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相親被截胡開始第116章 賈張氏怒打易中海(求訂閱!)
難道……好吧……都已經不用猜了,看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事相求。
“進來說話吧。”
李燁打開了自家的門,從牆上摸到燈繩,拉了一下,屋裡的燈光就亮起來了。
秦淮茹跟著李燁進了家門。
李燁讓她先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
進了屋內,通過燈光李燁才發現秦淮茹的眼睛都紅了,似乎是遇到了什麽,想哭卻又沒哭出來,一直憋著。
李燁是見過風浪見過世面的人,他看秦淮茹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應該挺嚴肅的。
李燁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問道:“說吧,什麽事。”
“我爸昨天在山上乾農活,挑著一擔地瓜下山。山裡剛下過雨,路滑,一個不小心從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了下去,腿摔斷了。
我媽寫信說我爸人在醫院,需要一筆醫藥費。”
秦淮茹如實把信中描述的情況說了出來。
在她說話的時候,李燁盯著她的臉看。
憑借經驗推斷,李燁可以肯定她應該不是在說謊。
秦淮茹是四合院顏值的天花板,要說不饞的話,李燁不能昧著良心說這樣的話,他可是曹老板的忠實粉絲。
不過呢,秦淮茹剛生孩子沒多久,老爸腿又斷了,他不至於這麽下作趁人之危。
要馴服秦淮茹,他這裡有一套完整的方桉,絕對能把秦淮茹馴的服服帖帖。
“說吧,要多少錢。”
李燁的話很簡潔。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可能會要個十幾塊吧,我媽說我爸傷得挺嚴重的……”
話越說到越後面,秦淮茹的聲音就越弱。
十幾塊錢,一個普通工人半個月的工資,已經不是個小數目了。
李燁聽了之後伸手進兜裡,其實是從隨身空間裡取出兩張大團結,還有一張五塊錢,加起來一共二十五塊。
把錢遞過去的同時,李燁一臉嚴肅的說:“你從村裡嫁到城裡,你村裡的人都羨慕你呢。
什麽叫可能要十幾塊,都沒個準確的數字。
要是給你十幾塊了,最後發現錢不夠呢?丟人顯眼,豈不是讓村裡的人笑話你看扁你。”
李燁這話是在教訓秦淮茹,但秦淮茹聽在耳朵裡瞬間繃不住了,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易中海、許大茂這些人肯借他錢,但一個個都是不懷好意的,而且急色,當天晚上就要叫她出去,一點兒都不關心她和她父母的情況。
如果何雨柱的錢沒有給張秀麗的話,她找何雨柱借錢,何雨柱應該會給。
但何雨柱大概率也不會關心她和她的父母,只會在把錢交給她之後好好吹噓一下自己有多了得,十幾二十塊就是小意思,壓根就不在話下。
他們哪裡像李燁呢?
