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隊長又問了幾個問題,就是詢問白豔瓊平時也會和吳佩佩起什麽衝突?
白豔瓊大方又坦蕩的回答,“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是去問吳佩佩,我不喜歡找人麻煩,每次挑事都是她找上門來的。”
隊長見從白豔瓊這裡已經問不出什麽問題來了,只能讓人先把白豔瓊重新送回了很多人的訓練室裡。
同時讓人把另一個女孩子帶了進去。
問了大概幾分鍾對方也回來了,再這樣重複了幾次,每次維持的時間都不長,都回到了這個集結的訓練室裡。
只有王靜怡一直沒有回來,有人就忍不住的開始議論紛紛了,他們小聲的談論。
懷疑王靜怡可能與吳佩佩中毒的事情有關系,不然的話,王靜怡也不會遲遲沒有回來。
大概又過了幾次,終於輪到唐可欣進去錄口供了,白豔瓊眼神冷靜的望向唐可欣,她知道唐可欣是個善於隱忍的,但唐可欣面對這樣的情況絕對是第一次。
她不相信唐可欣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保持絕對的清醒,不露出絲毫的馬腳和破綻。
這麽多年的時間,不僅是唐可欣對白豔瓊了解至深,白豔瓊對唐可欣也是很了解。
她知道唐可欣只是會忍,但要說心思特別的縝密,不會露出絲毫破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因為唐可欣有一個致命的弱點,而她自己顯然還沒有意識到。
唐可欣的嫉妒心很強,是個完美主義者,偏偏她又不是一個完美的人。
她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又想要做一個完美的人,這是一個死循環。
死循環,就是永遠也解不開的結。
所以才會不自信,陷入嚴重的自卑中,不停地嫉妒別人,總想要得到別人的東西。
白豔瓊的長相,吳佩佩的驕傲自信,還有安芷的能力與家世,她永遠都在嫉妒別人,她被嫉妒與自卑的情緒帶著跑。
所以,她注定了一定會露出破綻,因為嫉妒的想法就像一頭猛獸,困得越久,爆發的時候就越猛烈,失控。
就像她...當初親手殺了自己的行為,還有把她的父母屍骨喂給了老虎的做法...
越是細想,白豔瓊越是對自己的想法堅信不疑,吳佩佩中毒的事情即使不是唐可欣動的手,也一定與她脫不了乾系。
王靜怡肯定是有什麽可疑的地方被警察發現了,現在就看這位警察隊長能不能細心的發覺到唐可欣的可疑了。
葉瑾瑜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回一趟老宅,葉瑾瑜只能先把工作放一邊,回到了老宅。
葉父與葉母正襟危坐在沙發上,表情看上去比較凝重,等葉瑾瑜進了大廳後,葉母眉眼間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情緒。
葉父身體不太好,小時候有點先天不足,如果不是因為投生在葉家,光是他小時候那些去醫院的費用,和這些年來醫藥不斷的情況,如果投生在普通家庭裡,怕是難以負擔起這樣的費用。
葉父臉色蒼白,葉瑾瑜的長相與葉父有幾分相似,都像是從水墨畫上走出來的古代士族貴公子,一舉一動皆是優雅與矜貴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