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國與火之國森林交界處,山中亥一頂著夜色跳躍在林中。
這幾天裡。
他一直在各條前往河之國的要道裡,尋找女兒的蹤跡。
木葉解析班那邊他請假了。
拷問部那邊。
他也遞交了一周的請假條。
亥一雖然沒有心靈感應。
但山中家族修煉的操控內心的秘術,讓他多少對女兒的感知,加深了不少,從看到井野在家裡留下那張留言時,他的內心就開始感到不安。
亥一不是沒有調查井野說的商隊。
但這支隊伍,出了木葉,蹤跡可以說是全無,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導致他只能提前來到兩國邊境線,不停在附近搜尋女兒。
亥一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
哪怕是讓自己出現意外,都不願意讓井野出現意外,他就想不明白,宇智波一族那個小子,到底有什麽好的,到底給自己女兒灌了什麽迷魂湯!
終於,亥一在穿梭一處草叢後。
在月色下。
親眼看到。
寬闊空地,近乎暴走,正在處決叛忍的白宇,以及天藏帶隊,狼狽不堪的木葉忍者小隊,和安靜躺在地上的寶貝女兒。
亥一心臟顫動。
白宇那邊已經處決到最後一個叛忍也就是首領“笠花”,亥一從後方跳落在女兒身邊,一邊檢查傷口,一邊製止怒吼道:“先別殺她!
!”
“……”白宇回過神來,側過沾染鮮血的面容,看著趕到的亥一,極端情緒逐漸平複,他沉默了片刻,手中苦無飛舞,切割廢掉笠花四肢經脈。
天藏發現來者。
抬頭凝視而去。
發現身穿木葉馬甲,以及佩戴木葉護額的亥一是自己人。
天藏松了口大氣。
他將重傷的泉護在身邊,此時要是叛忍這邊的支援先到,他們將再度陷入絕境。
“井野……井野……”
亥一神情茫然,不停搖晃昏迷的女兒。
白宇回到井野身邊,雙手釋放治療查克拉,當著地上膽戰心驚的犬塚明,再度為井野展開治療。
白宇褪去三勾玉寫輪眼平緩道:
“毒素已經清理乾淨,只要治愈傷口,人睡一覺起來,就沒事。”
“發生什麽事了?”
亥一看著少年,只見對方渾身染血,施展醫療忍術,救治自己女兒,表情平靜。
亥一抬頭看向現場。
他想了想。
還是選擇將女兒交給這名宇智波少年治療,起身向一旁被禁錮住的犬塚明走去,右手放在他腦袋上。
犬塚明奮力挪動身軀。
如同一條可憐的蛆蟲。
他知道。
一切都完了。
此時落入白宇和山中亥一手裡的下場,會有多慘,他不會不知道。
但他終究沒法逃過亥一的讀心之術,犬塚明的記憶被亥一全部讀取,其中包括,跟團藏部下的交易,刺殺同伴的行為,以及此前對井野出手的畫面。
亥一緩緩收回手。
他閱讀過很多叛忍,間諜,敵國忍者的記憶,但從未向此刻一樣憤怒。
犬塚明不能言語,眼淚橫流,想要挪動身軀,逃離此地。
亥一抑製不住內心怒火,向來溫文爾雅的他,猛地揪住犬塚明的短發,猛地一巴掌狠狠抽去。
啪——
響聲驚起一片落地啃噬叛忍屍體的黑鴉。
白宇側臉凝視而去,只見犬塚明右臉頃刻被抽到變形,看那傷勢,臉部下頜骨應該是被抽裂掉。
白宇收回目光,手中為井野的治療,接近尾聲。
毒素清理乾淨。
傷口迅速愈合。
一絲傷疤,他都沒有給愛美的井野留下。
做完這些。
白宇嘗試性拉扯上自己衣袖,將手腕放到井野的嘴邊。
少年皮膚之下,蘊含著柔和的陽遁查克拉彷佛就有神奇魔力,喚醒井野嬰兒期某種本能。
