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芭蕾舞家,年紀快到四十了,還有一個男生,也是跳芭蕾舞的,他不僅跳芭蕾舞,還學習了多年的現代舞,是國內最年輕的男舞蹈家,今年三十歲。
剩下的就是靠著各種綜藝黑紅的安珺,作為國內,甚至是芭蕾舞這個圈子爭議最大的舞蹈家,這一次她也被邀請在其中。
剩下的兩個位置,分別是團長與國家舞蹈協會的會長。
據說這位會長學習的是古典舞與他們團長是同學,兩人還是同一屆的同學,當時被譽為是帝都大學舞蹈系兩枝花。
學習舞蹈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儀態相當出色,面容姣好,身段更是玲瓏有致。
當年她們之所以會在學校裡叱吒風雲,不僅是因為她們長得好看,更多地是因為她們在各自的專業領域都是佼佼者,常年第一。
還有人私底下傳,她們兩人一直都是競爭關系,多年來一直不和。
為此,知道評委中,這位會長佔有一席之位時,只聽了這些傳聞,但不知真假的老師們紛紛看向團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如果這位會長真的與他們團長不和,那是不是代表...會長很有可能會因為私人恩怨而故意給他們團裡面的成員打低分?
這樣的擔憂幾乎會議室裡的所有老師都有,甚至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測,並不敢當著團長的面,把這個疑惑問出來。
畢竟,他們還沒有蠢到非要去撞槍口,萬一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那團長應該同樣不希望他們提到這位會長...
武霏霏手指無意識的攥緊了文件夾,若有所思,她同樣有所擔憂,同樣也沒問出口,她擔心的是那位會長如果借這個機會,伺機打壓報復...
那豔瓊的成績很有可能會有變動。
——
白豔瓊並不知道這一場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變得極為複雜了,她如今正在認真的挑選複試要跳的舞蹈。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處,被放出來沒多久的蕭文愷,剛回到家沒多久,他就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喂,幫我找個人。”
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些什麽,蕭文愷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那雙極端偏執的眸子如今看著越發冷冽陰森了。
他沉默道,“我什麽也沒做,隻想找個人。”
電話那頭的男人應該是說了什麽,蕭文愷的瞳仁變得十分危險,就像是吐著蛇信子的毒蛇,看著就瘮人。
“不用你做什麽,我自己處理。”
“我說了我自己動手,我的事情輪不到別人來管。”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與蕭文愷起了衝突,聽完這話,沒再與蕭文愷爭執,而是果斷的掛了電話。
蕭文愷放下手機,看著通話頁面跳回了...通訊記錄,他眼神黝黑的似乎在席卷著狂風暴雨,大手死死地攥著手機,盯著玻璃茶幾久久沒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嘴角揚起一抹奇怪的弧度,寂靜的房間裡,大概過了三四秒鍾,響起他自己的聲音,“狗眼看人低是要付出代價的。”
語氣透著莫名的詭譎,而且說這話時,他緊緊地握住手機,唇角的弧度也是異常奇怪。
“不著急,很快就會輪到你的。”
這話說完後,他眉眼透著讓人看了就會心驚膽戰的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