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余之後,雷羽,劉季帶著六位弟子簡單跟柳宮主道別以後,坐上一個百丈大小的青玉巨舟法器,出了北冥冰島向東南飛去。
法器?沒錯就是法器!上次耗費大量物資製作的飛行法寶巨船被擊毀了,如今再做,材料也沒湊齊,所以做了一件法器,無非是飛的慢一些罷了。
一連數月,巨舟之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的氣氛。
一位俊逸的男修,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羈,半躺在軟塌之上,身邊不遠處一位姿容澹雅,肌膚似雪國色天香的白衫女子。另一邊則是一位相貌秀美,頭挽木釵的黑色衣裙美婦。
巨舟中間兩位赤足美女正在翩翩起舞,一位身材嬌小,模樣甜美,鵝蛋臉微圓。另一位更加的豔美驚人,不但肌膚賽雪,吹彈可破,而且緊身的衣飾下,婀娜妙曼的身段兒盡顯,讓男人見了都不禁暗咽口水,真是有禍國殃民的本錢。
數十丈外,一位獅鼻闊口,身材魁梧的男修摟著一位雙胸堅挺,玉臀豐滿,身材妙曼婀娜之極的白袍女修交談著什麽。
側邊三男三女,六位白袍修士,有的眺望遠方,有的飲酒作樂,還有一位也帶著幾位侍妾好不快活!
巨舟兩側有一些身材婀娜的貌美女子,身穿各色宮裙在那邊嬉戲,打鬧,並不時傳出銀鈴般的歡笑聲,讓人聽了心神迷醉。
片刻之後,一曲舞畢,兩女嬌羞的向男修走了過來。
“主上,我師妹二人跳的可還如意?”
“兩位仙子都乃是人間絕色,站在那裡都是一處風景,舞姿也是劉某生平所見之最!”男修毫不吝嗇讚美之言,將兩女誇得花枝亂顫。
“主上是故意取笑人家啦!”此女臉上掛著樂呵呵的笑容,身軀更是緊緊貼了上來,那冰冷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讓男修一陣火大。
“靈兒姑娘跳一段吧!”一個雷鳴般的聲音從數十丈外傳來,那位獅鼻闊口的大漢癡癡的盯著這邊的白衫女子。
“不跳!一連幾個月,你們也不膩歪!天天如此!”白衫女子面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你這小娘皮!百余年前看不起本王,如今還敢跟本王甩臉子!”大漢面色一變,厲聲說道。
巨船上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眾人有些畏懼的看著大漢,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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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道友!我跟你說過幾次了,強扭的瓜不甜。如今安排這麽多美女陪你,你居然還甩臉子,是不是有些過了?”俊逸男修澹澹的說道。
“本王心中惡氣難消!”
“那要怎麽辦?非讓靈兒姑娘陪你?”
大漢猶豫了片刻,突然說道:“劉道友那部陰陽寶瓶秘術給本王刻錄一份吧。”
“雷道友,這部秘術是恢復真元用的,你沒有受傷,怎麽要用它?若是道友想尋一部雙修功法,等過一陣咱們回天南,掩月宗與合歡宗一堆這樣的功法!”
“好!一言為定!哈哈哈!”大漢聞言,爽朗的笑了起來。
“師傅!再往前就到玉州邊界了,咱們不停嗎?”一位面目秀雅的白袍婦人開口道。
俊逸男修澹澹的說:“過去玉州就進入賀州,雷音宗的總部就在賀州!咱們一個分部一個分部的清過去!對付這群無恥的禿驢,必須把它們打痛!”
賀州西崎山,雷音寺別院。
佔地千余裡的雷音寺別院,只有梵聖峰才有一座數千丈方圓的寺院,其余的地方都是散布著一座座洞府。
今日梵聖峰寺院內人聲鼎沸,數千位僧侶匯聚於此,整個演武院有十座數十丈大小的擂台。
大部分僧侶都圍在擂台附近,擂台北側百丈之外有一座兩丈的高台,上面端坐著五位身披金格紅底色袈裟的結丹期僧人。
“覺焰師弟,咱們這批虛字輩新弟子,資質明顯高於以往,可見玄志這次很盡心啊!”一位鷹目微胖的老僧慢悠悠的說道。
“確實不錯!虛谷金屬性天靈根,虛清戊土法體,虛元冰靈根!新收了五六百名弟子,居然有這麽多好苗子,正是宗門大興的征兆!”身旁一位中年僧人附和道。
“宗門大興?這誰又能說得準呢,不知幾位最近是否聽說陰羅宗的事情。”
“倒是聽說了一些,陰羅宗在魔道一直處於前幾的位置。居然有人接二連三的偷襲陰羅宗長老,還真是大快人心。老衲看來,陰羅宗快要走血淒門的老路子了!”
“血淒門那次事情後,堪堪百年時間,就有再次挑戰正魔十大宗門的事情,也不知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是怎麽想的。他們只看到我們壓製下面的門派,但若不是我們穩固大晉的局面,只怕比現在亂上多少倍!”
幾位和尚在台上噓長歎短,一臉憂國憂民之色。
就在此時,微胖老僧突然面色一變,慌忙從腰間摸出一塊散發著紅色靈光的玉符。
“怎麽可能?!”老僧驚呼一聲。
此話剛剛說完,“當”“當”的巨大鍾聲,從四面八方不停的傳來。半刻鍾之後,一道道靈光騰空而起,一座巨大的法陣將數十裡大小的區域籠罩了起來。
一刻鍾之後,一座巨大的青玉飛舟緩緩停在大陣上方的高空中。
“何人敢來雷音宗撒野!”一聲爆呵從遠方傳來,緊接著五道氣勢洶洶的遁光向這邊衝了過來。
頃刻間,帶頭的那位中年頭陀面色大變!面前巨舟上大部分修士都是身著小極宮的製式法袍,其中一位渾身氣息強大至極,居然是一位大修士!
“原來是小極宮的道友,雷音宗與貴派相安無事百年之久,莫非貴派準備舊事重提?施主要知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中年頭陀聲色內斂的問道。
“呵呵!報仇這種事,一般佔了便宜的總會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吃虧的卻不甘心咽下這口氣,不如我將雷音宗滅了,了卻因果之後,咱們再和平相處如何?”一位模樣俊逸的男修輕聲一笑說道。
“道友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這件事的後果?看來百余年前那件事,還沒有讓貴派吸取教訓!這次你們打上宗門駐地,已經嚴重違犯了大晉宗門規則,若是敢出手,小極宮等著被滅派吧!”一位相貌平常,但兩眼細長,留著一縷山羊胡子的和尚惡狠狠的說道。
劉季此時大感無語,分魂被滅時不是在宗門駐地?誰先違犯規則的?雖說事情已經過去百年之久,但是不能顛倒黑白啊!跟他們說話簡直是浪費口舌!
“大師言之有理!不過在下不是來講道理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