李燁不僅考慮到十幾塊醫藥費可能不夠,還考慮到她在老家的臉面問題。
哪怕是她死去的丈夫賈東旭,結婚這麽多年了,都沒有想過讓她這個妻子在老家好好長一長臉。
“小李……我……”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已經不會說話了。
“是不是想說一定會感謝我?等你先把你爸的事情解決了再來感謝我吧。回去吧,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李燁拿起了那本講人體關節的書籍繼續翻看,沒有再理會秦淮茹了。
秦淮茹這種人就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裡面的那個女子,不能對她太好,特別是在馴服她之前不能對她太好,否則她就不把你當回事,容易蹬鼻子上臉。
她的老爸腿摔斷了,
像這種救命的事情錢可以借,但李燁不會安慰她讓她別哭。再簡單點說,李燁得維持自己高大、高冷的形象,得讓秦淮茹仰視自己,而不是跟傻柱當個舔狗仰視秦淮茹。
相親秦淮茹會記住這次是誰幫了她的大忙。
等秦淮茹解決了他老爸的問題,李燁就可以開始馴‘秦’了。
李燁盯上的人是秦淮茹不是秦京茹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
秦淮茹已經有孩子了,不會讓李燁娶她。
秦京茹可是黃花大閨女,那可就不一定了。
秦京茹的顏值是高,完全不輸秦淮茹,身段也好,還很年輕。
這段時間秦京茹隔三差五噓寒問暖,李燁看在眼裡,早就看透她的心思了。
不過說認真的,讓李燁娶一個農村戶口的姑娘他是不太願意的。
所以他早就看出了秦京茹的心思卻沒怎麽搭理秦京茹,因為他大概率是不會娶秦京茹的。
秦淮茹攥著李燁給她的二十五塊錢,一路哭著回到中院。
她覺得今晚的李燁好霸氣好有男人味,明明比她小那麽多,明明是在教訓她,她偏偏心服口服,感覺心裡暖洋洋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她都在想,要是當初她嫁的人不是賈東旭而是李燁,她還用得著去一個男人扎堆的車間上班嗎?用得著為了給老爸湊醫藥費,被一個老男人半夜叫出去嗎?
回到家門口,秦淮茹沒敢直接回家,選擇在外面站一會兒,等眼淚流光了再回去,省得賈張氏看到她這副樣子多想。
出門上廁所的何雨柱正好撞見秦淮茹不停抹眼淚的一幕了。
他心疼壞了,立馬走上前,關心問道:“秦姐,到底怎麽回事?我聽一大爺說你跑去後院了,你怎麽從後院出來之後就哭了呢?
《劍來》
你說,到底是誰把你惹哭了,是張秀麗還是李燁。你說個名字,我尿都不撒了,直接去後院把那孫子揍一頓。”
何雨柱總能在不恰當的時候說這種不合時宜的話。
明明就不了解情況,張口閉口就是打這個打那個,誰都煩他。
他把秦淮茹弄得很煩,秦淮茹就瞧不起這種沒腦子又莽撞的傻子。
看到何雨柱的傻樣,又聯想到最近易中海似乎有意撮合她跟何雨柱。
她默默發誓,她秦淮茹寧願去給一個有本事的人當通房丫鬟當個情人,她都不願意嫁給這種的大傻子。
她用手抹乾淨眼淚的時候,這貨又說了一句:“誒,這就對了,不哭了,你這抽抽噎噎的,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把你怎麽著了呢,不哭就對了。”
秦淮茹已經徹底被這家夥給惹毛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哭不哭關你屁事,我讓你離我這麽近了嗎?怕別人誤會就離寡婦遠一點兒。
以後別給我送東西了,也別給棒梗送東西,我們家不要你的東西。”
“誒,你怎麽還生氣了呢?你倒是把話說明白啊。你這樣整得我一頭霧水,我都搞不懂你為什麽發脾氣。”
何雨柱又一次發懵了。
他根本意識不到禍是他那張破嘴惹出來的。
沒有搞清楚情況的他只能在風中凌亂,然後十分鬱悶的去了一趟外面的公廁,一路上都在抱怨女人心海底針。
秦淮茹回到家之後,賈張氏特別關心,第一時間問道:“小茹,錢借到了嗎?”
