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裝慘叫一聲,一腳吧女人揣了出去。
西裝男的力氣很大,女人也跟著慘叫一聲想後跌了出去,而此時正好趕上花澤瑾取酒回來。
兩個女人瞬間就撞了一起,花澤瑾也是一聲驚呼。
她的和服裙擺是收緊的,平時走路只能用小碎步的方式。
被巨大力道一撞難免身形不穩,於是身子一歪,也跟著摔了出去。
但是她沒有馬上跌倒,而是踉蹌著想後退了下去,不過在她將要顛倒的時候,她便感到一隻大手攬住了自己腰肢。
轉頭一看,
竟然是徐三。
“謝謝!”她道了一聲謝,想要掙脫,可是卻發現徐三的手摟得很緊。
“先生可以松手了。”花澤瑾說道。
“嗯~”徐三應了一聲,才緩緩地松開了手,然後看著女人撞翻了矮桌,搖搖頭,惋惜的說道,“可惜我的酒菜了。”
那個華夏女人此刻就趴在地上,她現在正瞪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徐三。
“八嘎,該死的支那女人!”西裝男咆孝著衝了過來,在途中看到花澤瑾的時候停了下一下,然後低頭說道,“抱歉,花澤小姐,今天的損失我會全額賠償。”
可就是他耽誤這麽片刻的功夫,那個華夏女人便迅速的爬了起來,飛快的躲到徐三的身後,死死的抓住徐三的衣服。
這是什麽情況,徐三被這女人這一手給弄的懵逼了。
摸了摸頭髮,心道,這莫非又遇到什麽劇情了嗎?
“八嘎!”西裝男憤怒的咆孝,但是礙於花澤瑾不敢太放肆。
花澤瑾也是一臉懵逼,她也和徐三一樣,弄不清現在是什麽情況。
“先生認識她嗎?”花澤瑾看著徐三身後的女人問道。
徐三搖了搖頭,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見到徐三如此反應,女人連忙說道,“我叫三條.....不,我叫.....王珍珍,我們見過面的,在書店,我們....都是藍雪兒的書迷,當時你也是去買書的,我們還說過話的。”女孩磕磕巴巴的說著,企圖讓徐三回憶起往事。
徐三摸著下巴,皺著眉,到現在他確實想起來,那天正是因為這個女孩跟自己死纏爛打,才引來她和姬無雙的衝突,結果姬大小姐語出驚人,害的自己差點被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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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徐三還不確定,他只能試探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姬大小姐的同學?”
“對,對,您想起來了,我和姬無雙姬大小姐是同學,他今年畢業,我上高二。”
“那你在那所學校上學?”徐三繼續問道。
“和遠高中!”王珍珍答到。
“也就說,你還沒畢業,就跑到這種地方來賺錢?”
“我....我....”王珍珍啞口,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說什麽。
徐三搖了搖頭,抬起手,對著王珍珍的臉就抽了過去。
“啪~”清澈的耳光聲,響徹全場。
這個耳光可以說抽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王珍珍再次被抽倒在地,她捂著臉,滿臉都是絕望,他本因為徐三可以搭一把手,救她一把,可是沒想到卻又不明所以的挨了一個嘴巴。
他捂著臉,心中很是奇怪,為什麽徐三抽的嘴巴不那麽疼呢,非但不疼,可為什麽還這麽響呢?
其實剛才的那一個嘴巴抽的是有技巧的,是他剛去橫店的時候學的。
抽人不疼,但是卻很響,這種技巧就是有人為了演戲而專門設計的。
看著周圍的人都在盯著她,徐三低頭和花澤瑾道歉:“抱歉,在下一時激動沒忍住。”
“沒關系,不過看來先生和這個女人還真的認識。”花澤瑾說道。
“以前一起買過同一本書。不過,這不是我打他的理由。我打她可能還是我的學生,作為老師,我理所應當的教育她一下。”
聽完徐三的話,花澤瑾還是感到疑惑,於是他繼續問道:“學生?剛才先生不是說僅僅與她有一面之緣的嗎?”
“在下這次來太遠,還是因為受到福田校長的委托,在和遠高中教授日語。我說的也許,也許她有可能成為我的學生。”
“原來是這樣!”
花澤瑾點了點頭,此刻他也明白徐三所說是怎麽回事了。
正在這個場子主事,心思自然玲瓏剔透,從徐三抽出那個嘴巴開始,她就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對於王珍珍,她不在乎,一個華夏女人而已,在和遠高中還有很多,如果徐三真的和櫻井熟識,那麽這個人情送他也無妨。
但是她不能主動開著個口,她要等到徐三開口求他。
“八嘎!”西裝男再次咆孝了起來,他現在好像已經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想和他搶女人。
王珍珍也不傻,聽了徐三的話,忽然就覺得自己可能還有救,於是她連忙爬起來,再次躲到了徐三的身後,不過這次她去不敢發聲了。
徐三被夾在中間,覺得自己還是心太軟,見不得女人受苦。
於是他一把推開好像狗皮膏藥一樣的王珍珍,然後轉頭對西裝男說,“在下是他的老師。”
“八嘎!我不管你是誰,今天都要不把那個支那女人交出來,就讓你躺著出去。”西裝男依然在咆孝,哇啦,哇啦的扯著嗓子喊著,好像在這種事上,誰的嗓門大誰就能打一樣。
隨著他的叫喊,又有三個同樣與他一樣,喝的東倒西歪的東瀛人,聚集他的身邊,抻著脖子哇哇的亂叫著。
徐三看到這種情況,覺得這幾個人就真的好像和日劇那些小混混一樣。
對面雖然叫的凶,不過徐三卻聽的出來,這個西裝男,比之剛才,在聲勢上,已經弱了幾分。
估計是因為花澤瑾在場的原因。
“快點!八嘎!”西裝叫喊著,脫掉了外套,露出文身。
看著西裝男變成了文身男,徐三笑了,他轉鬥對王珍珍說,“去,把我的刀拿來。”
王珍珍扭頭看了一眼放在榻榻米上的春雨,連忙跑過去拿來,彎著腰,低著頭,將春雨舉過頭頂。
“哎~”徐三歎了一口氣,心道,跪久了,果然爬不起來了。
伸手抓過春雨將其扛在肩頭,然後轉身,用眼角看著文身男一眾,用一種輕蔑的口吻說道,“你們是黑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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