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杜蘭德見米洛將塞爾東分身放出來,已經吃了一驚,再看到塞爾東此時的形象,便更為不解。 w-w--o-m。
只見塞爾東蓬頭垢面,滿臉淒慘,渾身都是血汙,竟好像經歷過極為嚴酷的刑罰和拷打一般,哪裡還有半點“水魔妖刀”的妖異氣勢?
杜蘭德皺眉看著,只見塞爾東臉色木然,好像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痛苦,隻反覆喃喃地問道:“米洛,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這些天來,塞爾東分身在米洛的時空間中,飽受折磨。米洛試圖對他進行搜魂,可塞爾東分身的靈魂之中,被羅切斯特和塞爾東本尊布下了極為強力的防禦禁製和靈魂印記,以米洛的聖靈流派的造詣,竟都什麽也搜不出來。
“為什麽要這麽對你?”
米洛嫣然一笑,哪怕她如今是矮人的模樣,她依然笑得十分美麗,抿了抿嘴輕聲問道,“我也想問你,塞爾東,你為什麽要那樣對我父親?”
杜蘭德心中瞬間了然。
塞爾東則全身一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艱難地說:“你……你誤會了,我……我沒有,什麽都沒有做過。”
米洛臉上看不到半點悲憤與痛苦,口吻平淡地說:“塞爾東,你現在實力很強啊,靈魂中的禁製手段連我也破解不了。我想以搜索記憶的手段,了解羅切斯特的全盤計劃,卻始終無法成功。你自己說吧,羅切斯特到底想幹什麽?他的目標既然是‘詠戰堡壘’,卻為什麽把森德洛諸神都吸引去七色城?”
杜蘭德冷眼旁觀,看來米洛打算以塞爾東的分身為突破口,了解羅切斯特和塞爾東的計劃。
如果能逼問出來的話,絕對能爭取到極大的主動權!不然只知道羅切斯特的目標是詠戰堡壘,但具體計劃是什麽,杜蘭德和米洛都是一頭霧水。
杜蘭德不由看向塞爾東。
只見塞爾東的分身滿臉苦澀。低聲道:“我……我沒辦法說。我被打下了緘默印記,不能透露的信息,便不能說。”
“哦,是嗎。”
米洛淡淡一笑,揮手撒出一片乳白色的光芒,形成繃帶,將塞爾東纏裹成了一個白色的大粽子,只露出頭部。
然後她轉過身來,微笑著,看著杜蘭德。
杜蘭德呼吸猛地一滯。忽然湧起一種極為不妙的感覺。
“呃,米洛,你要幹嘛?能不能別這麽看我。”杜蘭德皺眉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的米洛。
“杜蘭德,你是我妹妹的朋友,現在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米洛軟語相求,手掌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回事,她又一揮手,將杜蘭德也瞬間製服住。不過沒有纏裹起來,反而將杜蘭德的四肢拉開,形成一個大字型。
只見米洛一邊走,一邊慢慢地拔高、變瘦。她漸漸變成了戰鬥法師的樣貌!杜蘭德明顯感覺到:米洛的能級也隨著她從矮人姿態中退出。而從1萬1千個單位,降到了1100個單位,能級縮減了十倍。
“你還能變成戰鬥法師的姿態?”杜蘭德驚喜道。
“只是暫時而已。”米洛輕輕歎了口氣,氣息吹到杜蘭德的臉上。掠起幾縷頭髮。
——她已經走到了杜蘭德的面前!彼此之間,呼吸相聞。
米洛的眼神很複雜,她近距離凝望著杜蘭德的眼睛。卻在對背後的塞爾東說話:“塞爾東,我再問一遍,羅切斯特和你的本尊,到底在謀劃些什麽?告訴我,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感受一個男人人生中最大的屈辱。”
塞爾東心中升起一種極度的恐懼和不安,叫道:“米洛,你等一下,等等,你到底要幹什麽?”
米洛甜甜一笑,可這笑容卻讓杜蘭德全身上下瞬間毛骨悚然。她輕輕一點杜蘭德的胸口,將杜蘭德推倒在地。
無形的潛勁爆發,杜蘭德全身上下的衣服瞬間就消失得半點不剩,手臂和雙腿依然被撐開,渾身赤著躺倒在地。
杜蘭德腦海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老子居然……被推倒了?!這個瘋子女人到底在想什麽!!”
杜蘭德眼睜睜看著米洛柔順地跪坐下來,就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她依然背對塞爾東,然後伸出纖纖素手,輕輕握住了杜蘭德的腿間之物。
好吧,眼看著一位優雅恬靜的美麗女人,對自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杜蘭德的身體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反應,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可他臉上,卻湧起了極度憤怒的神色。全身紫色光暈流轉,超負荷地疊加“審判刀氣”,卻始終掙脫不了米洛的束縛。
“米洛,我把我杜蘭德當成什麽?放開我!!”
