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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相親被截胡開始》第二百九十八章 何雨柱的不滿
最新網址: 就算何雨柱看不到他被人趕回來的悲慘下場,也應該有點腦子吧。

 那麽好的條件,一個月兩千塊的高收入,要娶寡婦也應該掌握主動權,要在自己家裡辦酒席,怎麽能夠寡婦家裡辦酒席呢?

 不了解情況的外人見了,會認為何雨柱是到賈家上門的,老何家的臉都被丟乾淨了。

 更讓何大清無法接受的是他死後的身後事。

 他計劃找一個年輕的小寡婦情人,爭取在入土前生一個大胖小子。

 以他的身子骨,他蹬腿那天,孩子估計遠遠沒有成年。

 何雨柱又是個不靠譜的,看到寡婦腦子都不清醒了,肯定寡婦說什麽就是什麽,對寡婦言聽計從。這不就完犢子了嗎?

 尤其是秦淮茹這個寡婦不是一般的寡婦,手段厲害著呢!

 他回到京城這邊也有一段時間了,有空的話也會去跟大爺大媽們聊聊八卦。

 從大爺大媽口中他獲知了許多以前跟他傻兒子有關的故事,秦淮茹是故事裡一個繞不開的人。

 比如何雨柱為了給秦淮茹送飯盒,不惜跟自己已經懷孕的媳婦乾架。

 又比如何雨柱對秦淮茹的兒子棒梗百般縱容,就算棒梗砍了他一刀,都可以無條件原諒。

 還有秦淮茹在車間跟何雨柱假裝親密,弄臭何雨柱的名聲。

 諸如此類的事情實在太多,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這麽有手段的一個寡婦,可以把他的兒子耍得團團轉。

 可以預見,在他死後,這個家會變成秦淮茹的一言堂,何雨柱就是一個沒有話語權的傻子。

 他還從別的小道消息中聽說,秦淮茹曾經和易中海有一腿。

 把易中海的家底騙光後就翻臉不認人了。

 就這麽一個只看利益的薄情人,等他死了,何雨柱老了,失去利用價值了,何雨柱就是下一個易中海,會被拋棄掉。

 他的小情人和小兒子就更不用說了,一樣會被趕走,秦淮茹一家徹底鳩佔鵲巢。

 “唉,還真是個傻柱。劉心水不是好好的嗎?幹嘛非要換一個更加厲害的寡婦呢?”

 何大清扇何雨柱幾個大耳刮子的心都有了。

 何雨柱這人真是眼瞎,分不清好壞。

 劉心水和何大彪母子野心不大,就只是想過好日子,這麽多年來沒作什麽妖,絕對可以讓何雨柱善終的。

 何雨柱把她們拋棄了,換了個秦淮茹,何家真是要玩犢子了。

 等何大清找到何雨柱和秦淮茹的時候,兩人已經把喜糖都發了一遍,並把他們要結婚的消息通知適合院裡的所有人。

 何雨柱正在賈家,被賈家人吹捧討好著。

 今天不僅棒梗在家,小當槐花也放假回來了。

 小當和槐花的嘴比棒梗甜多了,一口一句傻爸,何雨柱聽了心裡甜的跟蜜一樣。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視一眼交換了個眼神,會心一笑,計劃相當成功。

 但是,不速之客來了。

 何大清陰沉著一張臉推門進來,那表情好像有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賈家和諧幸福的氣氛因為何大清的出現被打破,整間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爸,你怎麽來的?”

 何雨柱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問了何大清一句。

 他覺得何大清的出現有些不合時宜,明明剛剛氣氛那麽好,一派喜樂融融的景象,何大清擺著一張臭臉出現全都毀了。

 “傻柱,你是我兒子,怎麽你要結婚了都不跟我這個當爸的知會一聲呢?”

 何大清不滿道。

 何雨柱一拍腦袋,說道:“我還真是傻柱,我怎麽把你老人家給忘了呢?

 爸,自打我和劉心水離婚後,你沒來過我屋裡吃飯了。

 白天我們一人一個飯店上班,沒有見面的機會,我就把你給搞忘了。”

 何大清回來的時間不算長,這麽多年來何雨柱習慣了沒有家人在身邊。

 這些天他要忙著上班,要忙著籌備跟秦淮茹結婚,還得幫棒梗找工作,一時把何大清這個存在感不高的人搞忘了也正常。

 何大清有些不高興,這不是有了寡婦忘了爹嗎?

