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大人,您沒受傷吧。”小隊長昧著良心關心詢問道。
“……”
楚雲有些無語,自己身上看起來像是受傷的模樣麽?
“你可知道剛才那家夥是誰?他的能力似乎很詭異,聽他的話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楚雲開口問道。
被問話的小隊長臉色一變:“楚雲大人,您可千萬不要加入光照會】,那是一個極度邪惡的組織。”
“光照會?”
“沒錯,這個組織成立於數百年前。”
“原本在二戰後已經解散,可隨著遊戲開啟又再度浮出水面出現在世人面前。”
“光照會的核心成員全都是擁有s級天賦的玩家,剛才那位襲擊者遊戲裡的名字叫作化蝶的繭】,代號幻蝶。”
“天賦能力讓他可以寄生在別人身上,他的能力不僅可以用在現實世界普通人上也能用在npc甚至玩家身上。”
“具體有什麽限制就沒有人知道了,不少名門政要都曾被他控制過。”
小隊長上報幻遊局後將這份情報告知楚雲。
“對方既然派遣幻蝶來找你,那麽就是想要拉攏你成為核心成員,想必已經將你調查過認為符合他們組織的理念……”
說到這裡小隊長不由愣住,根據幻遊局情報顯示,光照會核心成員的邀請幾乎沒有人拒絕過。面前被對方看中的楚雲,以後很可能也會是個超級罪犯。
“他們有什麽理念?統治世界還是毀滅世界?”楚雲繼續問道。
聽到楚雲的文化,小隊長看向他的神色越發凝重。
“光照會的理念是‘玩家至上’,普通人必須服從玩家,想要建立一個完全由玩家統治的世界。”
這樣的想法對玩家而言十分有吸引力,只是之前玩家更多時候都是在遊戲世界生活,習慣了遊戲世界後對不那麽便利的現實世界就顯得沒那麽有興趣了。
但現實世界畢竟是現實世界,隨著遊戲進程發展,現實與遊戲世界的界限將逐漸模湖。
光照會從白月魁這類轉生玩家口中知曉真相後,企圖在現實世界遊戲化之前就完成對整個世界的掌控。
“說什麽是為了人類的命運,為了在未來的戰鬥中求得一線生機,簡直就是放屁!無非就是一群無惡不作的壞人組建的邪惡組織罷了。”小隊長面露憤怒之色。
楚雲卻不這麽認為,這個世界的未來早已注定,必然要走上與萬族爭霸之路。
整合藍星的力量的確有利於後續的戰爭。
只是這樣的組織需要一位強大的首領,強大到所有人都不敢違抗旨意,不敢背叛猶如神明般的存在,才有可能真正實現他們的理念。
“這個組織目前被世界各國通緝?”楚雲笑了笑,“他們做過什麽讓你如此憤怒的事?難道傷害過你?”
小隊長尷尬一笑:“那倒是沒有。”
“不過聽說現在日落王國的剛剛繼位的國王其實就是他們控制下的傀儡。”
日落王國的女王在位數十年,遊戲開啟後更是服用了永保青春和延長壽命的特殊道具,可卻在前段時間突然暴斃,實在可疑。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這個組織經常在遊戲世界裡獵殺菜鳥玩家……只因為覺得他們不配成為玩家,會拉低玩家的整體水平。”
“那些愛好和平把遊戲當娛樂,常年混跡主城和新手村不思進取的玩家經常會被他們殺死。”
“而那些看起來實力比較強大或者有潛力的玩家,即便是罪大惡極的混蛋也會收到他們的各種援助。”
小隊長喋喋不休地吐槽著,他曾經就是一位不怎麽思進取的玩家,
在親眼目睹隊友被無端殺死後這才開始努力提升實力,最後被幻遊局招募。“目前各國對這個組織幾乎都是零容忍,一旦發現光照會有關的人員都會下達追殺令。”
光照會的理念和行動侵犯了當權者的利益,無論他們的理念是否正確都不會被支持。
“原來如此,那救世組織對光照會是什麽態度?”楚雲有些好奇。
說到這裡小隊長不由更加尷尬起來。
“救世組織……”
“哎。”
“救世組織的創始成員裡有不少就是來自光照會的人……”
“救世組織隻為抵禦荒星入侵,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都將被團結。”
“光照會再怎麽說也是藍星內部的組織,相比起來荒星更加可怕。”
扭腰城的大毀滅已經引起全世界民眾的恐慌,光照會的理念也隨之被更多人接受,但玩家們還是更加願意加入救世組織而不是光照會。
原因無他……
沒資格。
光照會是精英組織,絕大多數玩家連最低入會標準都無法滿足,更別說成為核心成員。
“楚雲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誤入歧途加入這個組織,否則會很麻煩的。”小隊長提醒道。
“哦,我要是加入了,難不成你們要殺我?”楚雲意味深長地看向對方,“即便我還沒有犯下任何罪,只要加入了就是有罪?”
“這……”
“哈哈,楚雲大人,您真愛開玩笑。”小隊開始轉移話題對著旁邊的隊友說道,“情況怎麽樣,受傷的人員都救出來了嗎?”
隊員有些恐懼地看了眼楚雲:“報告隊長,本次事故死亡37人,重傷134人,輕傷31人。”
“傷員已全部送往醫院,死者身份正在確認中。”
小隊長看向楚雲,想在他的臉上看到一絲愧疚,可惜對方依舊神色如常。
“光照會邀請您卻沒有任何誠意,不僅偷襲您還造成了如此重大的傷亡,我們幻遊局必將全力追捕這些混蛋!”小隊長咬牙說道。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頓時凝固,只見剛才還恭敬地向他匯報的隊友,突然取出手槍對準他的腦袋。
“噢,我親愛的隊長,你說誰是混蛋來著?”槍口死死抵住他的後腦杓,稍有異動他的腦袋將會爆開。
小隊長看著其它隊員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想硬上一把,可話到嘴裡卻發生了轉變:“別,別殺我,我只是個雜魚……”
“哈哈哈,可以的,只要你跪下來把我的鞋子舔乾淨,再叫三聲爸爸,我就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