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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上司拉進紅顏群,我被曝光了》二百五十.他是住我家隔壁的人
最新網址: 陳涯和齊士彥走到離人群較遠的地方後,開口說道:“是左文宗乾的。”

 齊士彥眼神微微一凝。

 “真的嗎?左文宗他作為泰美的老總,至於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陳涯冷笑:“你有沒有聽過虛假的商戰、真實的商戰?人們都以為商戰是機關算盡,各出奇招,其實真實的商戰是什麽?翻牆、下毒、搶公章。左文宗還做過更下三濫的事情呢。”

 齊士彥點頭,隨後,他感到無比憤怒。

 “他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他怕你,伱說說,他為什麽怕你?”陳涯說。

 齊士彥說:“我負責公司北方物流體系的整體構建,目前在負責北辰自有後勤品牌的推廣,也就是說,和泰美的外賣、物流行業構成直接競爭。”

 陳涯點頭:“說下去。”

 齊士彥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更加流利地說道:

 “我們的餐飲外賣本來隻供給內部,如果擴張,會對泰美形成降維打擊,我們的所有外賣騎手都是交五險一金,視為勞動雇傭關系,而泰美在法律上規避了這一層關系,在社會保障上有巨大缺口。

 “而如果我們進軍全國,他們必須跟進,到那個時候,他們要麽拖,要麽轉型,沒有第二條路可言。”

 陳涯點頭,說:“你能不能估算出,如果泰美跟進,會在社保上面出現多大的缺口?”

 齊士彥想了想,試探性地說道:“我估計的話……七百多個億?”

 陳涯說:“是4584億。”

 齊士彥倒抽一口涼氣。

 4584億,難怪左文宗會鋌而走險,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了。

 如果換了他自己是左文宗,他現在肯定會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擇手段跟北辰打到底。

 齊士彥之前還以為,對他下手的會是那些車企,是想要在北辰的新車發布前,

讓北辰難受一會兒。

 但他沒想到的是,真相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新車發布也不過只是搶蛋糕遊戲,可泰美這邊的問題,能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最可笑的是,外賣物流方面的推廣,只不過是北辰一次試水嘗試而已。

 這種嘗試完全遊歷在公司戰略目標之外,是支線上的一根支線,對於公司來說完全可有可無,如果真的意義重大,就不會是由他齊士彥這種小角色來負責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微末的嘗試,能直接要了左文宗的命。

 換做是齊士彥自己是泰美的老總,他也得跟自己急。

 想到這裡,他感覺一陣後怕。

 他不是怕左文宗狗急跳牆,他是怕北辰不重視自己,在這一塊退縮了。

 自己已經是搭在弦上的箭,要是拉弓的人不想放箭了,他就得遭殃。

 “陳總,您怎麽想?”他試探性地問道。

 陳涯慢慢的,隻說了三個字:“碾過去。”

 齊士彥呆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是這樣簡單粗暴的回答。

 “左文宗估計就是想,把你女關幾天,再給你吹吹風,可惜他們的計劃在我報警的那一刻就已經失敗了,不過,換個方法想,他們也沒失敗,”陳涯看著他,“他們可能還會有人聯絡你,如果他們威脅你,你怕不怕?”

 齊士彥想了想,說:“我怕,但我相信公司。”

 “你要是說不怕,就有點假了。”陳涯笑了,“不過,別怕。他想在上面打,就在上面打,他想在下面打,就在下面打,方法由他選,一直打到我們贏為止。”

 12月底的夜晚,天氣很涼。

 然而齊士彥卻久違地感到心中很暖。

 他很久沒有聽過這麽振奮人心的話了。

 等到陳涯走了,他還在回味這句話。

 “走了。回去跟你女兒說說體己話吧,雖然是她自己作,可女生還是得哄一下,”陳涯說,“順便回頭也得敲打敲打,她要是再作,倒霉的還是她自己。”

 齊士彥笑了,搖了搖頭,跟在他身後慢慢走。

 他現在才意識到,他們之間年齡相差二十來歲,不是一個年代的人。

 剛才陳涯一直表現得遠超出他自己的年齡,甚至讓他覺得超出了自己的人生經歷。

 可談到女生,他終於有點不那麽成熟了。

 兩人剛回到人堆裡,齊雲澈就跑過來,拉住了陳涯的胳膊:“你跟我爸在說什麽悄悄話啊?搞得人家蠻不好意思的。”

 陸清璿的眉毛狠狠地跳了兩下,壓著聲音說:“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可不像不好意思……”

 齊雲澈裝沒聽到自己的好閨蜜拆台,又跑到陳涯另一邊說:“今天晚上反正是睡不著了,你接著去我家唄,我們開夜話會,我還想聽聽你怎麽幫忙破案的。”

 陸清璿感覺自己眼皮直跳:“隻邀請他不邀請我???”