她沒法不關心,因為秦淮茹借不到錢的話,會回來打她的主意。
如果條件允許,她都想燒香拜佛,求一求神仙保佑秦淮茹一定要借到錢。
“借到了。”
秦淮茹回了賈張氏一句,然後脫鞋上炕躺著了。
在車間裡忙活了一天,回到院裡又不斷求人借錢,還得洗衣做飯,她累得不行。
“借到就好了。”
賈張氏松了一口氣,她那顆高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由於明天秦淮茹還得上班,沒有才上一天班就請假的道理,所以秦淮茹把錢交給秦京茹,委托秦京茹先幫她跑一趟,把醫藥費送給她媽。
等到過幾天軋鋼廠放一天假了,她才能回老家看看受傷的老爸。
……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後,已經來到晚上十點鍾了。
天已經非常黑了,又是冬天,天氣寒冷,對於四合院裡這些沒啥娛樂活動的人來說這個時間點早就已經睡下了。
易中海卻在這個時間點悄悄出門,輕輕走到賈家門前敲門。
這是下午他和秦淮茹約定好的暗號,他晚上來敲幾下門,秦淮茹就出來跟他見面,他再把錢交給秦淮茹。
至於為什麽非要等到月深人靜,非要等到院裡的人都睡著了他才把錢送過來,這就不得而知了。
到底是為什麽,恐怕只有易中海本人才清楚。
炕上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聽到敲門聲了。
“誰半夜敲門?”
賈張氏不解。
秦淮茹忽然想起了下午答應易中海的事,回答道:“應該是一大爺,下午我管他借錢。
他跟我說錢都在一大媽那裡保管,要等晚上一大媽回來了,管一大媽要到錢了才能借我。
我忘了通知一大爺我已經借到錢了,我這就去跟一大爺說一聲,讓他回去吧。”
聽完秦淮茹的解釋,賈張氏瞬間炸毛。
好個易中海,這是盯上她的兒媳賊心不死了是吧?
易中海的這套說辭拿來騙騙秦淮茹可以。
她是誰啊?她和易中海曾經有過十幾年的道友關系,這套說辭騙得了她?
易家的錢根本就輪不到一大媽管,這一點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了。
一大媽沒給易中海生下一子半女,在家裡地位不高,都是易中海說了算,一大媽哪能掌管家裡的經濟大權。
至於說什麽等一大媽晚上回來了再管一大媽要錢就更扯澹了。
院子裡誰不知道一大媽的身體不好呢?
一大媽平時基本都窩在家裡,要買什麽東西凡是地方遠點兒都是易中海跑的。
所以秦淮茹管易中海借錢的時候一大媽肯定在家。
一大媽不在家,一大媽管錢,這些只不過是易中海為了晚上能叫秦淮茹出去的借口罷了。
賈張氏那張肥胖的臉臉色變的非常難看,怒氣衝衝道:“你給我躺下,哪兒都不許去,我替你去。”
賈張氏忍無可忍,她得拿出她四合院第一潑婦的實力給易中海一個教訓,好讓易中海死了這條賊心。
賈張氏下炕之後穿上鞋,到廚房裡抄起了那根擀麵杖,陰沉著一張臉去開門。
門外的易中海聽到屋內有動靜了,有人的腳步聲,一下子就變得興奮起來了。
肯定是秦淮茹聽見他的敲門聲了,已經起床準備出來跟他見面了。
嘎吱一聲,賈家的門開了。
“淮茹,院裡人多眼雜,要是被哪個起夜上廁所的人撞見你和我,就算我們是清白的,我們也說不清楚。
你跟我去一趟院外吧,院子外頭安全。你放心,我已經管你一大媽要到五十塊錢了,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借給你。”
易中海對從賈家出來這個人說道。
他怕被院裡的人發現他半夜敲寡婦門,所以很小心謹慎,連手電筒都沒打,他只能看到一個身影從賈家走了出來,所以想當然認為這是秦淮茹。
他萬萬沒有想到,站在他面前的是賈張氏。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之後更加生氣了,這套路就跟當年忽悠她的套路是一模一樣的。
“易中海,你這招數真是二十幾年了都不改的,一點長進都沒有。”
賈張氏冷冷道。
“你不是淮茹!”
易中海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立馬從兜裡掏出手電筒,一照,一張肥胖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哪裡是什麽秦淮茹,這人分明是賈張氏。
更讓易中海沒有想到的是,賈張氏掄起那根擀麵杖就打。
易中海處在震驚之中,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所以被打了個正著,痛得嘴都歪了。
挨打了,易中海不是第一時間護著自己可能被攻擊的地方,而是捂住自己的嘴。
因為對他來說臉面更加重要,他不能叫出聲,不能被大家知道他大晚上來扒拉寡婦家的門,不然他的臉面往哪擱呢?
