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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之禁忌》第100 25章 白衣青衣,前世今生;鮮血,腳印..…
“轟!”

李承念剛一踏入那黑白相間的陰陽法則圓環的時候,那恍若一陰一陽的古洞,突然釋放出無法形容的無上輪回之力。

這種力量,仿佛是從悠悠遠古穿越時空傳遞而來,可怕到極巔,讓李承念有種直面天地的感覺。

李承念無比震驚,他自然能夠感覺到不遠處那陰陽古洞發生的異變。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六道轉輪光柱,其中,還有一股輪回之音,隱隱約約間傳了出來,無上的輪回之力從未知時空湧來,讓他的整個人變得無比滾燙。

無盡的輪回之力在席卷,一時間,仿佛無上的輪回降臨在此地。

此時的李承念,狀態很是特別,他在呆呆地看著對面的那滴血,雙眸有些空洞,像是在失神。

但是,若是仔細盯著看,便會發覺他空洞的眸子無比深邃,像是可以將人的靈魂都給吸附進去。

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之間發生著。

就連李承念體內的妖皇尺都好似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隔絕在了另外一個世界,對於李承念此刻的變化一無可知。

李承念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靈魂仿佛離體了一般,像是在一片又一片的歲月空間之中飛渡,徜徉萬古諸天時空。

同一時刻,無比可怕的力量自陰陽古洞之中翻湧而出,李承念的力量在升騰,他的境界沒有提升,力量卻仿佛像永無止境一般,不斷地增加。

很快,李承念便感覺到了一陣膨脹之感,再這樣下去,他的軀體就要被撐爆了。

若不是這些年,他以玄黃煉體,肉身早已經超越了自身境界的極限太多太多,極有可能抵擋不住這股力量的衝擊。

下一刻,仙氣蒸騰,在他的頭頂化作花朵,其中右側一朵沒有變化,盤坐著一個小人,面容模糊,其上有著無上的禁忌之力在籠罩,如同盤坐在無盡的未來時空長河。

而中間花骨朵上,有一個靜靜矗立的身影,腳踏紫金神龍,似是欲要登天一戰,但被一條始氣鎖著,很難掙脫。

除此之外,相對於中間的花骨朵和右側模糊不清的花朵,左側所結成的大道之花已然徹底綻放,在其中生出了一道白衣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其那一道略顯蕭索的背影。

那道身影靜靜矗立在天地間,只是觀其背影,就似乎讓人感覺到了他的孤獨與寂寥。

突然,在他對面,那滴原本普普通通的鮮血飛入了左側大道之花結出的那道白衣身影之中,白衣身影孤獨地屹立在大道之花上,仿佛從過去俯瞰而來,於萬古之後,得見李承念真身!

而後,李承念便感覺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他,慢慢地,那道白衣背影好似在他眼中變得凝實了。

下一刻——

“轟!”

李承念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吼。

而後有一滴血浮現,璀璨而刺目,這一刻,那滴血開始彌漫,仿佛要化作一片無上的禁忌之海。

“啊”

李承念一聲大吼,滿頭黑發飄舞,眼眸一下子變得空洞,仿佛徹底變換了另外一個人。

哧!

此外,他的身上還翻湧出一道道無上的輪回之力,在演化著天地間的輪回至高奧義。

轟隆!

無盡的輪回之力籠罩而下,將三道身影包裹在一起,而後將他們融為了一體。、

哧!

最後那滴血沒入了那唯一的身影之中,接著那道身影竟就這麽與李承念合二為一了。

滔天的神光爆炸而出,李承念的肌體熊熊燃燒,如同一尊戰神浴火重生,從無盡歲月前復活歸來。

轟隆隆!

