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瑜的手指無意識的輕輕摩挲,慢條斯理道,“這上面有兩樣古董就已經是他好幾年的工資了,難道他這幾年裡都不用吃喝了嗎?我覺得你或許能夠從這裡下手,好好調查一下。”
“!”
王賀先是一愣,隨後眉頭緊蹙,兩樣東西就已經是蕭文愷幾年的工資了,正如葉瑾瑜所說,難道蕭文愷除了買古董就不用生活了嗎?
還有...
從照片上的樣數來看,蕭文愷買了八樣,但除了葉瑾瑜給他的照片,蕭文愷私底下還沒有買其他的古董,他暫時不得而知。
葉瑾瑜這句話已經暗示的十分幸福了,就差沒有明說的告訴王賀。
讓王賀著重的調查葉瑾瑜的資金情況,還有他現在所在的公司,究竟在做些什麽業務?
再深層次就是…他有沒有經濟犯罪?
王賀聽完,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葉總放心,你說的我已經清楚了,我會馬上讓人去核實的。”
葉瑾瑜點頭,他驀地站起身,雙手插兜,姿勢透著矜貴的優雅道,“他現在人呢?”
王賀聞言,頓時一愣,“葉總是要見蕭文愷?”
葉瑾瑜輕頷首,更多的話不欲多說。
王賀對葉瑾瑜的性子也是有所耳聞的,因此他並沒有多問,馬上讓人把蕭文愷先帶到審訊室。
...
蕭文愷到達審訊室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背脊筆直的葉瑾瑜,像他這樣的人,讓人很難忽略。
誰讓他氣質出眾,即使看不到正臉,光是他身上的清貴氣質,就已經是鶴立雞群,十分耀眼奪目了。
蕭文愷的眸子頓時冷了下去,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看葉瑾瑜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對他有“奪妻之恨”的仇人。
葉瑾瑜不急不慢的抬眸,清冷的眸子對上坐在他對面的蕭文愷,平靜的表情落在蕭文愷眼中,這就是最大的挑釁。
蕭文愷忽然冷笑一聲道,“葉瑾瑜,你現在心中一定很得意吧?”
葉瑾瑜聞言,神情依舊未變,冷冷淡淡,絲毫沒有被蕭文愷給影響到。
蕭文愷見到這樣淡定從容的葉瑾瑜,心中更煩了,他覺得葉瑾瑜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即使是像昨天晚上那樣不利於他的境地下,也已經是淡然處之的神情。
這樣的神情只會讓蕭文愷更加的惱怒生氣,他覺得葉瑾瑜的存在,讓他想到了一句話——既生瑜何生亮!
葉瑾瑜就是他最大的仇人,如果沒有他,他的計劃也就不會出現差池。
或許現在他就能夠和豔瓊安靜的待在一個屋子裡,並且觀賞她睡覺時美好又安靜的容顏了。
這是蕭文愷臆想了好些年的場景,昨天晚上他以為自己多年的宿夢,終於要實現了,卻不想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壞了他的好事。
“蕭文愷,你憑什麽管我和豔瓊的事情?我愛她愛了多少年,你知道嗎?”蕭文愷說到這裡,弧度忽然一勾。
那笑容透著無盡的涼意,似乎在嘲諷葉瑾瑜,又似乎在自嘲。
“葉瑾瑜,你和豔瓊才認識多久?你對豔瓊能有幾分真心?”
葉瑾瑜不緊不慢的哦了一聲,意味不明,語氣平靜的很。
蕭文愷似乎是被葉瑾瑜全然不在意的語氣給氣到了,他身子猛地向前傾,眼神狠厲的盯著對面的葉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