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這個圈子裡只要是見過葉瑾瑜一次,就很難忘記他,他的容貌太出眾了,同樣與他相貌匹敵的是,他雷厲風行,又冷酷無情的手段。
這樣的一個人,在他們圈子裡就是一個“神話”,想要嫁給他的千金小姐很多,但被他凌厲手段給嚇到望而止步的人也有不少。
秦宇凡站在走廊的另一端,眼看著白豔瓊緊靠著葉瑾瑜的肩膀,被他半攬半抱的帶走了,他輕蹙眉頭的深思道,“葉瑾瑜...”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她和葉瑾瑜是什麽關系?
秦宇凡若有所思的盯著葉瑾瑜抱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眸色深深,深沉如墨,如同渲染在白紙的墨,迅速的化開了,止都止不住。
*
不管秦宇凡如何好奇白豔瓊和葉瑾瑜的關系,他此時都無從得知,不過,後來等怦然心動節目播出後,他自以為自己終於明白白豔瓊和葉瑾瑜為什麽會認識了!
此時的白豔瓊被葉瑾瑜帶到了車子裡,嚴總和袁總的人沒找到白豔瓊,氣得不行,他們那麽多的保鏢,居然還能讓人給逃走!
這讓嚴總氣得直接把杯子給摔了,“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一個女人都抓不到,真不知道養你們有什麽用!”
袁總臉色同樣不太好看,但他勉強還能壓住心中的怒火,冷靜的轉動著手中的茶杯,眼神陰沉的望向面前的保鏢道,“趕緊去和酒店交涉一下,讓他們把剛才的監控視頻調出來。”
嚴總聽到袁總的話,頓時被提醒了,他連連點頭道,“對,酒店到處都有監控,只要調出監控視頻,我們就能知道她們幾個人是從哪裡逃走的了!”
保鏢聽了嚴總和袁總的話,趕緊照做了,可惜,他們晚了一步。
他們到了時,秦宇凡已經提前讓人把監控視頻全部拿走了。
與此同時,秦宇凡已經打了電話給酒店經理,他讓人迅速把所有的視頻拷給他,一點也不能剩。
還有就是,拷給他之後,酒店那裡要把晚上的視頻全部刪掉。
經理百思不得其解,他覺得二少爺弄得有些神神秘秘,忍不住的多嘴問了一句,“二少爺,你要今天晚上的所有視頻做什麽?”
“是這樣的,我養了隻貓不見了,我把視頻帶回去,慢慢查,把我的貓找出來。”秦宇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酒店經理,“......”找貓,也沒必要把原份視頻給刪了吧?
不管他心中如何的疑惑不解,他都不好直接吐槽出來,誰讓對方是秦家的太子爺呢?
秦宇凡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借口很爛,但他懶得解釋太多,他的身份足以支撐他這麽做。
酒店的經理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意見,整個酒店都是秦家的,秦家的產業也就是秦宇凡的,太子爺有吩咐,他哪敢說什麽。
“好。”
秦宇凡懶懶的躺在酒店最頂層的豪華套間裡,喝著紅酒,目光俯瞰著燈火通明的帝都,目光微暗。
他又補充道,“對了,等下若是有人問你要監控視頻,你就算說酒店有規矩不能輕易讓人把視頻給拷走,裡面全部都是客人的隱私,還有留意下那群人的身份。”
經理也不傻,能夠混到經理的位置,管理這麽大的酒店,本身就需要一定的手段和敏感度,秦宇凡話中已經透露出了一絲不對勁的意思。
他若是還不知道找貓只是借口的話,那他這個經理也沒必要繼續當下去了,他趕緊應下,多余的,一句也不敢多問。
秦宇凡剛打完電話沒多久,果不其然就有人找了過來,經理按照秦宇凡的吩咐,
笑眯眯的拒絕了對方要監控視頻的話,並且讓人留意了保鏢是從哪個包廂來的?嚴總和袁總見保鏢空手而歸,有些不滿,嚴總怒氣難掩,差點就衝動的直接去找經理了。
嚴總衝動不管不顧,袁總卻是個老狐狸,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嚴總的手臂攔住他去找人的做法,“算了。”
嚴總眉頭緊蹙,“就這麽算了?為什麽?我們還要怕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不成?”
“酒店經理是經理,但這個經理敢這麽拒絕我們,其背後肯定有勢力,若是我們得罪不起的,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袁總表情陰沉,他很冷靜又善於分析,因此哪怕心中同樣不舒服,他也會迅速分析出這件事情對他們的好處與壞處。
“一個普通酒店罷了,背後還能有什麽勢力?”
“先撤,調查清楚這個酒店背後有沒有勢力。”袁總冷靜道,“若是沒有, 我們可以再來,若是有,就避免了與對面起衝突的事情發生。”
嚴總再不甘心也只能先聽從袁總的話,狠狠地踢了一腳桌子,表情猙獰道,“走。”
——
被葉瑾瑜帶走的白豔瓊上了車子,她臉頰微紅,感覺身體裡就像是一股火在竄來竄去,燒的她很不舒服,下意識的脫衣服。
白豔瓊隻穿了兩件衣服,外面是一件白色的毛線衣,裡面是一件吊帶裙,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是吊帶裙。
若不是把毛線衣脫下了大半,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肌膚,漂亮的蝴蝶骨也隱隱露了出來,裡面的吊帶裙也不會被發現。
白豔瓊的鎖骨很好看,燈火通明的路燈,照亮了城市,就連他們車子裡也是若隱若現的燈光。
染紅的臉頰,美得就像是天邊的晚霞,無法把另一邊毛線衣袖子脫下來的白豔瓊,一雙泛著漣漪的眸子下意識的望向身邊的葉瑾瑜。
漂亮的眸子裡充斥著向他求助的情緒,葉瑾瑜差點就被她眼中的求助情緒給迷惑了,手指就差一點就要覆上白豔瓊光滑白皙的肩膀了。
幸好,最後的緊要關頭,他清醒了過來,手指蜷縮的趕緊收了回來。
葉瑾瑜望向窗外,平靜的心湖越來越亂,他趕緊道,“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白豔瓊現在的意識已經到了幾乎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了,她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只知道自己熱,所以她要脫衣服。
“我熱,好熱。”她死死咬著唇瓣,粉唇被咬成青白色,泛著紅暈的小臉,像是從蒸籠裡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