神秘的輪回天音響徹天地,這方天地開始變換,似有大恐怖在上演,然後便見——

六道輪轉,竟有憑空有六個大世界被開辟了出來,無上的輪回之力洶湧澎湃,淹沒天地。

隨後,令人悚然的輪回之音響起,朦朦朧朧,卻直接穿透了心靈與神魂,似是要送人去轉世輪回。

這一刻,李承念感覺到了自己的神魂徹底迷惘了,仿佛被丟進了無盡的轉輪之中,在極速下墜。

並且,陰陽古洞之中的可怕力量在洶湧澎湃,不斷從古洞之上湧出,如通過決了堤的洪水,根本就止不住。

最後,李承念的視線被熾烈的光所代替,似乎有什麽東西爆炸了,也許是他的肉身,亦或者是他的神魂,總之,爆炸,釋放出無盡的光和熱。

他感覺一切都化為了虛無,他好似化作了一縷渾渾噩噩的殘念,遊蕩在萬古歲月時空之中,沒有意識,沒有目的,亦沒有終點。

在這裡,時光都失去了意義,沒有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的東西都化作了虛無,萬古成空。

李承念就像是一縷微風,被神秘的力量裹挾著,不知道要飄往何處。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種無比宏大的波動自李承念的心底傳出,古老而又滄桑,自無盡歲月之前,穿越時空,來到了李承念的心田。

“嗡!”

一股大道神音響起,震得李承念雙耳嗡嗡作響,如同黃鍾大呂在轟鳴,道法天成,在洗滌著他的神魂,振聾發聵,這是無上的奧義。

李承念聽見了經文聲,如夢似幻,輕柔如歌,光雨點點,仿佛要散落靈魂深處。

他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好似化身成為了一方大千世界,天地間的所有隱秘都在向他展開。

經文聲不絕,從遙遠的過去傳來,聲音宏大,是的李承念好似聆聽道其本源之聲。

他像是一座石像,與這方天地共存,同呼吸,與那遙遠的過去相呼應,好似跨越了無盡歲月,回到了萬古歲月的盡頭。

“來~~”

恍惚間,又是一道呼喚聲響起,在他的眼中再次浮現了那道熟悉的白衣身影,可惜仍舊只能看到其背影。

同時,李承念像是不屬於這個時空似的,整個人朦朦朧朧,飄渺而模糊。

時光在向前回溯著。

夢回帝落,神遊太虛!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有一條連綿的堤壩緩緩在他的眼中浮現,橫亙在那裡,自古長存,隱約間,有著浪濤起伏的聲音自堤壩後面傳來。

天地昏暗一片,迷霧重重。

這方天地很是神秘,一切都看不真切,唯有那一行淺淺的腳印無比清晰地映入了李承念的眼底。

“你來了”

忽然,一道無比溫和的聲音傳入李承念的心間,給他無盡的溫暖與舒適,要知道這種感覺,他只在李姨的身上感覺到過,就連雪老頭都不會給予他這這般的溫暖。

李承念猛然抬頭,見到了那個熟悉且溫暖的男子,很年輕,也很儒雅,可謂豐神如玉,看起來不足三十歲的樣子,最起碼外表是這樣的。

此人一身白衣,潔白無瑕,帶著溫和的笑容,俊朗地無以複加,雙眸深邃,可以稱之為美男子,而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張臉李承念無比熟悉。

“很詫異?”

那男子說道,臉上的笑意溫暖而柔和。

“為什麽你長得如此像我?”

對於這名男子的身份,在看到那行腳印的時候,他已經隱隱有所猜測,所以這一刻,李承念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他一直確信,自己身為穿越者,在這方天地之間絕對不應該存在什麽前世今生的說法,然而這一刻,男子身上那濃鬱的熟悉與溫暖,加上那張一模一樣的臉龐,都在告訴李承念,一個可怕的事實。

李承念覺得很夢幻,如同在做夢一般,真是難以想象,他和男子之間可能的關系,讓他的整顆心都無法安寧。

“準確地說,是你跟我長得很像。”

白衣男子說道,臉上的笑容依舊。

“很多年了,無窮光陰,萬古流轉,這段時間實在太久遠了。”