 齊雲澈笑著轉頭安撫她:“我邀請他,清璿你不也跟著一起去了嗎?”

 “齊雲澈你把話說清楚!我是掛件是吧?!”

 齊士彥笑呵呵地說:“陳先生,既然小女都邀請你了,你就賞臉去我家坐坐吧。”

 陳涯說:“今晚就算了,你們一家人好好團聚吧,齊雲澈今天晚上受驚了,回家好好平複一下心情,順便多接受一些應有的安全教育。”

 齊雲澈像草原上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平複心情?我心情很愉悅啊?我不用平複!”

 陸清璿用手捏著陳涯胳膊上的袖子,說道:“陳涯說的對,咱們就先走了,雲澈你今晚多陪陪家人,我們就不打擾了。”

 齊士彥本來有心想趁機跟陳涯培養一下良好關系,但看他的態度堅決,就不強求了,隻得遺憾放陳涯離開。

 齊母站在一旁,一直冷眼看著,看到女兒極力邀請陳涯回家的時候,她還感覺有點急,但好在陳涯和陸清璿知趣,沒有去她家。

 她也是女人,知道英雄救美的橋段總是容易讓女生傾心,陳涯要是趁熱打鐵跑去他們家在跟女兒聊一晚上天,第二天早上還不知道女兒胳膊肘會拐到哪裡去呢。

 陳涯和陸清璿走後,齊雲澈配合警察回答了一些必要問題之後,怏怏地和父母坐進車裡,之後一家人一直無話。

 過了好半天,齊母終於開口,略帶些陰陽怪氣地問道:

 “老齊,你挺大度啊,人家小夥子救了咱家女兒,你是不是還有點招人做女婿的意思啊?”

 齊士彥正在打呵欠,一聽了這話,皺起眉頭,喝了口茶,說:

 “你瞎說什麽,我哪有那個心思?我哪裡敢有?”

 齊母繼續陰陽怪氣道:“那你怎麽就那麽大力地邀請人家去我們家呢?難道女兒被人綁走了,你不慌,你還想再來一次?”

 “你這說的壓根都不挨著。”

 齊士彥說完,齊母皺起眉,坐在副駕駛上俯身道:

 “我可要告訴你,還有雲澈,你們倆都聽好了,現在不是古代,沒有以身相許那一套,那小夥子確實是幫了忙,可沒必要把女兒搭進去,聽到沒?”

 齊雲澈聽完撒著嬌說:“媽!你想多了!我根本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好好感謝他一下不行啊?”

 “感謝他不能改天找個日子,擺上一桌酒席,正兒八經地招待人家啊?非要晚上把人拉家裡去感謝?侄女莫若母,你什麽心思我當媽的能不知道?”齊母白了女兒一眼,“我警告你哈,我的女婿要千挑萬選,不能讓你由著性子來!”

 齊雲澈嘀嘀咕咕地,不是很服氣。

 齊士彥在一旁,卻聽得腦筋血管炸了,深吸了兩口氣,才壓著火氣道:“你知道人誰嗎?”

 “誰啊?你要告訴我人家是陸家的?”齊母戳著他的胸口,認真說道,“就算是陸家,陸家又怎麽了?落地鳳凰不如雞,你這個北辰的幹部,可不比人差!”

 說完,她又抱著雙臂道:“何況我跟清璿打聽過了,他那個陸家子弟,注水嚴重,不光是農村過來的,還是旁支的旁支,根本不算真正的陸家子弟。”

 齊士彥皺眉道:“我看你是門縫裡瞧人,把人給看扁了,你知道他真實身份是誰嗎?”

 “誰?”

