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欣是個狠絕的性子,睚眥必報,吳佩佩害她整容的事情暴露,已經足夠讓她恨得咬牙切齒了。”
白豔瓊輕笑道,“她之前就在我的鞋子裡面藏過針,目的是想要毀掉掉我的雙腿。”
這話一出,其他人的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雖說他們看過的事情也不少,可這舞蹈演員的一雙腿比命還重,在人家鞋子裡藏針的做法真可謂太毒了。
隊長問,“你有什麽證據嗎?而且既然當時你在鞋子裡面發現了針,為什麽不及時報警?”
白豔瓊眼神平靜地望著面前的警察們道,“報警告訴你們,你們能查到嗎?團裡面老師們已經調查過視頻,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或許你當時報警了,情況會與所不同。”
“每一個及時報警的人都能得到原本的真相嗎?”白豔瓊不疾不徐道,“不能,沒有證據,沒有拍到任何人,你們什麽都無法做。”
就算有懷疑的對象也只能按下。
警察們,“……”
如果監控視頻上沒有任何的線索,那麽告訴他們確實也沒有什麽用處。
報警時人們遇到危險下意識的反應,但是警察並不是神人,面對沒有線索的事情,他們也會束手無策。
就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明明處處都藏著可疑,但他們就是沒有證據,司法辦案講究的就是證據兩個字。
他們現在沒有證據,所以他們無法扣留王靜怡太久,如果王靜怡咬死牙不肯承認,即使吳佩佩進來,也只能證明她吃了那盒餅。
卻無法拿到餅乾裡面真正的配料…
“我第一時間發現舞鞋裡面藏針的時候,便迅速的把鞋子交給了老師,老師也第一時間找人去查看的情況。”
白豔瓊繼續道,“但是事後儲物櫃那邊的監控居然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女警察目光如炬,白豔瓊說話的時候,她一直盯著白豔瓊看,沒有錯過她任何一個眼神和表情。
女警察從白豔瓊的臉上得到的信息就是白豔瓊沒有說謊。
因為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開他們的眼神,除非白豔瓊是一個心理素質極好並且善於偽裝自己情緒的人。
但是心理素質再好也會有一些下意識的動作,但,白豔瓊完全沒有。
警察隊長若有所思,這麽聽來兩個案子似乎聽著還挺有關聯的。
最相像的地方就是視頻上都沒有拍到證據,但事情又透著詭異的可疑。
所以白豔瓊是想用這件事情提醒他們,這件事情可能與唐可欣有關嗎?
隊長站起身,目光始終沒有從白豔瓊的臉上移開過道,“既然你說當時監控並沒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那你為什麽堅信那件事情就是唐可欣做的呢?”
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之前他們都忽略了這個問題,既然視頻什麽都沒有拍到,那白豔瓊憑什麽堅定的認為是唐可欣做的!
白豔瓊勾唇,“直覺,女人的直覺,與唐可欣認識這麽多年的直覺。”
她無法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說出來,也無法解釋她是從上輩子知道真相的。
所以她只能用這麽一個借口,這句話看似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又似乎沒有正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