白衣男子收斂了臉上溫暖的笑容,輕輕一歎道:

“我出生在”

白衣男子的話語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將李承念的心神帶入了那早就被埋葬在萬古歲月長河中的一段往事,他就仿佛化身成為了一個畫外人,逆著歲月長河,回到那遙遠的帝落時代,一幅幅畫面在他的眼前浮現。

才一開始,李承念便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天命之子的。

就拿修行的第一步搬血境來說,普通人需要數年的時間方能踏入這一步,但是白衣男子卻僅僅用了一天。

修行對於他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就連別人眼中可能一輩子也跨不過去的大境界也不能阻攔他那變態的修行速度。

一日入搬血,三日入洞天,一月成化靈等等,白衣男子的修行速度簡直恐怖到一個嚇人的地步。

從修行最初期的搬血境到修行的巔峰仙王巨頭,白衣只花費了不到十萬年的時間,然後他更是開辟了世間神話,在十一萬歲的時候破開仙王境,被諸天萬界的修道者尊稱為萬古第一人。

絕代天驕、一界人傑所有對於天才人物的描繪詞放到了他身上,都顯得無比寒酸。

像白衣男子這樣十一萬歲成就準仙帝的蓋世人物,數遍萬古諸天歲月,又能有幾人?

要知道,在這方天地之中,在已知的歷史上,最強者也不過就是仙王。

至於仙王之上的帝者!


這個境界是所有仙王巨頭苦苦追尋而無法邁入的境界。

那麽多紀元過去了,誕生了多少仙王巨頭,但是能夠破王成帝,在世間的記載之中,也只有白衣男子一人。

在世人的眼中,白衣男子是無可匹敵的、諸天共尊的無上帝者,是開天辟地的第一帝。

但是只有白衣男子自己清楚,誰才是諸天第一帝,而且這方世界也存在著數位和他同境界的強者。

每一次,當白衣男子矗立世界之巔,都能夠感覺到數道目光,那目光之中充滿了冷漠,冰冷了到極致,不蘊含任何感情,這些都象征著目光背後的人早已經失去了作為有靈生物的所有特征。只是幾尊冰冷的修煉機器。

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尋求最後登頂的那一步都無果之後,代表著大清算的黑暗到來了。

那一刻,白衣男子猶豫過,躊躇過,他知道在黑暗的盡頭,有著四尊準仙帝在等著他,還有那位真正的諸天第一帝!

而他呢,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人能夠幫忙,甚至就連關於這一切的一點一滴的訊息都只能他一個人深深埋在心底。

若是僅有一人,他有信心斬殺;兩人,他拚著身隕同樣有把握將兩人帶走。

可是,那是四人,也許第四人不會出手,但是那並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對黑暗視而不見,任由黑暗來襲,任由諸天沉淪,任由萬界染血。

而那四人也不會閑著沒事兒來招惹他,帝者之戰,就算黑暗仙帝有四人,也不願隨意開啟。

可是他最終還是義無反顧地踏進了界海盡頭。

在來到了界海堤壩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身後那方生他養他的世界在悲鳴,似是在不舍他的離開。

“不用如此,你選中了我,不就是希望我踏上這段征程的嗎?”

白衣男子矗立堤壩之上,緩緩轉過身,目光一如既往地溫和,聲音自他的口中響起,傳到了不知名處。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這個世間幾乎沒有任何的秘密了,他能在修行之路上一路高歌猛進,走在路上踢到一塊石頭,都可能是仙金,隨手拔下一株野草,都可能是仙藥這些一樁樁一件件又哪有那麽簡單。

簡單來說,便是仙域大世界冥冥之中感應到了大劫將至,所以選中了他。

當然,白衣男子也不負所望,一路開掛似的直接攀升到了準仙帝的至高境界。

其實,到了他如今的境界,仙域大世界已經影響不了他分毫了,也就是說他這個被選中的天命之子,已經不受掌控了。

可是他依舊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這條他從出生就已經被規劃好了的道路。一個人踏上了征戰。

