把我的婆婆搞定。”
何雨柱果然又一次被秦淮茹感動了。
秦淮茹為了給他生娃傳承何家的香火不惜跟惡婆婆乾仗,這是有多愛他呢?
何雨柱將心一橫,對秦淮茹說:“要去一塊去,夫妻本一體,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兩個人一起解決。”
何雨柱和秦淮茹殺到賈家,殺到賈張氏的面前。
秦淮茹演技一秒上線,衝賈張氏吼道:“媽,我現在想跟柱子好好過日子。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答應我把環取了給柱子生娃。”
賈張氏之前和秦淮茹是商量過的,如果秦淮茹在地窖那邊進展順利的話,就立馬展開下一步行動。
現在就是下一步的行動了。
賈張氏按照之前跟秦淮茹商量好的劇本回答:“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現在柱子對棒梗槐花這些孩子好,是因為他沒有自己的孩子。
等他有自己的孩子了,眼裡就容不下棒梗槐花了。”
“我保證會一視同仁,可以了吧?”
何雨柱打包票道。
“哼,你說一視同仁就一視同仁嗎?空口無憑,誰信你的話。
即便是親生的孩子,幾個孩子中也會有父母相對偏愛的一個。
一堆親生的孩子父母都很難做到一視同仁,更何況不是你親生的。”
賈張氏反駁道。
“那你要怎麽讓才肯信任我呢?”
何雨柱問道。
賈張氏說:“你得先拿出點實際行動,我才能相信你,光憑一張嘴上下嘴皮子一碰誰不會呢?”
“要什麽樣的實際行動,你說吧。”
何雨柱讓賈張氏提條件。
賈張氏想了想說:“這樣吧,棒梗說認識一個姑娘了。
如果棒梗跟這個姑娘能成,你騰出一間房讓棒梗和姑娘當做婚房,我就相信你以後對孩子能夠一視同仁。”
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如意算盤打的實在妙。
一開始秦淮茹被發現上環,其實佔據主動權的人是何雨柱,被秦淮茹在地窖一哭,何雨柱被牽著鼻子走,把大好的優勢局玩成劣勢局。
其實只要何雨柱的態度足夠強硬,直接拿著檢查報告書攤牌,提出不取環生娃就離婚,賈張氏和秦淮茹是非常被動的,因為她們才更需要何雨柱。
她們沒了何雨柱,賈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何雨柱沒了她們,能娶一個不錯的媳婦,日子好過多了。
但何雨柱不懂得這些,或者說她已經被秦淮茹的真愛感動了, 根本不想跟秦淮茹離婚,隻想跟秦淮茹一起克服困難。
秦淮茹繼續演戲,說:“媽,你這要求也太過分了吧。
柱子家現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柱子自己住一間房子,他爸住後院聾老太太原先那間房子。
現在只剩下一間雨水出家前住的新房子空著,這小房子也不能作為新人的婚房使用啊。
你這不是刁難柱子嗎?你讓柱子上哪給你弄一間房?”
“我才不管他上哪弄一間房,我只知道如果他連這麽一個要求都滿足不了,那麽他說的對孩子一視同仁就是狗屁話。”
賈張氏冷著臉,一點步都不讓。
秦淮茹勸說何雨柱:“柱子,你別聽我媽的話,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媽這邊我來想辦法,給我點時間,我會給她做好思想工作的,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