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豔瓊輕挑眉,她見葉瑾瑜已經把面都給端走了,也不再堅持給他回鍋。
“你覺得好就行。”
…
吃飯時,因為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氣氛顯得格外的安靜。
再加上他們又是對立而坐,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
有時候甚至不需要特意抬頭去看余光,就能注意到對面的人做了什麽。
就像此時白豔瓊的余光一直能夠注意到葉瑾瑜吃飯的動作,那白皙如玉,修長且好看的大手,隨便動一下,似乎都能輕輕撥動別人的心弦。
對於一些手控黨來說,葉瑾瑜這隻手幾乎就是生在了他們的心尖上。
至於白豔瓊這幾天因為後腦杓磕的那個包一直沒綁頭髮,因此發圈也忘記帶,如今可以綁了,反而沒有東西可以用。
吃飯的時候兩邊的頭髮一直滑落下去了,那柔軟光滑的觸感,摸上去真的很舒服。
白豔瓊總是會不自覺的吃著吃著就要停下,用手將頭髮別到耳後,因為如果不這麽做的話,頭髮就會滑到湯裡面。
但她並不知道她這樣做,成功的將頭髮擋住的耳釘全部顯現了出來,兩邊的耳釘都是這樣。
她皮膚白皙,戴著這樣的藍色耳釘,感覺耳朵上就像是在閃閃發光,光芒不可阻擋,讓人不敢直視。
葉瑾瑜看到她耳朵上的耳釘後,唇角不自覺的揚了下,然後低頭,吃著白豔瓊給他做的面。
突然覺得剛才的失敗也不算是什麽丟臉的事情了,至少他吃到了豔瓊親手煮的面。
這個待遇只有他獨一份,而且這還是第二次做。
這樣似乎也挺好的。
*
另一邊的沈熙清和安芷幾人見白豔瓊一晚上都沒回來,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有些說不出來的違和,但是他們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尤其是沈熙清,他和晏斐宣,葉瑾瑜三人本來就是情敵競爭關系,情敵與情敵之間的那種直覺也是很玄妙的。
就好比此時,沈熙清和晏斐宣都覺得葉瑾瑜和白豔瓊同時不回來住,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安芷雖然也覺得這裡面肯定另有文章,但她沒有多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事與空間,就算是關系再好的兄弟或是閨蜜,都沒有資格插手對方的私事。
不問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尊重,如果對方願意傾訴的話,她也可以當一個忠實的聽眾。
秦宇凡倒是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畢竟是個人私事。
在沒有經過白豔瓊和葉瑾瑜的允許下,私自說出對方經歷的事情是不禮貌的。
因此他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壓在了心裡,在沈熙清和孟妤交流,說不知道白豔瓊是因為什麽原因才沒回來時…
沈熙清說話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他唇角輕揚,不緊不慢道,“可能是因為要加練吧?”
孟妤頓時一臉了然,點點頭道,“也是,之前聽豔瓊說,他們團快要去上海表演了,這幾天應該會管的比較嚴一些吧?”
沈熙清壓下心中那一抹無來由的不安,溫和的眸子染上了一抹不明顯的沉思與凝重。
他希望豔瓊是一個加練,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豔瓊繼續和葉瑾瑜單獨相處...
可能他們就會徹底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