“最後提個醒,下次選人的時候,記得多觀察一些時候,不要一開始就盲目選定,不然以後可能還會出現如蒼帝那樣的人。”

白衣的男子目光變得認真無比,不過卻語氣十分平緩地說道。

話音落下,仙域大世界似乎想起了遙遠記憶之中的那道無比冷酷的身影,那也是曾經的天命之子,曾經立下過仙庭,統禦諸天萬界,被尊稱為蒼帝的一尊無上準仙帝,然而最終卻直接將滅殺了仙庭的所有人,隻身投入了黑暗。

“好了,我走了。”

白衣男子平靜地拋下這麽一句話,隨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就這樣,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這片天地,只是在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行淡淡的腳印,永恆不滅,似是在為後來者指明前進的方向。

沒有人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只知道後來黑暗大清算終究還是席卷了諸天,諸天萬域徹底陷入了最為黑暗的年代,到最後幾乎沒有幾個人活下來,紀元都在斷層。

諸天暗淡了,太陽不再升起,天地被鮮血染紅了,諸天萬界之中,所有關於白衣男子的記載都在湮滅

沒人知道白衣男子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裡?又去了哪裡?

所有人只是隱約記得,曾經好像有著那樣一個至高的強者,被尊稱為帝。

而那個屬於他的時代,被叫做帝落時代。

在一片未知的時空裡,一處混沌未開之地,蒼帝橫立虛空之上,張口一襲,一個大世界的天地遠氣被他抽乾,就此沉寂了下去,他的身軀雖然依舊乾癟,但是氣勢滔天,無敵之姿映照天上地下,動蕩萬古時空。

其灰色的瞳孔在發光,整片宇宙都在龜裂,無數的星體如流星般滑落。

而在另外三個方向,各有三道無上身影矗立。

這四人便是黑暗四帝,此刻的他們的狀態真的不太好,白衣男子不顧一切燃燒道果,自毀一生的道行只為了能夠帶走他們哪怕一人,這是這方天地為數不多的能夠傷到他們的手段了,也是古往今來最可怕的手段之一。

他們雖同為準仙帝,但在這樣不要命的打法下,也會遭受難以想象的重創。其中蒼帝所受的傷勢堪稱最重,需要數個紀元的時間來調養。

在一處莫名界海虛空之中,可以看到一具殘缺的骨骸坐落在那裡,其上有一縷不滅的帝火正在燃燒,並點綴著這具骨骸,以至於讓這具骨骸看起來不那麽孤單。

“我覺得他還沒有死透。”

蒼帝渾身浴血,衣冠都是破爛的,他手中的帝矛都缺了一個角,其上有著無上的帝血在流淌,那是白衣男子的血。

“逝者已逝,同為準仙帝,就讓他安息吧。”

滅世老人微微一歎,似是想起了腦海中一些古老久遠的記憶,有些悵然,邁步離開,進入了未知古地,繼續沉眠。

另外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同樣放棄毀掉那具骨骸與帝火的想法,他們知道白衣男子已經徹底寂滅了,四大準仙帝出手,白衣男子古往今來的痕跡都在湮滅,那一縷燃燒的帝火就連一縷殘念都算不上,隨即也都相繼離開了。

唯有蒼帝佇立原地,審視良久之後,最終還是施展大手段放逐了那一縷帝火與骨骸,也緩步離開了。

從始至終,幾人皆沒有親自出手覆滅諸天的想法,身為黑暗仙帝,盡管他們已經放棄很多了,但是他們依然有著帝者的驕傲。

一切都結束了,只剩下了界海堤壩上的那一行淡淡的腳印,在訴說著過往,也似在指引著未來。

而在李承念的眼中,那道堤壩的一行腳印的起始點,一道白衣背影靜靜佇立,隨後便有一道聲音自冥冥之中傳來:

“下一次,就不穿白衣了,不好看”

