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斐宣的四個五打亂了葉瑾瑜的節奏,因此,晏斐宣手中剩下的牌,都是比較小的連對。
第一輪,白豔瓊的對k,成為了最大的,她看了下自己的牌,剩下的都是單牌。
所以,她只能盡量往小的出,因為如果小的牌留在了手中,到了後面,她可能就會接不住別人的牌了。
葉瑾瑜手中最後的牌誰也沒想到,會是三個A,因此,打單牌,只見他出了一個A,白豔瓊出了2,下一輪,他還是A。
白豔瓊手中還有個小王,除了小王,她手中還有兩張牌。
而葉瑾瑜只有一張牌了,一輪下來,當晏斐宣打了個k的時候,白豔瓊覺得葉瑾瑜應該要不起的時候,結果還是...A。
三張分開打。
這麽好的牌,要是沒有晏斐宣的四個五,葉瑾瑜手中的牌肯定早就結束了。
這一輪,最後結束的是安芷,只能說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葉瑾瑜的牌有多給力,安芷的牌就有多爛。
他們眼睜睜看著,安芷一直說要不起,感覺就像是他們在手機上玩鬥地主時自動播報一樣。
唐可欣柔聲笑道,“可惜了,安芷手上最後是三個四,和一對七,這牌稍微再大一點,也不至於一直接不住牌。”
安芷隨意道,“沒關系,輸了就輸了,說這些也沒用。”
唐可欣,“......”安芷絕對是她這麽多年來,看到過最難啃的人,比白豔瓊還不知道看眼色。
她這麽明顯的給安芷遞台階,一般人都會順著往下走,就算不領情,也不會像她這樣。
不輕不重,不冷不淡的語氣,讓唐可欣心中憋得慌,感覺自己有心討好,反而被人打了一巴掌。
輸了的葉瑾瑜和安芷退下了位置,讓給沈熙清和唐可欣兩人上位。
唐可欣順勢直接就坐在了安芷的位置上,這個位置正好靠近晏斐宣,也方便她觀察晏斐宣。
有了一盤的配合,晏斐宣和白豔瓊的配合顯然比上一盤要好多了,而且白豔瓊的手氣不錯,她每次拿到的牌,就算不是最好,也是中上水準。
再加上,白豔瓊在打牌方面,運氣不錯,總是能夠前一前二結束。
第二盤,沈熙清和唐可欣兩個人被碾壓著打,晏斐宣這一次拿到的牌也很不錯,而且他和葉瑾瑜一樣都會算牌,這樣的情況下,他和白豔瓊兩個人配合可謂用默契兩個字來形容。
唐可欣,“......”她手中還有好些牌呢。
沈熙清就沒唐可欣那麽多的不甘心,他抿唇對白豔瓊淺笑道,“你打牌很厲害。”
白豔瓊淡笑道,“只是恰好這兩盤運氣好。”
唐可欣聽到這句話,心中冷笑,可不是運氣好,就白豔瓊這種木魚腦袋,不可能聰明到哪裡去。
葉瑾瑜不喜歡坐女孩子剛坐過的地方,因此他在白豔瓊下首的位置坐下,拿牌不方便的他,身子微動了下,右手無意識的退到了邊緣。
而白豔瓊也剛好在邊角的位置拿了下杯子,兩人的手指不經意間的觸碰了下,白豔瓊的手有點微涼,涼涼的觸感似乎要透過皮膚表層深入葉瑾瑜的身體裡。
葉瑾瑜有些不適應的移開手,眉頭微蹙,他抬眸看向白豔瓊。
而白豔瓊全然沒在意自己剛才不小心碰到葉瑾瑜的事情,她揚起下巴,喝了兩口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白裡透紅的手指。
纖長雪白的手指,握住玻璃杯,
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白皙了,而且她剛洗完頭髮,頭髮披散著,順著她的動作,也跟著滑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仿佛聞到了淡淡的發香,很淺很淡,如一縷青煙,消失得太快。
說來奇怪,明明女孩子沒有喉結,但葉瑾瑜就是能清楚的看到她喉嚨咽水的動作。
白豔瓊沒注意葉瑾瑜在看自己,她喝完水,就把杯子順手擱置在了葉瑾瑜手放著的地方,出牌。
他迅速的回籠意識,若無其事的出牌。
這一輪,葉瑾瑜還是被安芷給拖累了,怎麽說呢,再聰明再會算牌,也耐不過隊友不給力,安芷仿佛被詛咒了似的,連續兩次的牌都是...相當的差。
葉瑾瑜這一輪,還是第一個結束的,晏斐宣是地主,手中還有一張牌,而葉瑾瑜留下的最後一張牌就是小王,壓了晏斐宣一頭。
可惜,葉瑾瑜是一個結束的,但安芷卻是最後一個結束的。
唐可欣不傻,在他們打牌的時候,要說話,也是說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沒有說誰誰誰要出什麽牌之類的。
等這一輪結束後,她才看似不經意的玩笑道,“要不然,安芷你和瑾瑜換個位置唄,說不定換了位置,運氣就能變好了。”
安芷雖然不太想搭理唐可欣,但是她最後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安芷,這個位置太邪門了,兩盤的牌都差的一塌糊塗。
她暫時無所謂道,“再說吧,反正現在輪到你們上去打牌了。”
唐可欣,“......”沒見過這麽油鹽不進的人。
她越來越討厭安芷了,比白豔瓊還討厭,安芷根本聽不懂人話。
接下來,唐可欣和沈熙清兩個人的搭檔還是像第一盤那樣,輸得一塌糊塗,被白豔瓊和晏斐宣兩個人殺的毫無還手余地。
葉瑾瑜眸子微閃,他注意到白豔瓊雖然不會算牌,但她很聰明,善於觀察,而且很會配合自己的隊友。
如果是隊友的牌大了其他人,而她自己有能力贏別人,就不會去贏隊友的牌。
比如,晏斐宣打了對A的時候,她明明手上有對2,但她還是沒有打出來,她在等,如果有人對2大,比如大王小王。
但如果沒有人大過對A,那她同樣也不會打對2。
因為這樣,無論接下來,別人打連對,或是單牌,她手上的對2都能大過其他人的牌。
有時候,最怕的不是牌不好,而是隊友太蠢,或是隊友的勝負欲太強。
勝負欲太強的人,就連自己的隊友都不會顧及,他隻想自己成為第一個結束的人,卻不會考慮到隊友的牌是不是能夠成功的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