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倆點。
安室瑾等人的第三輪比賽開始了。
他們的對手是一所在衝繩當地還頗有名氣的學校,實力不弱。
但是和安室瑾等人一比還是差遠了。
三場比賽過後比嘉國中再度輕取對手。
這場比賽結束不少人都開始歎息,今年他們怕是又要再度無功而返了。
他們並不比安室瑾等人這一輪的對手要強,甚至可以說還要弱上不少。
不少人已經可以肯定比嘉國中一定會佔據一個四強的名額了。
衝繩縣大賽的規模與東京都大賽,大阪府大賽是一樣的,所以參賽的隊伍數量大致上也是差不多的。
第一天的日程安排的極其緊湊,一共三輪的比賽一直要進行到臨近傍晚。
“奇怪,平古場這個家夥跑哪裡去了?”
安室瑾等人站在校車旁,環顧四周卻少了平古場的身影。
“這家夥該不會是迷路了吧?”
田仁志慧大笑著道。
“怎麽可能,他剛剛還跟在我們身後的。”
甲斐明明記得在自己這一行人前往停車場的時候平古場是跟在自己身後的,怎麽會一轉眼就不見了。
沒過多久,平古場揮舞著手臂從遠處跑來。
幾個翻身輕盈的穿過停車場的護欄後氣喘籲籲的來到安室瑾等人的面前。
“你這是怎麽了?喘成這個樣子。”
安室瑾的眉頭一挑,以平古場的個性可不會這麽急躁。
哪怕是脫離了大部隊他也應該是慢慢悠悠的晃過來才是。
“你們...你們猜我在那邊看到了誰!”
平古場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後神神秘秘的朝著眾人問道。
“該不會是早乙女晴美吧?”
安室瑾想了想後便隨口回了一句。
“叮!來自平古場凜的情緒點+148。”
安室瑾知道,自己猜中了。
“真是敗給你了安室...沒錯,就是早乙女晴美,還有之前被踢出網球社的那些人。他們現在加入了尚志中學。”
平古場本來還想賣個關子,誰曾想被安室瑾一語揭破。
真是難受極了。
“哦?怪不得,我說怎麽最近沒有看到他們了。”
安室瑾點了點頭,他還在奇怪以這群人的性子被踢出網球社後居然沒有來找麻煩。
原來是跟著早乙女晴美一起轉學去了尚志中學。
“尚志中學...那不就是我們下一輪的對手嗎?”
甲斐突然想到了什麽,他記得剛剛在入口處看布告欄上的比賽信息他們下一輪的對手似乎就是尚志中學。
“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赤井的眼中閃過一道寒意,他還清楚的記得當初自己是怎麽狼狽的離開網球社的。
這次似乎有機會可以加倍奉還了。
“有意思,沒想到早乙女這家夥這麽快就找到下家了。”
安室瑾淡淡一笑,就憑那群手下敗將又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
......
翌日。
一大早安室瑾等人就再度在比嘉國中的校門口集合,網球社的全體社員都搭上了小石川為他們安排好的校車。
當比嘉國中的校車抵達那霸市綜合體育公園的時候立刻引起了一陣驚呼。
經過昨日一天的發酵所有參賽的選手和觀眾們都已經知曉今年出現了一匹超級大黑馬。
比嘉國中的名字也因此成為了在這次衝繩縣大賽中被提及最多的一所學校。
上午九點。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安室瑾等人來到了他們比賽的球場,一進入球場他們就看到了對面尚志中學隊伍中的幾個熟面孔。
平古場甚至囂張的吹起了口哨,完全沒有把他們當回事。
“可惡!這些小鬼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藤川健一的聲音極度壓抑,任誰都能夠聽出他心中的怒火。
像喪家之犬一樣被踹出網球社後的他在接到早乙女晴美的邀請後毫不猶豫的就轉學去了尚志中學。
雖然嘴上說著是要東山再起復仇比嘉國中但是他自己知道其實他是畏懼了。
畏懼這些一年級的實力和天賦。
“就是他們把你們從比嘉國中趕走了?”
尚志中學網球社的社長川崎宮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室瑾等人後朝著藤川等人問道。
早乙女晴美和藤川健一等人的到來讓尚志中學的網球社發生了劇烈的改變,尤其是他們的正式隊員更是有近半數出現了更替。
不過川崎宮並不在意,畢竟這樣一來網球社的實力也算是增強了。
今年是他留在網球社的最後一年,哪怕早乙女晴美等人的到來大大削弱了他在網球社的話語權他也無所謂。
眼下對上比嘉國中,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網球社川崎宮都必須要拚命了。
賽前最後的準備階段,早乙女晴美將永山信鶴和加賀美仁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昨天我和你們說的都記住了嗎!”
早乙女晴美的眼角恨恨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安室瑾,在昨日得知明天的對手是比嘉國中後早乙女晴美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放心吧顧問,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這些小鬼的。”
永山信鶴和加賀美仁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被人當樂色一樣掃出網球社讓他們同樣滿腹怨恨。
而現在,沒有了小石川的掣肘他們將會告訴這些一年級的小鬼什麽才是真正的網球。
川崎宮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他很清楚早乙女晴美給永山和加賀美下達了什麽指令。
但是只要能夠獲勝那他也就不會在意。
在川崎宮的眼中早乙女晴美一群人不過只是雇傭兵罷了,他們的作為完全影響不了外界對於自己的評價。
......
“你們要小心一點...他們的網球有些暴力。”
赤井的臉上有些憂慮,他可是很清楚這群人的球風是什麽樣的。
之前網球社的變革他也聽說了,當時恐怕是有校長小石川的在場所以這些人才不敢明目張膽的僭越。
但是現在,這些人一定不會再客氣了。
“暴力?放心好了赤井學長,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平古場擺了擺手瀟灑的離去,他身上的外套為他贏得了不少人的目光。
在這逐漸炎熱的天氣下唯有平古場的身上還披著外套了。
跟幸村不同,平古場之所以披著外套純粹只是因為他對於自己的身材不自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