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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成了修真洞府》第19章 我講你聽
  觀察多時,一名留著小胡子的男弟子站起身來,走到了韓秋那桌。

  “韓師弟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不介意師兄陪你走幾杯吧?”留胡子的男弟子笑道。

  韓秋醉眼朦朧地抬頭一看,認出了對方。

  是韋求,韋師兄,玄機堂的內門弟子。

  任何一個內門弟子都能壓韓秋一頭,哪怕他醉醺醺了,也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施禮。

  至於韋求對於同桌共飲的提議,自然更不敢拒絕。

  於是乎,就變成了兩個人對飲。

  韓秋這兩天境遇糟糕,衝擊築基期失敗,賠了夫人又折兵,洞府也沒他的份兒了,自然心情鬱悶。

  今天來這裡喝酒,就是為了排憂解悶。

  問題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喝酒也沒能讓他心情好轉。

  坐在對面的韋求有自己的算盤,故意拿出了一壇更容易醉人的酒,擺在了桌上,送給韓秋來喝。

  這種酒屬於特釀,酒勁很大,專門用來把人灌醉,凡人喝一口就會不省人事,煉氣期修士也扛不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韓秋幾杯酒下肚,又醉了七分。

  韋求覺得時機成熟,便開始跟韓秋套話,提起了一個話茬:

  “韓師弟,之前我看到你跟何清瀾一起出了門派,外出幾日未歸。你們去了哪啊?”

  “我就不該帶她去,這就是一個昏招!後悔啊,真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煉氣期弟子太難了,寸步難行。大道無情,誰會把我韓秋當回事?無情啊!”

  韓秋說話舌頭都在打結,內容也有幾分語無倫次。

  就是這個狀態才會說實話。

  是為酒後吐真言。

  韋求耐著性子繼續跟一個醉鬼套話,從韓秋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韓秋將關於洞府的事情暴露了出來,告訴了韋求,對此抱怨連連。

  何清瀾住進了新洞府?

  韋求眼睛亮了起來,對於這個消息極為看重。

  因為他是何清瀾的追求者!

  何清瀾在本門女弟子中算是很優秀的,還是水雲堂主的養女。

  韋求已經追求何清瀾有年頭了,一直未能如願,現在也沒死心。

  “韓師弟,那處洞府在什麽位置?你跟我說說,我去替你求情,讓何清瀾把洞府還你。”韋求繼續套話。

  “那洞府就在桃花谷東南方,大概十八裡的位置,洞口有兩扇石門,還有一些花花草草遮擋。其實不難找。”

  韓秋迷迷糊糊地,把實話說了出來。

  韋求暗暗記下。

  後來韓秋徹底喝過去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韋求關閉了藏於袖中的一張“隔音符”,這是用來屏蔽聲音用的,免得談話內容被旁人聽到。

  酒館裡人多耳雜,談私事肯定要用這種東西。

  韋求將韓秋送回了弟子住處,然後簡單準備了一下,便動身離開了青蓮劍門。

  “清瀾,你我二人的關系也該更進一步了吧!”

  ——

  自從玩上進階卡包之後,袁起的眼光就高了起來,再也看不上新手卡包了,還覬覦起了那些更加高級的卡包。

  在進階卡包之後,還有各種卡包。

  現在能買的卡包種類有五個,更多的卡包處在鎖定狀態,每個都有解鎖要求。

  這無疑成為了一個硬性限制。

  比如說第六個“問道卡包”,解鎖條件是洞府產出的靈氣總量為“五百斤”。

  以袁起現在的產能,花一年時間都解鎖不了……

  為了長遠打算,袁起現在就得研究那些卡包的解鎖條件,提前做好布局,免得到時候被卡脖子。

  洞府內。

  何清瀾剛剛結束一番修煉,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

  香汗並非比喻。

  築基期女修士確實能讓自己遍體生香,已然不是凡人女子能比。

  何清瀾走出石屋,活動了幾下手腳,然後來到了靈泉邊上。

  這靈泉清澈透明,蘊含靈氣,表面蕩漾漣漪波紋。

  袁起看到這一幕,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怎麽?

  要洗澡了嗎?

  我等這一刻很久了啊!

  袁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等著看好戲。

  可惜,何清瀾只是在水邊站站,並沒有進去沐浴的舉動。

  “前輩,雖然你不理我,但我還是想跟你說說話,就當我是在自言自語吧。”

  “你準我在此常住修煉,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互相了解一下。至少有個基本的了解。”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生父生母不明,當年是師父水雲子發現的我。師父說我突然從天而降,掉進了水裡,她就順手把我救了。”

  “至於我為什麽會從天而降,師父也沒弄明白。這世上的事情,本就有很多糊塗帳。”

  “師父姓何,就讓我跟了她的姓。我當時掉在了水裡,於是取名清瀾。”

  “其實我心裡一直把師父當做母親看待,但師父從不允許我這樣叫她,隻接受師徒關系。”

  “這些年,我一直在青蓮劍門長大, 極少會出遠門。只有不同門派交流的時候,才會出去見見世面。”

  “前輩你的眼界,肯定比我大多了。三千世界,摩訶無量,縱然以仙人天眼,也難以窮盡……這話是我從書上看的。”

  何清瀾打開了話匣子,一個人絮絮叨叨,想到哪就說到哪。

  她還挺實誠,連年齡這種大多數女人的小秘密都說了出來。

  對於修士來說,七十三歲其實也只是修真“小學生”而已,不能用凡人的壽元來衡量。

  袁起每天本來就閑得蛋疼,確實很樂意聽別人說說話,權當是聽故事了。

  這種講述,能夠增加了解,拉近關系。

  何清瀾此舉,並非沒有意義。

  這就好比是兩個陌生人結交,你至少得先自報姓名,才好問對方貴姓。

  你自己啥都不說,光想套對方的話,誰理你?

  袁起正聽得有滋有味,突然察覺到,洞府附近有外人靠近,便轉移了注意力。

  洞外!

  那個韋求已經摸到了這裡,在周邊一帶尋尋覓覓。

  洞府本身被幻界籠罩,偽裝了起來,與周圍景物完美融合,所以韋求沒能第一時間發現。

  “怪了,按照韓秋的說法,明明就應該在這一帶,為什麽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

  “難道他喝上了頭,迷迷糊糊,說錯了位置?”

  韋求皺起眉頭,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子。

  他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在周圍一帶尋找,找的非常仔細。

  按照這種尋找方式,洞府被發現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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