他能忍住不叫,可是賈張氏會叫。
賈張氏一邊用擀麵杖追著易中海打,一邊放開了她那大嗓門大聲喊:“大家快來看啊,有人大晚上扒拉寡婦家的門,欺負我們家孤兒寡母來了。”
賈張氏的大嗓門一喊,易中海頓時就慌了,連忙道:“老嫂子,你這是喊什麽啊?這不是要讓大家來看我的笑話嗎?
淮茹的父親腿摔斷了,她找我借錢,我這是要借錢給她。
我這是樂於助人,做好事。難道做好事也有錯?”
“在我的面前你裝什麽大尾巴狼,你是什麽德行我還不了解嗎?
做好事哪有半夜叫寡婦出去做好事的,白天就不能借錢了是嗎?
你這是想做好事嗎?我看你分明是心懷不軌。”
賈張氏追著易中海打,偏偏易中海不敢還手,只能挨打。
他半夜敲寡婦的門被人家的婆婆捉到了本身就理虧。
如果還手打傷了賈張氏,性質只會更加惡劣。
易中海只能忍痛挨揍。
過了一會兒,睡夢中的人都被賈張氏吵醒了,大家紛紛趕到,中院的燈亮了起來。
燈亮起來之後,大家才終於看清易中海的模樣。
或許是賈張氏太過了解易中海秉性吧,所以她下手是真的狠,易中海的臉上青一紫一塊的,左眼都挨了一拳,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狼狽。
這些這是能看得見的傷,估計身上還有更多傷,真叫一個慘!
賈張氏很聰明,她是打人的一方,她怕大家追究她的責任,所以大家一到,立馬丟掉擀麵杖,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演技堪稱影帝,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死鬼啊、東旭啊,你們為什麽走這麽早啊?家裡都沒個男人,你們都看見了嗎?別人到欺負到家裡來了。
大半夜的扒拉寡婦家的門,叫我的兒媳出去,這是想幹嘛啊……”
賈張氏祭出了她撒潑打滾的潑婦技能,裝弱勢群體,說易中海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她這一招是很有效的,大家聽完之後義憤填膺,紛紛站在賈張氏這邊。
尤其是劉海中,他都盯了多少年了, 終於找到易中海的把柄了吧?
他要趁著這次機會一次就把易中海弄下去,他要的院裡的一大爺。
“老易,你怎麽回事,你這是為老不尊啊。
身為院裡的一大爺,你怎麽能夠半夜去扒拉寡婦的門呢?你這成何體統,乾的都是什麽混帳事。
大家都回家搬桌子搬椅子,通通來中院集合,開大會,批評易中海。”
劉海中率先站出來發難。
這年頭沒啥娛樂項目,院裡的很多人家都是吃飽了飯,六七點鍾天黑了就上床睡覺了,都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了,一個個都精神的很。
有一場好戲可以看,大家肯定不能會錯過。
吃瓜群眾門第一時間趕回家裡搬凳子,圍著中院坐滿了一圈。
許大茂搬來了一張八仙桌,擺在中院正中間的位置,又搬來了一張凳子,請劉海中坐下。
劉海中很享受這種感覺,給了許大茂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一刻,他已經有一種當領導的感覺了,許大茂就是他的秘書,現場的吃瓜群眾通通都是他的部下,易中海就是犯了錯的部下。
他要當著所有部下的面批評這個犯了錯的部下,好讓別的部下引以為戒。
“易中海,你可知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老實交代你今晚乾的錯事。”
劉海中把搪瓷杯重重放下,杯子底和桌面碰撞發出‘啪’一聲。
針對易中海的全院大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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