哪怕她處於昏睡狀態,依舊微微張口,輕咬住白宇手腕,吸取能補充身體能量的陽遁查克拉。
白宇能感知,自身查克拉能量正在流逝,可能因為井野咬的並不疼,所以沒有其他不適應的感覺。
他此前的感受沒錯。
自身旋渦體質升到二級,解鎖了旋渦一族女性才能大概率覺醒,通過啃咬皮膚吸取自身查克拉,就能迅速恢復自己或他人的查克拉和傷勢的“體能治愈”。
眼瞅亥一還要對犬塚明發泄情緒。
白宇製止開口:“把他交給我吧。”
“他是罪證。”亥一停頓片刻,收回了手,開口解釋道:“只有他活著,犬塚一族在對待你們宇智波的問題上,才不會再站團藏那邊。”
亥一說完,把這個叛徒留給白宇。
他看著白宇對自己女兒做的事,不禁一愣,但很快知道,那是旋渦一族的能力,放下心往笠花那邊走去。
他想讀取僅剩的那個叛忍的記憶。
這個舉動。
亥一也表明了,是在幫白宇,幫他背後的宇智波,因為讀取了犬塚明的記憶後,壓根沒有必要再讀取叛忍的記憶,除非,是想幫白宇尋找更對針對團藏的證據。
他亥一身為上一代豬鹿蝶。
原本與世無爭。
既然團藏為了目的,連他亥一唯一的女兒都能當做棋子,這個仇,他得報!
白宇感受到亥一的決意,平靜點頭道:“嗯,我不會殺他……”
說完。
他抱起井野,把這姑娘放在泉身邊,緩步向犬塚明走去,抓住被木遁纏繞的犬塚明頭髮,往此前受驚跑到林中的一輛馬車附近拖拽而去。
“嗚嗚嗚……”
犬塚明嗚咽著,雙腿不停在地上蹬,但卻毫無作用。
彭——
白宇將犬塚明丟上馬車,自己爬上車廂,坐在犬塚明身邊,順手用苦無把他嘴上的藤蔓切割掉取下,右手釋放冷冰冰的掌仙術。
“你不能殺我……”
犬塚明直視面無表情的白宇,頓時不寒而栗,眼睛瞪大,瘋狂提醒少年,自己此時的價值。
“嗯?不殺你?你把我剛剛的話當成一個笑話,聽聽就好,別當真,我那是騙他的。”
白宇語氣平緩。
不帶一絲情緒。
犬塚明崩潰道:“你想對我做什麽?我死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把我交給犬塚家,才能換取最大的利益,不,不,不是嗎?”
白宇不想再聽他狗叫。
掌仙術輕易切斷犬塚明的四肢查克拉經絡。
“額啊!
!”
犬塚明疼得連嘴巴變形,都沒低壓身軀經脈傳來的痛苦。
“在你死之前,先支付一下背叛同伴的代價吧!”
白宇抽出苦無。
將木遁切割開。
釋放已經無法動彈的犬塚明,然後將他的身體攤平,脫掉他厚重的木葉馬甲,手裡的苦無,對準那些人類身體不致命的穴道,一個接一個扎去。
“額啊!
!”
“求求你!”
“別這樣,啊!”
犬塚明崩潰痛哭流涕,每一次苦無落下,精準扎入各種穴道,造成比普通傷害敏銳數十倍的痛楚,令他身體和精神難以承受。
人體穴道何其多。
從大腦遍布足下。
白宇每蹂躪犬塚明一處部位,便替他治愈好上一個部位,周而複始,每次犬塚明要暈厥過去時,又會被醫療查克拉喚醒。
這是來自生理上的究極折磨。
苦無尖端,扎在各個穴道上尺寸拿捏完美,不會溢出太多鮮血,也不會讓人當場斃命。
今夜,河之國與火之國交界處,回蕩著犬塚明淒厲慘叫的哀鳴旋律,就連那些嗅著血跡而來的黑鴉以及蝙蝠,在飛行在這片上空時,會不由自主選擇繞路。
“你還想照顧泉?”
白宇不屑道:“你配嗎?”
“你還想學飛雷神?”
白宇孜孜不倦,手中的苦無猶如機械般落下,拔起,落下,拔起,搖頭不屑道:“憑借你只會耍小聰明的狗腦子,下一輩子都不可能學會那種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