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下,便笑了笑。
“謝謝,你是第一個對我如此之好。”李德強感激的說道。
“謝什麽,你要多笑笑,你剛才笑的樣子多陽光。”不知說道,心想,你也是我第三個沒有陌生感的人啊,也讓我放下警惕了,哪怕是師傅,都有感覺有隔離感。
時間來到了另一邊。
“師兄,你我之日,可切磋一番。”譚承宇說道。
“好哇,你以到地魂境,穩固了一些時日,今日切磋,視為善舉,不過我,在我這宿舍打怕似為不妥吧?”許渃水疑問的道。
“那去切磋場吧。”譚承宇回答的說道。
“你好,來個私人的切磋場。”
“一時辰,一靈珠。”
“好。”
“那就開始吧,師兄,我先上了。”說完,譚承宇彎腰一閃至許渃水面前,許渃水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一拳打到腹部。
“師兄你也太小瞧我了,你這水凝術還沒有練到家呀。”譚承宇說道。
“不愧是師弟,這才剛突破沒有多久就發現了水凝術。”然後,打在腹部上的許渃水化為一潭水,緊接著,憑空出現的水許許多多都凝聚的一個生影,便是許渃水。
“好了,不開玩笑了,師兄我來真的了。”
“好。”
“聚水成形。”只見許渃水右手。聚集真氣,憑空生水,凝聚成劍。
只見,許渃水用力一蹬來到譚承宇身邊,譚承宇叫到“戾影槍”後退一步,槍一甩,抵擋住了許渃水的水劍。
然後,許渃水左手也凝聚水劍,向腹部正中刺去,譚承宇看到直接轉槍,一擊刺向許渃水,許渃水看到自己的攻擊被抵擋還一槍刺過去,便雙劍抵擋。
突然,許渃水兩劍消失,在要刺過去的時候,“禦水術”兩把水劍憑空而現,衝進譚承宇胸膛兩側。
譚承宇先先後退一步然後一記回馬槍,在向右旋轉180度,打住了兩把水劍同時也化了一潭水,緊接著,譚承宇騰空一躍一槍直劈許渃水那。
“水滴術”正在向下劈的譚承宇周圍一大堆冒出來的水滴,見狀不妙,於是身軀一轉,轉回剛才的位置上,戾影槍一直旋轉抵擋水滴來的攻擊。
許渃水看到便說道:“師弟,你不要想著近戰,也不要想的抵擋,以你現在的防禦根本抵擋不住我的水滴速攻擊,我這水滴比尋常的冰系法術的硬度還要硬上幾倍,被打到身上可不是開玩笑的,師弟,現在有兩種選擇,一要麽認輸,二要麽使出遠程法術,不然用近戰的你根本贏不了我。”
“師兄,說笑了,你覺得我會沒有防備嗎?我是主修金屬性,雖然沒法克制你的水屬性,但是我還是能抵擋一下的,戾金。”譚承宇然後周圍散發出戾氣,不過這戾氣是藍色的。
“師兄,這戾氣加上我主修殺戮金屬性,你的這些水滴對我沒用了,你這些水滴似乎還怕害我,看來,師兄,這一場近戰你是不得不打了。”說完,譚承宇往前一蹬,再把槍往下一撩,瞬至來到許渃水面前然後一劈,但似乎被抵擋住了。
原來是許渃水拿出劍來了,不過似乎不是水凝聚而成的劍。
“渃水劍,看來師兄是拿出真本事了。”譚承宇嘲諷道。
“再不拿出真本事,剛才你那一下我腦瓜都要被劈沒了。”許渃水自嘲道。
然後兩人,真氣都附身在武器上,兩把武器,頓時的兩個武器都藍光綻放,
兩人都後退,一蹬,像是兩道藍線衝擊,一時間分不清楚誰是譚承宇,許渃水。 然後兩人你來我往,一招一擊,見招拆招,打的一時間不分上下,突然,譚承宇感覺到脖子背後發涼,一記回馬槍,刺中了後面的許渃水,然後說道:“艸又是水疑術,師兄,你就不能跟我堂堂正正的切磋一場嗎?”譚承宇無奈的說道。
一直跟他對打的許渃水一劍指的他後脖說道:“師弟,你輸了。”
“師兄啊,我好憋屈呀,我求求你下一次跟我比試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對決吧”譚承宇委屈的說道。
“哎,師弟此言差矣,我們不能光靠魯莽而解決事情,要靠智慧與計謀,大家實力都一樣,你再魯莽我打不過你,你也打不過我,所以只能需要計謀,而魯莽是用在以自身實力強到一定程度時來對戰弱者的,哪怕,比你低一階的修士你都要小心翼翼對決,不能因為小瞧人家反而被刺,這種例子是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師弟你不要魯莽和大意。”許渃水凝重的說道。
“行吧,行吧,我說不過你,我以後會小心翼翼的,會用計謀的,不會再魯莽的。”譚承宇敷衍了事的說道。
“師弟要鄭重點。”許渃水有點生氣的說道。
“好啦,我會的。”譚承宇然後又小聲的說道:“不就是跟你堂堂正正的不用計謀切磋一下嘛,至於說那麽多大道理嗎?”
“你說什麽?”
“沒什麽”
“老規矩,輸的人去付靈珠。”許渃水說道。
“唉,又讓我破費了。”譚承宇苦苦哀聲歎語道。
譚承宇回到自己的今炎峰宿舍,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唉,本還以為突破到地魂境能跟師兄五五開呢, 哪怕是落敗了也不會這麽的狼狽,沒想到啊,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打不過。”
就在這時到有人敲起了譚承宇的門:“來了來了,喲,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過來了。”
“這不是看你笑話來了嗎?今天不是跟你的師兄切磋是又失敗了嗎。”敲門的人說道。
譚承宇本來以經不爽了,再聽到這句話便說道:“你再說的話,你就給我滾。”
“好了,不說話啦,今天來呢是來安慰你的,畢竟對上你師兄,你那師兄是什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打也打不過,計謀方便就不用提了,但是他說的話與你有道理,對吧。”敲門的人安慰說道。
“也是,要不你跟我切磋切磋。”譚承宇說道。
“算了,我們倆戾氣太重,還像上次那樣打的,真正的兩敗俱傷是吧,上次那是運氣好,你師兄和那幾位都在看著,救治的及時,不然,我們倆就等著告別修仙吧。”敲門的人無語的說道。
“那沒辦法呀,在我們這幾個人當中,除了你,其他幾個沒打幾招就我就輸了,至少師兄還會讓著我,打個幾十招。”譚承宇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自己悟出來的屬性會如此的爆燥,跟我的性格正好相反,你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的性格是儒雅的。”敲門的人自戀的說道。
“得了吧你,就你,你要是儒雅,我就是輕食寡欲,還有你到底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嘲諷我的?”譚承宇說道。
“肯定是來安慰你的啦。”敲門的人厚顏無恥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