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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射雕開始的奇妙之旅:趙垓傳》第15章 初入江湖
  ‘斑駁雲開,濛松雨過,海棠花外寒輕。湖山翠暖,東風正要新晴。又喚醒,舊遊情。記年時、今日清明。隔花陰淺,香隨笑語,特地逢迎。

  人生好景難並。依舊秋千巷陌,花月蓬瀛。春衫抖擻,余香半染芳塵。念嫩約,杳難憑。被幾聲、啼鳥驚心。一庭芳草,危蘭晚日,無限消凝。’

  幾日後,臨安城北門外十裡亭,趙垓攙扶著彩衣上了馬車,“記得一定要跟在老胡身邊,江湖險惡,萬事多留心。有什麽問題直接讓老胡出面。”嘴裡嘮嘮叨叨的叮囑。

  “公子安心,妾身和翠墨有胡大哥照顧不會有問題的。我們也會勤加練習你傳的武功,雖然習武資質不如公子,但我們也很快就有些許自保能力了。”彩衣坐上馬車,雙手牽著趙垓的大手說道。

  “嗯,我會盡快到隆興府與你們匯合,應該最晚明年初夏就能趕到的,你們正好可以用一年的時間慢慢把逍遙樓在西面攤開。記得有事叫手下的掌櫃們去做,你們把控大方向就好。”趙垓又看向了站在一旁身穿粗麻襴衫的魁梧大漢道,“老胡,彩衣和翠墨就交給你照看了,一定要保護她們周全。如果有不開眼的就讓他們永遠不要再睜開眼。”

  “公子放心,一刀知道怎麽做。”胡一刀拱手。

  為了完成多年前的計劃,趙垓打算安排彩衣和翠墨以臨安為起點,一路向西擴展逍遙樓。趙垓也不想讓兩女在江湖裡闖蕩,但是她們是趙垓現在唯二完全信任的人了。胡一刀有本事但是經商和管理能力不足,誰讓他是遼東大俠呢?大俠,大俠,只會打打殺殺。所以為了讓彩衣兩人能夠在江湖上安全的行走,趙垓把簡化的九陰真經傳給了二女,也把胡一刀派給她們當保鏢。

  望著車隊緩緩的向遠處駛去,趙垓心裡複雜而又感動。在老媽的安排下,彩衣如願以償的徹底成為了趙垓的人。雖然此時趙垓才年滿十四,但是這個時代十四早就可以成婚生娃了,況且彩衣很快年齡就要雙十了,不好再讓她等下去了,不然王府裡也會有流言蜚語的。

  要是讓老爹老媽再誤會點什麽,比如趙垓對女子不感興趣,有龍陽之好那趙垓就該哭了。收了就收了吧,溫婉的大姐姐還是很香的,可惜二人剛剛結為連理就要多日分別。雖然趙垓提出暫緩出行計劃,但是彩衣沒有同意,勸說‘公子大好男兒應以事業為重,彩衣願為公子奔波辦事,期望公子早日與妾身隆興府再會。’趙垓對懂事又乖巧可人的彩衣可沒什麽抵抗力,成功的被說服了。

  看著車隊消失在十裡亭西方,趙垓也跨上馬鞍,手勒韁繩,揮鞭縱馬向北方而去。此次歷練趙垓目標有三,第一就是北上潛入金國境內,前往嵩山少林寺;第二是遊歷江湖,打卡大宋各個府城,盡量完成‘行萬裡路’的任務度;而最後就是前往西遼地域。

  為什麽跑那麽遠去西遼?因為在完成‘讀萬卷書’後的抽獎中,趙垓得到了一幅山水古畫。畫中崇山峻嶺,高聳入雲,重巒疊嶂,連綿起伏。雖畫技不凡,但還不是名家之作,不知道為什麽抽獎會抽出這個。

  畫上題詩一首,‘孤石自何處,對之疑舊遊。氛氳峴首夕,蒼翠剡中秋。迥出群峰當殿前,雪山靈鷲慚貞堅。一片孤雲長不去,莓苔古色空蒼然。’乍一看沒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是仔細觀察研究一番後,趙垓發現這幅畫的紙張暗藏玄機。

