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這招式挺好的呀?”范行朗見不知拒絕還想勸阻說道。
“不行,不行,準確的說,我已經擁有跟這個相似的招式了。”
“趕緊換下一個吧。”
“那這樣的話,那還有一個我認為比較適合你的。”
“擬洞。”
“能憑空凝聚一顆黑球出來,發射出去後,在一定的范圍內停止下來,開始不斷的吸收吞噬周圍的事物,當然也有一個限制,吞噬多少取決於你,你的真氣或者罡氣的上限是多少。”
“此招是的上限還能再次提升,提升式為白色,之後上線就不由而知了,畢竟這對比的上限是…”
不知見范行朗有些猶豫便開口說道:“這上限是多少?”
“等一定的發生狀況後再告訴你吧,畢竟,我也不確定,我也沒修煉過。”
“好吧,也照你說的辦,練這個吧。”
如果,我沒有猜到的話,這招式是以黑洞的方向來對比,如果是真的話,目前在招死,又像他的口中所說,消耗較小,持久性強,不過,要黑洞非常強的話就要蓄力多久,以及自己的真氣或罡氣的上限。
“嗯,把頭伸過來。”范行朗示意不知把頭伸過來。
“幹嘛。”
“廢話,當然是給你傳輸擬洞招式。”范行朗有些不耐煩的解釋說道。
“哦。”於是不知便把頭伸向范行朗手指。
范行朗的手觸碰到不知的頭便瞬間傳輸。
“好了。”
“哦。”
“對了,除了這個招式之外,你還想要什麽招式?”
“嗯,嗯,嗯,有沒有儲存靈氣的方法?”
“有,你要以什麽樣的儲存方式以及使用方式。”
“能聚集在身體裡,但自身不會吸收,而是儲存,使用方式是使出強大的招式,可以補充。”
“這個,算是有吧,畢竟沒人閑著沒事乾發明這些玩意。畢竟,到達一定的境界過後就不需要了。”
“哦,是這樣啊,但我還沒到達。”
“行”
於是又進行了一次傳輸儀式。
……
……
萬法門派,主鴻峰。
“謝謝,傳輸的招式也可以了,所以你該告訴我,你為何對我如此之好。”不知被傳輸完過後,眼神半睜面容認真的說道。
“你確定要知道嗎?”
“我很確定。”
“那你不要後悔,也不要不相信。”
“因為…”
“我是你的…”
……
“小弟,你真的沒有事嗎?”
“沒事的兄長,你放心好了。”李黎之勉強露出笑容安慰著自己的兄長李德強說道。
“…那好吧。”李德強。還想說些什麽,但卻怎麽都說不出口,許久才緩緩說出了三個字。
“兄長那就此別過了,我該去提交任務去了。”李黎之對李德強揮著手邊走邊離開說道。
……,唉,不知道再見此方世界,是好還是壞,帶到小弟這裡是我的私心,可能也沒考慮過他的意見,我不想在百年以後再次見面就是天人兩隔了。
而如今又看到小弟,變得如此低沉,卻又不乏堅毅,目標堅定,這本應該對他人來說應是一件好事,他成長了,但這成長的代價……有些大了。
還說不定…算了,那種事情也不可能那麽惡心,而且是真的話,自己只能乾瞪眼的看著,或者可能會成為下一個像救小弟那樣的人。
只有實力強大到一定的地步,或者超越這個地步,才能改變當前的現狀。
就在李德強邊走邊思考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人。
李德強見狀連忙道歉:“對不起,師兄,不小心撞到你了。”
“……”
“沒事,下次注意一點。”被撞到的譚承宇搖頭表示沒事。
“謝謝,師兄的原諒。”說完李德強便便連忙離開。
譚承宇看著匆忙離開的李德強,臉上有些驚訝,愣在原地,因為,他發現對方也有與自己的相同之處,而且,對方還覺醒了還是自主覺醒。
此等覺悟不在師兄之下。
只可惜如今師兄莫名奇妙的消失不見了,雖然,譚承宇知道師兄消失不見的原因,但,如果沒有他們派往,師兄也不會消失不見。
想到這譚承宇就越想越氣,手不自主的握住了拳頭,他不明白他們為何讓師兄去,師兄也是思考都沒有直接答應。
就在這時候,一道寒冰刺骨的氣息襲來,這讓生氣中的譚承宇瞬間冷靜下來,“是你?你怎麽在這?”
“大老遠就感受到了你的充滿殺氣的戾煞之氣,我能匆忙過來讓你冷靜冷靜,不然,真的打起來,能不能靠近他們都是個問題。”
“......”譚承宇沉默著,對方說的沒有錯。
“行了,你也別垂頭喪氣了,或者是惱羞成怒,你還不如現在想想,怎麽遠離他們或者讓他們不注意到你,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你說的對,但這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們的特別之處,就是它們引導我們覺醒。甚至,特殊秘法也是他們給予的。”
“單憑這幾點,悄悄咪咪的遠離他們都很難,即便如此真的離開了,也有可能是他們套下的一個對我們“小小”的試驗。”
“雖然這“小小”的試驗,會讓我們付出比較慘痛的代價。”
……
……
“幸好,我可沒有什麽希望或者所謂的軟肋,活著也好,死著也好,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也沒有什麽有失有得。”
“真羨慕你能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我也有你這樣的想法就好了,無所謂,不,無所畏懼。”
……
兩人雙方盯著對方的眼神在一陣陣的沉默過後,也便沒有任何交集,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行走離去。
消融所見,化成為無。
寒冰赤影,永恆一刻。
戾煞混合,暴亂肆意。
以及剛才所發現的。
意念不屈,羲和為貴。
“……”
“不要開玩笑好嗎,范前輩,哪怕是個玩笑,也一點不好笑。”不知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
“且不說你來到這裡,我為何要旗鼓大張的親自見你一面,僅僅是為了以防萬一嗎?”
“或者我給予你的招式,耐心給你講解,你所不知曉的事情,你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對,我都容忍下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只有無奈的歎息,這不足以證明嗎。”
“可我不相信,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而是不相信我自己,我自己什麽樣自己心裡有數。”
“所以,前輩,要麽你真的是在跟我開玩笑,要麽就是你找錯了。”
“那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說的話呢。”范行朗並沒有反駁,反而還向不知提問,讓不知用自己辦法相信自己的話語。
“我不需要相信,我相信的是你而不相信的是我。”
“但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就是,我是不是只是人的載體,其他都不是人組成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