杜蘭德就好像一頭憤怒欲狂的野獸,瘋狂地咆哮著,“否則我發誓一定會殺了你,就算你是夜翼的姐姐,我也會殺了你!放手!”
“噓,安靜一點,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米洛眨了眨眼,伸手一點,十字形的白色光暈封住了杜蘭德的嘴巴。
她的另一隻手,則連續不斷地在杜蘭德腿間輕柔上下動作,還故意讓塞爾東看到,然後又問了一遍:“你還是不肯說?”
塞爾東發出“哼哧哼哧”的劇烈喘息,咬牙吼道:“米洛,我警告你!你如果真敢——的話,我絕不原諒你!!”
米洛冷笑一聲,直接以實際行動作為回答,低頭張嘴,用力含吮住杜蘭德那處難以自製地已然挺立起來的硬挺與昂揚!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杜蘭德發不出聲音,渾身都在抽搐,卻只有一小半是因為身體感受到的快感,更多是因為極度憤怒和恥辱。
雖然隱約明白米洛這麽做的目的,但杜蘭德拒絕這樣的方式,拒絕被人以這種方式利用!
(你妹的!你大爺!你這瘋子女人給我松手!啊不,給我松口!!)
杜蘭德發不出聲音,只能狂暴地掙扎。卻無法阻止米洛的動作。而且他發現:自己掙扎得越劇烈,米洛的唇舌動作,反而變得越溫柔濕漉,順從得好像女奴。這女人看來是恨塞爾東恨到了極點,所以才用這種引人獸性的方式,故意來撩撥自己。
至於塞爾東,他掙扎得比杜蘭德更加激烈,從咒罵,到咆哮,再到嘶吼。最後轉為苦苦的痛哭與哀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米洛慢慢抬起頭來,優雅地輕輕擦了擦嘴角,微蹙著眉頭,有些責怪似地橫了杜蘭德一眼。
這女人似乎鐵了心要把塞爾東逼到絕地,她暫時放開杜蘭德,然後一點、一點地在杜蘭德面前褪下自己的衣服,最後回頭又問了第三遍:“告訴我羅切斯特的計劃,否則我就當著你的面。把自己交給杜蘭德。”
塞爾東絕望道:“不要這樣,我真的說不出來,真的……我沒辦法告訴你!求求你了米洛,不要這樣對我。”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杜蘭德終於掙脫了米洛的封口之術。
不過杜蘭德已經不再掙扎,只是冷冷看著米洛道:“可以停下了,之前的一切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過。這件事到此為止。”
米洛已經展現出迷人的身體,她的肌膚柔軟又冰涼,沒有人類的溫度。卻光滑得不可思議。她的身材極好,骨肉均勻中透出些微的豐腴,成熟得充滿誘惑。配合上白皙如大理石的皮膚質地,又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魔幻魅力。
她將微散的頭髮梳理到耳後,偏頭問杜蘭德:“我不美嗎?你不想嗎?塞爾東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有機會在他的自尊心上劃下重重一刀,你不願意嗎?”
一邊說,一邊低頭看著手中的昂揚,微笑讚道:“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那只是身體的反應,不代表我的意志。”
杜蘭德苦笑著搖搖頭,放緩了口吻,態度卻依然堅決,“塞爾東確實是我的仇人,更是整個森德洛的仇人,但我不想用這種方式。米洛,我能理解你的痛苦需要發泄,但能不能別這樣糟踐自己?”
米洛根本不理會杜蘭德的警告,也不理會塞爾東的哀求,她吃吃笑了笑:“糟踐?我不這麽認為。”
說著抬腿輕跨在杜蘭德腰際,背對塞爾東,將白皙動人的背部展露在塞爾東眼前。她一手撐在杜蘭德胸口,一手則探入杜蘭德的腿間,輕柔地握住,向上對準。
杜蘭德身體越發火熱,臉色卻愈發冰冷。
塞爾東則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眼睛赤紅如血,臉色亦赤紅如血,盯著杜蘭德和米洛即將交接之處,眼神已經完全絕望。
夜色之下,只聽米洛輕聲說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變成了矮人,變成了森德洛的敵人。我的家已經物是人非,戰火讓父親一生守護的森德洛滿目瘡痍。而且我曾經深愛的丈夫,十五年前我以為自己即將死去的那一刻,心中最牽掛最放不下的兩個人之一,原來竟是我的殺父仇人!!”
“所以現在的我……已經無所顧忌了。”她輕柔地說著,臉上的笑容越發嫵媚,眼裡卻漸漸透出一絲瘋狂和決然:
“將我害成這樣的,是羅切斯特;將森德洛害成這樣的,也是羅切斯特。所以我要殺他。而塞爾東,我米洛發誓,要讓你生!不!如!死!!”
她緩緩搖動柔若無骨的腰部,一點一點,開始向下沉落!
杜蘭德欲哭無淚,全身紫芒急閃,拚命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
就在這時,只聽塞爾東的分身忽然爆發出無比淒厲的長嚎:“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羅切斯特,還有本尊,他們的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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