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爺,您這一招真的管用?跪不跪喊不喊爺爺我倒是沒什麽所謂,只要沒人圍觀我都可以接受。
只是我不能白白喊了再挨打啊,那樣太吃虧了。”
許大茂心裡沒底,不確定李燁保命妙計能不能保住他的小命。
“有沒有用你試了不就知道了。你根本沒得選,除非你能讓張秀麗天天跟著保護你。”
李燁搖搖頭說。
許大茂仔細琢磨,發現真是這麽一回事。
他有的選嗎?沒得選啊。
何雨柱真對他動手了,他除了用李燁這一招沒別的辦法了,起碼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找張秀麗二十四小時全程跟著更是不可能的,人家張秀麗沒那麽無聊。
得了,何雨柱回頭真對他動手了,他就用李燁這一招。
不管效果如何,總比啥也不乾等著挨打要強一些。
“我先走一步了,回見,我不能讓傻柱在院子裡看到我。”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悄悄從月亮門出去,路過中院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腳步重了把何雨柱引出來。
何雨柱恰好帶著牙刷毛巾出門刷牙洗臉,他已經看見許大茂了。
“賊孫兒,你夠慫的啊,躲著我一個晚上都不敢回家。”
何雨柱看見許大茂那張大長臉就來氣,昨晚他忍著凍坐在門口一直等著,等到快十二點了,都不見這孫子回來,白等了一個晚上。
“誒誒誒……幹什麽,你給我站住。傻柱,我告訴你,哥們兒不怕你,你給我停下。”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步步緊逼,心裡慌的不行。
“不怕就最好,我看你孫子最近是皮癢了。來,咱們練一練,我幫你治一治皮癢。”
何雨柱把毛巾啥的都扔水槽裡,一步一步往許大茂這邊逼近,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許大茂靈機一動,大喊:“秦淮茹,你怎麽流那麽多血,要不要去醫院?”
聽到秦淮茹流血了,何雨柱的心都緊繃了一下,立馬回頭看,結果發現根本沒有秦淮茹的身影。
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何雨柱再一看許大茂,這小子已經跑到前院大門外了,一溜煙的功夫就沒影了。
“哼!跑得掉嗎?到了廠裡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孫子。”
其實剛剛何雨柱沒想真的動手,只是嚇唬嚇唬許大茂那慫貨罷了。
在院裡對許大茂動手,上回去領導家裡做飯回來之後他就已經試過了,結果吃了個大虧,賠了許大茂幾十塊。
吃了這些教訓,他學精了。
收拾許大茂這種人不一定非得動手,他昨晚躺在床上想到三四點鍾,已經想出了一個可以收拾許大茂一頓的絕好辦法。
他的這個萬全之策不僅許大茂事後拿他沒辦法,就算後院那個姓李的小子就是想幫許大茂出頭,照樣拿他沒辦法。
何雨柱重新回到水槽邊,剛把毛巾撿起來,李燁從後院出來了。
昨晚李燁和秦淮茹在地窖裡待了一段時間。
李燁先出來,秦淮茹後紅著眼睛出來給他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
這小子沒有半點愛心,居然欺負寡婦,而且還是他很喜歡的寡婦,他會找機會幫秦淮茹出氣的。
不過眼下要對付的是許大茂,他不能雙線開戰。
跟李燁欺負秦淮茹這件事情相比,他覺得許大茂截胡他的相親對象更加惡劣。
畢竟昨晚他當著秦淮茹的面說要找李燁算帳,秦淮茹說讓他回家睡覺少管閑事,證明李燁沒有對秦淮茹做太過分的事情。
許大茂就不一樣了,把張秀麗帶到四合院,把他和范雪紅的相親都攪黃了。
攪黃之後還要泡范雪紅,
他沒法忍。何雨柱用不太友好的眼神掃了李燁一眼接水刷牙洗臉了。
李燁察覺到何雨柱不友好的目光,但他並沒有太在意。
因為最近有許大茂在前面吸引火力,李燁是不需要擔心何雨柱背地裡下黑手的。
再說了,李燁又不怕何雨柱。
就何雨柱肚子裡那二兩油,能翻起什麽浪花呢?
李燁跑步去軋鋼廠上班,下午大概兩三點鍾,李長明親自跑了一趟食堂,跟李燁說晚上他要招待貴賓,讓李燁做一桌拿手好菜。
至於甘家的事,李長明是徹底甩給李燁和劉雄軍了,他連一句進展都不問,明顯是不想跟這件事情扯上任何關系。
李長明對甘家那事都是這個態度了,李燁更加堅定接下來敲甘家一記沉重竹竿的想法了。
李燁在馬華、劉嵐等人的幫手下,花了一兩個小時給李長明備了一桌子好菜。
何雨柱和胖子不是太舒服了,這原本是屬於他們的肥差,又被李燁給搶走了。
開飯的時候,許大茂過來了,他是李長明叫過來陪酒放電影當工具人的。
換作平時許大茂到了食堂這邊肯定會進廚房跟李燁嘮兩句,可能是怕何雨柱抽他吧,所以今天沒敢進廚房。
菜上完了就沒有李燁什麽事了。
馬華掏出一包大前門給李燁遞了一根:“師傅,咱們出去抽支煙休息一下。”
“喲,你小子可以啊,都舍得抽大前門了,不錯不錯。”
李燁誇獎馬華一句。
馬華不太好意思的笑笑:“害,哪能跟師傅您比啊,這煙我一個月就隻舍得抽一包,稀罕著呢。”
李燁和馬華邊說邊聊,離開廚房去外面抽煙了。
何雨柱見了火氣更大了,他帶了馬華一年多了,馬華都從來沒有拿大前門孝敬過他。
這果然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姓李的小子隨便教點皮毛就上趕著叫爹拍馬屁。
“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馬華這種人就叫狗奴才,姓李那小子隨便教點東西湖弄他,他就天天拍馬屁孝敬這孝敬那,巴不得把人家當親爹供著,典型的狗奴才。”
何雨柱對著李燁和馬華的背影指指點點,同時不忘記對旁邊的胖子吐槽。
胖子是敢怒不敢言,心說我難道我孝敬你的煙少嗎?你連皮毛都沒教我,人家馬華起碼能學到一些真手藝。
胖子心中對何雨柱的不滿已經越積越深了。
他已經不想在何雨柱的手下做事了。
他的反心已起,只是何雨柱並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