平淡的聲音在李承念的心田響起,卻在他一向冰冷的心中激起了無盡的孤獨與寂寥,他真的感同身受地生出了那番複雜的思緒。

後來,時光流轉,萬古歲月逝去,有一名叫作石昊的小屁孩走出大荒,一生征戰,最終平定了黑暗源頭,更是劈出一劍,獨斷萬古,斬斷所有過往,給後人留下了一個完美世界。

而在石昊的那一劍劈下之際,一滴鮮血自無名之地而來,雖落入了那一方完美世界,卻被那一劍斬斷了所有過往,剝離了無上的法則,化為一滴凡血。

畫面如漣漪,向外擴散,最後全部消失!

“萬古悠悠,誰能真正無敵世間,傲視古今未來。”

睜開了眼眸,望著對面那溫暖柔和的笑容,李承念幽幽開口道。

“我不是你要等的那個人,就連一朵相似的花都算不上,甚至”

李承念猶豫良久,剛說出口,卻又戛然而止,對於所謂的前世今生,他和原著中的葉凡持同樣的態度,隻尊當世,從不相信什麽輪回,然而——

對面的那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龐,以及那帶給他無盡溫暖和柔和的笑容,讓他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白衣男子臉上溫暖的笑容依舊:

“輪回一道乃古往今來,此方天地的最高隱秘,就連當年的那位荒天帝也沒有看明白更何況你我。”

說著,白衣男子看了眼一襲青衣的李承念,很是滿意地點點頭道:

“果然,青衣比白衣好看多了。”

聞言,李承念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似乎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他都不喜歡穿一身白衣,但是對於穿白色衣服的人,卻天生多了一分微弱的好感。

雖然那分好感不至於讓他把對方當朋友,但至少在殺死對方的時候,他會有一絲小小的難過。

回想起先前夢回帝落時代,那句回蕩在心田的話語“下一次,就不穿白衣了,不好看”以及望著無論是帝落時代還是如今皆是一襲白衣的男子,心中百味雜成。

“好了,你該回去了。”

白衣男子的聲音依舊是那般帶給李承念濃濃的溫暖與柔和,一塊古老的獸骨飛落李承念的手中。

隨後李承念的身影緩緩消失,隻余下了白衣男子依舊矗立原地,神情之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疑惑。

“命運的軌跡,似乎已經改變了”

下一刻,白衣男子平靜的聲音響起,若無意外,他等來的應該是一個凡體凡血的普通人,然而如今卻是一隻流淌著龍血的“變異兔子”。

雖然同樣可以算是凡體,但是卻已經不是凡血了。

當年,在他最後的那一戰,當他燃燒所有道果,自毀一身道行的時候,他已經隱約摸到了那無上帝者的門檻,可惜在四位準仙帝的圍攻下,在自身道果已經崩毀的情況下,他終究還是失敗了。

那時,他覺得之前走得太順,太快了,所以他覺得應該從凡體凡血開始,一步一步慢慢走來。

而到了他曾經的那等境界,一縷想法便會影響到未來,讓它按照自己的想要的方向演變。

可是,那原本既定的軌跡,卻已經改變了。

而命運的軌跡變了,也即代表了未來的不確定,不確定也即代表了未來有了無數種可能,也即代表了

所以白衣男子沒有留下任何的大法,只是給了他一份眼界,不局限於一域一界的眼界,而後留下了那塊還算不錯的獸骨,

“來世信則有,不信則無,歲月悠悠,世間終會出現兩朵相同的花”

“我很期待另一段人生的另一個‘我’”

話音落下,而後便是一道獨斷萬古的劍光斬下,隨即此間種種再次埋葬在了無盡的歲月長河之中,不再為人所知

ps:今日份的更新,算是牽扯出一個巨大的伏筆了。

原本打算多些一些關於帝落時代的事情,但怕被說水,也就到這裡了,接下來就是橫推帝路的時候了。

太古萬族也塊出來了,當然龍女也快了,這個女主也算是塊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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