 現在沒結婚就已經把他這個爹給忘了,以後怕是為了寡婦連他這個爹都不認了。

 何大清沉聲問:“傻柱,你說你和秦淮茹周末要辦酒席請大家吃飯,這個我沒意見。

 不過酒席得在我們何家擺,不能在賈家擺。

 你得搞清楚情況,是我們何家娶媳婦過門,不是我們何家的兒子到別人家裡當上門女婿。”

 何大清這些話是說給何雨柱聽的,同樣是說給賈家人聽的,讓賈家任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

 現在老何家有錢,是秦淮茹想嫁給何家過好日子,她是高攀何家。

 想高攀還有什麽資格作妖呢?

 何雨柱沒腦子,哪聽得懂那麽多的彎彎繞繞呢?

 賈張氏和秦淮茹聽懂了,她們明白這是何大清對她們的警告,讓她們不要作妖了。

 賈張氏很有心機,對何大清解釋說:“其實要在我家辦酒席是柱子主動提出來的,柱子是個好人。

 他知道我們家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酒席在我們家擺的話,剩菜就能留在我們家了。這是柱子的一片好心。”

 賈張氏這個回答就很巧妙了,告訴何大清在賈家擺酒席這個事是何雨柱主動提出的,等於把黑鍋都甩給何雨柱背了。

 何雨柱只聽懂了字面意思,聽不出藏在話語中的刀光劍影,他還傻樂,以為賈張氏是在何大清的面前誇獎他孝順呢!

 他一臉自豪對何大清說:“沒錯,爸,這個主意是我出的。孝順老人總沒有錯吧?”

 何大清內心極其無語,他真的很想抽何雨柱。

 腦子不好不會說話可以把嘴閉上,亂接什麽話呢?

 別人這是佔他便宜呢,只是說的好聽了一點,給他扣一頂孝順的帽子,就把他湖弄住了。

 “是傻柱出的主意我也不同意,在賈家擺酒席,容易讓外人誤解。

 酒席得在何家擺,不就是剩菜嗎?等席吃完了,我給你送來就是了。”

 何大清沒有被何雨柱影響,直接回答了賈張氏。

 賈張氏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心想這何大清果然比何雨柱難對付多了,怪不得剛回來就能發現何大彪不是何雨柱的兒子。

 何大清難纏,賈張氏第一潑婦的外號也不是白來的。

 賈張氏立馬換了個說法:“親家,你就一定要糾纏到底嗎?

 其實剩飯剩菜留在我家只是對外人的說法,對外說比較好聽。

 真實情況是這樣的,淮茹一個人帶著三孩子和一個婆婆改嫁,傳出去多難聽。

 柱子人好,為我們著想,所以才在我們家辦酒席,這樣一來就能夠消解這類流言了。”

 “合著就你們家要臉,我家就不要臉了是吧?

 秦淮茹嫁給我家傻柱是高攀,都高攀了還想要臉?

 為了好處,有時候你就得放下臉面,哪有那麽多好處和面子兩全其美的好事呢?

 】

 你們要是實在接受不了,覺得酒席在我們家擺會沒面子,你們可以不嫁。

 一個四十歲孩子們都差不多成年都老娘們還裝什麽金貴呢?”

 何大清話說的非常難聽,也非常直白,讓賈張氏和秦淮茹不要作妖了,要麽酒席在何家辦,要麽就不要嫁了。

 “好,酒席就在你家辦吧,都聽你的。”

 賈張氏見何大清態度這麽強硬,立馬就服軟答應下來了。

 目的已經達到,何大清自然心滿意足,說:“好,你答應了就行了。

 傻柱,你都聽見了吧?酒席在我們家擺,你可別傻乎乎跑到賈家擺酒席。”

 爭取了一番,終於把何家的面子爭回來了,何大清對於這個戰果相當滿意。

 目的達到,何大清拍拍有些發麻的腿起身離開了。

 沒想到剛剛賈張氏那只是權宜之計,暫時為了唬住何大清才那樣說的。

 等何大清一走,賈張氏立馬對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說:“棒梗,你帶你兩個妹妹去逛街吧。”

 棒梗已經很熟練了,立馬起身對小當槐花說:“走,不是說要買什麽東西嗎?我們上街去。”

 棒梗很識趣的帶著兩個妹妹出門了。

 門一關,屋子裡就只剩下賈張氏秦淮茹何雨柱三個人了。

 賈張氏給秦淮茹使了個眼色,秦淮茹立馬開始賣慘,那眼淚是一秒上線:“柱子,你爸可能是對我有意見,不然他為什麽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情上斤斤計較呢?

