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後...
羅盛成燃燒完最後一次跟譚承宇說了一句:“嗯,這次差不多了,但,焚燒起來非常的勉強,下一次你在失控的話,我的今世之炎可能就焚燒不起來了,所以,情緒波動不要在這麽大。”
“我會的。”說完,羅盛成先行離開,隻留下了正在與王鴻飛下棋的黃玄伶和譚承宇。
“趕緊離開吧,還有下一次不要在這樣,不然,可就真的控制不住了。”王鴻飛催促著沒有失控的譚承宇離開道。
“是。”說罷,譚承宇離開了主鴻峰。
“唉,故事線,他怎麽會想到故事線,不知道打散故事線,會是巨大無比不可挽回的災難,或者還是有意這樣呢!”看著譚承宇離開便不由自主的說道。
“誰知道呢,我隻想知道如果真的打散了我們能不能承受著後果。”
“現在不可能的,但以後誰知道呢?”
“咦,你這下棋的擺位是表面是同意打散故事線嗎?”王鴻飛這時看著黑子圍著一個圓圈裡面布滿了白子。
“隨意瞎擺的。”
“最好是。”
......
時間回到正軌...
而此時來到了不知這一邊...
嘣,不知正準備使出半成品的神咒剛釋放出來,直接在不知手中炸開。(左手。)
“啊,嘶嘶嘶嘶,痛啊,沒想到第一次就失敗了。”不知試圖施展著自己半成品的神咒,可惜剛釋放神咒直接爆炸又還反饋到自身上,“幸好,爆炸傷害和反饋到的傷害不是很大。”不知看著自己有些黝黑的手慶幸地說道。
“要不,不知你還是,不要用了,這招太危險了,這還是失敗爆炸和反饋的傷害。”廖余生這時擔心的說道。
“沒事的,這招可能永遠是半成品,而且成功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使用的,因為這招輸出的真氣量也非常的大了,這也是神咒半成品原因之一。”
“...,你為什麽會想起創造這種將近自殘的招式。”
“無聊唄,畢竟,這也是我能已自主的做到的事情,我只不過是無盡的沙漠中一粒小小的沙子還是被操控的沙子。”不知自嘲說道。
聽聞廖余生有些難受,不知的話聽的很難受,不知道為什麽,很難受就是了。
“咦,你這反應怎麽這麽奇怪,怎麽像是女生受到委屈的樣子。”不知看著廖余生陰沉又包含一絲的委屈的臉色感到疑惑於是說道。
“嗯?...哦...沒什麽,只是在想我什麽時候能像你這麽厲害,在此等境界就能創造威力無比的招式。”聽聞廖余生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編了一個借口說道。
“如果,你能承受,招式創造出來的瑕疵所帶來的傷害,就可以了。”不知明白了對方在想什麽便講解道。
“算了,我還是放棄吧。”聽到不知的講解直接放棄。
...
“嗯?...麻煩,怎會又有妖獸在這裡?”突然,廖余生感知到周圍有妖獸出沒一邊說著一邊便前往除掉這些妖獸。
“等等...小心點,有可能是陷阱。”不知這時提醒道。
“我會的。”
“雲墨。”雲墨包裹在手上,隨手甩手甩出來的風竟讓人魂之境的妖獸嚇之膽退不敢在靠近,被的妖獸也是如此。
“膽子這麽小,來勢洶洶的氣勢這麽沒有了?”廖余生見狀一臉不屑的說道。
“咦,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
他狀態這麽不對勁,還是他一直是如此,只是我沒有發掘罷了。”見到廖余生的使出雲墨的氣勢以及剛才的樣子這讓不知感覺非常的不對勁,但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這到底是為什麽? “...,這要你的榆木腦袋想一想。”歸元這時解釋的說道。
“榆木腦袋?嗯,可能我還真的是榆木腦袋,要不你告訴我吧!”
“......,自己想。”
“唉,這麽絕情。”不知對歸元自己不良好的態度感到傷心。
“我回來了。”這時廖余生來到不知面前面無表情說道。
“這麽快?”不知對廖余生感到驚訝。
“妖獸們不知道什麽原因都逃跑了。”廖余生解釋道。
“逃跑?也沒什麽令它們害怕的東西啊,等等...難道...”不知話還沒說完,被歸元急忙阻止直接把不知拉回到心靈空間。
“誒?又發生了什麽?”不知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地方。
“沒什麽,我只是想測驗一下能不能一瞬間把你拉到心靈空間。”歸元“解釋”說道。
“哦,這樣...”不知還沒說完,又被傳送了回去,在閉眼短暫的瞬間不知又睜開了眼睛。
“難道...是什麽?”
“哦,沒什麽。”
“嗯。”
真是莫名其妙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被拉到心靈空間又退了心靈空間的不知現如今還在處於待機狀態。
接下來的日子,不知恢復著自己手上的傷勢,以及,加緊修煉修為已經突破地魂境界一年多了,在過一年差不多就可以突破至天魂境界了。
但最近不知感覺有些奇怪,感覺周圍有一股壓迫的氣息,但這股氣息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那些妖獸,所以,這些日子老是看到妖獸見到自己前一秒氣勢洶洶下一秒瑟瑟發抖,不要命的逃跑,當然也懷疑過是廖余生他乾的,但廖余生一臉無辜表示不知道。
“妖獸?這次來的是地魂境界的妖獸,不知道還會像之前的妖獸那樣。”不知快速向前來到地魂境界的妖獸面前,在來到期間凝聚好擬洞發射,妖獸見狀也對此做出反擊,自己張開嘴巴吞了下去。
“...”不知沉默住了,沒想到妖獸竟然如此凶猛,直接吞了擬洞沒有絲毫的猶豫。
嘣,還沒等地魂境界的妖獸繼續反擊直接爆炸,鮮血四濺,哧,還濺到不知的臉上,這令不知感到疑惑,奇怪,自己的擬洞是像黑洞一樣吸收,這麽想都不對啊。
“需要我給你一些小小的提示嗎?”
(不需要,因為,我早已知曉,只是不明白為什麽這麽乾。)
“可能是...”
(停停停,你不要說了。)不知急忙阻止歸元的話。
(我知道該怎麽解決了。)
但是...這樣...唉...還是在意那天我所說的話嗎?
既然如此,我明白了...還是告訴一點實情吧,不然不會善罷甘休...
然後,不知先是用流水把臉洗乾淨,然後自言自語道:“有意或無意的這樣是感到自己的不滿嗎?我知道,我之所以這樣,其實,我不想這樣控制下去,我想要改變,所以要創造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不讓其威脅到自己,我也不希望我的事情波及到別人。”
話音剛落,一股壓迫感的氣息淡然無存。
“走吧,以後不要這樣了,人不能這麽自私,忘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