 齊母抱著雙臂,依舊不屑。

 陳涯年紀不大,自己能有什麽成就?就算他有個多麽顯赫的親戚,也不會讓她多驚訝。

 齊士彥回頭看了眼齊雲澈,指著她說:“他的身份,不要告訴別人。”

 “啊?怎麽了?他真實身份怎麽了?”齊雲澈不明白,陳涯還能有什麽真實身份,又有什麽不能告訴別人的。

 “我們家隔壁,不是有間四合院麽,”齊士彥喝了口水,“那是他的。”

 齊雲澈一時沒聽懂:“哪間四合院?”

 齊士彥瞪眼,手指了指家的方向:“那個乾院啊!你不是天天放在嘴上跟人吹嗎?”

 “乾院?”齊雲澈想了想,腦袋才終於轉過彎了,猛然捂住嘴。

 “北辰創始人?”

 齊母一臉難以置信:“什麽北辰創始人?北辰創始人是他爸?是他媽?”

 “他就是北辰創始人本人!”齊士彥抬高了一點音量,“他是北辰的創始人,老總,控制者,北辰所有戰略規劃和人事變動,他可以一票否決,董事會沒他就不能開,我這麽說,夠明白沒?”

 齊雲澈的眼睛圓溜溜的,一直轉著。

 剛才的信息太離譜,讓她像吞下了鴕鳥蛋的蛇一樣,呆在原地消化不良了。

 齊母瞪眼道:“老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齊士彥白了她一眼:“我就是北辰的,我的最大領導,我還能認錯?”

 “陳涯就是北辰創始人?……”

 齊雲澈喃喃自語道。

 跟陳涯交流的點點滴滴紛至遝來。

 “難怪他晚上跑到隔壁門口鼓搗什麽,原來,那就是他家……”

 少女一陣失神。

 接著,她忽然回想起,自己跟他各種炫耀自家隔壁住著北辰創始人的場景。

 齊雲澈忽然羞紅了臉,把頭埋到了車子的椅背後面。

 太丟人了。

 這以後要怎麽跟陳涯相處啊!

 ……

 ……

 陸清璿坐在副駕駛上,系好了安全帶。

 陳涯在對後視鏡,她也沉默不語。

 車內一時無話。

 其實不是陸清璿跟他關系緊張,主要是她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她發現一個問題,跟陳涯越是相處,就越是發現他身上疑點重重。

 先前泡溫泉的時候,她說陳涯身上有種神秘氣質,女生應該都挺喜歡這種神秘氣質,雖然她再三強調,自己不是那種膚淺的女生,可實際上,她也沒高深到哪裡去。

 好奇心越是強的人,就越著迷於這種氣質,這其實也很正常吧?

 不知道為什麽,齊雲澈之前跟她說,她跟陳涯拉了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心口有點刺痛,這感覺來得有點莫名其妙。

 她從來都隻把陳涯當成一個比較優秀的夥伴,partener,或者說同事、親戚。

 她甚至都極少承認,他是自己的朋友。因為她的擇友標準十分苛刻,成為她朋友的人都又酷又有范兒,而陳涯顯然是沒有達到那個標準的。

 那麽,她會為陳涯跟齊雲澈關系好而嫉妒,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反思了很久,陸清璿才想到——是了,我終於厘清我和陳涯的關系了。

 我們應該是主從關系才對。

 如果說陸清璿是大山頂上的牧羊人,陳涯就應該是那種威風凜凜的牧羊犬,既是好幫手,又是好夥伴,還是好朋友。

 如果威風凜凜的牧羊犬跟著別人跑掉,她不僅會感覺很嫉妒,還會感覺很生氣。

 因為威風凜凜的牧羊犬隻應該有一個主人。就是她。

 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重新厘定了兩人的關系後,陸清璿終於找到開口的方式了,抱著雙臂,冷冷道:“所以,你是怎麽把雲澈給救回來的?”

 “就這樣那樣,就弄回來了,沒花多少工夫。”陳涯還在弄後視鏡。

 陸清璿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看出來了,從你們出發到回來的用時,確實能看出沒花多少工夫。”

 說罷,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接著,陸清璿又道:“所以,是綁匪太不專業了?”

 “對,他們確實有點拉。”

 “太拉了。”陸清璿重複了一遍,接著又傲嬌道,“不過,你也很不錯啦,一般人碰到這種情況,不嚇傻了都是好的。”

 她撥了撥頭髮,又輕聲說:“你當時真的好冷靜。”

 “哦。”陳涯說。

 陸清璿不想跟他說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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