 以後都是不分彼此的一家人了,為什麽非要在你家辦酒席不能在我家辦酒席呢?

 正所謂有錢就有面子,你現在一個月賺兩千塊錢,院裡誰不知道你厲害呢?你哪用得著計較這一點點的面子呢?

 我們家就不一樣了,一個寡婦帶著三個拖油瓶,還有一個婆婆,我這樣的家庭走到哪裡都被人笑話被人看不起。

 讓大家看見酒席在你家辦,大家會說我帶著孩子和婆婆一塊改嫁,我都沒臉在這一片地方活了。

 我們才是最需要那一點面子的。”

 “誒,說著話你怎麽就哭了呢?你別哭了,得虧這是在你家,要是在外面,讓別人看見了,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呢?”

 何雨柱一見秦淮茹哭就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賈張氏在旁邊打配合:“柱子,我看淮茹和你終究是有緣無分,我們兩家是做不成了親家了。

 要不挑個日子,你們再去民政局一趟把離婚證辦了吧。

 在你們家辦酒席對於我們家來說太丟臉了,到時候流言蜚語一起,我和孩子都沒臉這附近待了。

 在我們家辦酒席的話,你爸又不同意,我不想讓你爸為難。”

 賈張氏和秦淮茹這一招以退為進的策略非常管用。

 何雨柱聽賈張氏說讓他和秦淮茹把離婚證辦了,他都快發瘋了。

 “張大媽,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我剛剛都把喜糖發出去了,告訴大家周日吃我的結婚酒席。

 你讓我領離婚證,我周日那天怎麽跟大家說?大家會怎麽看我?”

 何雨柱大聲問道。

 “這不是沒有辦法嘛!你爸非要步步緊逼,我能怎麽樣呢?我都沒退路了。”

 秦淮茹哭著說。

 “我爸,我爸他怎麽能做得這麽絕呢?我這就去找他,他怎麽能隻考慮我家的面子不考慮你的感受呢?”

 何雨柱瞬間惱了,覺得何大清乾的實在太過分了,都把秦淮茹逼上絕路了,他得跟何大清好好談談。

 “柱子,你可千萬別衝動,你爸也是為了你好。

 你別怨你爸,當父母的都盼著自己的子女好,你爸做的沒有錯。”

 秦淮茹這個拱火的人還裝模作樣勸架。

 表面是勸架實則拱火。

 何雨柱極為惱火:“如果他真的為我著想的話,就不該這樣刁難你。

 剛剛張大媽說的對,有錢就有面子,我現在不缺那點面子。

 是我娶媳婦又不是他娶媳婦,他管那麽多幹嘛呢?”

 何雨柱已經完全上頭了,覺得何大清乾的事情就是無理取鬧。

 何雨柱不顧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阻攔’,執意要去後院找何大清說清楚。

 ......

 後院,何大清才剛坐下喝口水,剛想聽聽收音機何雨柱就直接推門進來把他嚇了一跳,水都撒了一地。

 “傻柱,你手腳那麽重幹嘛?把我嚇一跳。以後進來先敲門聽到了嗎?”

 何大清沒好氣說。

 “爸,你為什麽要刁難秦姐那麽好的人呢?剛剛人家還在幫你說話。

 我忍不了了,我得找你聊聊。

 第一,這是我結婚的事,你老人家那天吃好喝好就行, 什麽都不用管。

 第二,酒席不在我們家辦在賈家辦。

 我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反正我就要這樣辦。”

 何雨柱直接跟何大清明牌,表明自己的態度。

 何大清有點傻眼了,明明剛剛都說好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沒有意見,怎麽現在何雨柱又發瘋了呢?

 該不會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在他走後給何雨柱灌了迷魂藥吧?

 “傻柱,是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又跟你說了什麽?你先跟我說清楚。”

 何大清問何雨柱。

 何雨柱說:“張大媽和秦姐都沒說你什麽壞話,她們讓我體諒你,說你是為了我好,是我自己看不下去了,是我自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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