  身為一代神醫,趙垓對藥草極為敏感,他發現這幅畫的用紙不比尋常,

有一股特別的草藥香。經過幾日的研究,趙垓成功分析了紙張中蘊涵的藥草。浸泡在用適量藥草做的藥水中後,這幅古畫展露了另外一副模樣。各種線條交錯,有的看似河流,有的看似小山,有的看似湖泊,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這是一幅地圖。  圖中依然題詩一首,‘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歎息未應閑。’兩兩結合,趙垓心中對這幅畫中所述之地有了些許猜測。為了證明心中的猜測,趙垓打算把此次出遊的最終目的地就放在西遼天山山脈南麓。如果他猜對了那就是一場大大的機緣,如果猜錯了也沒關系,就當遊山玩水了。

  “向江南折過花,對春風與紅蠟,多情總似我風流愛天下。人世肯相逢知己幸有七八,邀我拍壇去,醉眼萬鬥煙霞。向江北飲過馬,對西風與黃沙,無情也似我向劍底斬桃花。人世難相逢,謝青山催白發,慷慨唯霜雪相贈眉間一道疤。”放蕩不羈的歌聲在山林小道上久久不息。

  一位清新俊逸的白袍少年騎馬緩慢的在小道上行走,嘴中清唱著這個世界不曾出現過的歌調。離開臨安已有日余,趙垓一路騎馬向北而行。一開始趙垓心中興奮無比,終於可以鮮衣怒馬,仗劍天涯了。但是沒過半天他就知道自己又想多了,什踏馬的一笑出門去,千裡落花風。

  現實情況就是枯燥無比的騎馬趕路。剛開始的遊山玩水心態慢慢的被磨成了枯燥乏味,就想快點趕到下一個府城。想著日後還要在大漠裡陸行千裡,趙垓只能強行轉變自己的心態,找辦法愉快起來。一邊悠閑的騎馬趕路,一邊使用智腦芯片播放前世所聽過的各種歌曲,趙垓在沒人的時候就大聲的唱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趙垓看到小道前方的一個岔口處有一座用粗木和稻草搭起的棚子,棚子前一根祺軒上掛著一塊寫著‘茶’字的布帆。這種路邊小茶棚趙垓已經路過很多了,一開始沒怎麽在意,畢竟他沒想在這種路邊小茶棚喝茶,有著好幾個集裝箱多的各種飲料,他沒必要停留下來喝泡著茶沫的白水。

  但是走錯了好幾次路,多繞路幾十公裡的路後,趙垓明白了這些茶棚的作用。在這個沒有明顯路標,沒有手機定位的時代,行走江湖如果是沒去過的地方,沒走過的路是非常容易迷路的。這些茶棚就是專門為行客指路的,順便賣點茶沫水,或者說買茶水就是要問路的江湖切口。

  來到茶棚前,趙垓翻身下馬,手牽馬韁來到一旁的木栓前。將馬繩套牢後,趙垓走進茶棚找了一個空座坐了下來。把配劍往桌上一擺,意思是我是劍客,不好惹。小二看趙垓坐下後就手拿抹布走了過來。

  “客人來一大碗兒?”

  “嗯。”趙垓點頭應道。

  “好嘞,您稍等。”隨後小二就朝旁邊的木櫃走去,拿了一個粗瓷碗,從櫃台上的一個黑瓦罐裡掏了一小撮茶沫放碗裡。之後從火堆上架著的一個黑鐵壺裡到了一碗水放在趙垓面前。

  趙垓也沒喝,就手捧著茶碗靜靜的坐著看向茶棚裡其它幾桌。茶棚裡還有幾個客人,右前方的一桌是兩個老漢,一看就知道是附近的農戶,種田之余來喝大碗茶。左前方的一桌是一夥兒中年漢子,身穿粗糙麻衣,但是看的出來身上有些功夫。就聽其中一個滿臉絡腮胡的漢子朝另一個問道,“老劉,你們福林走的不是常州鏢嗎,怎麽跑我們湖州來啦?”

  那個劉姓漢子滿臉憂愁的歎道,“莫提了,惠山黑虎寨又開始下山劫鏢了。最近張狂的要緊,就連鎮海鏢局金家的鏢都截了。氣的金老爺子天天叫著去剿賊。”

  “黑虎寨怎的又來了?兩年前無錫的大老爺們不是捐錢求官府剿過他們一次嗎?怎麽沒老實幾年就又來了?”

  “唉!聽說他們本來都散了,但是最近來了一個新的當家的,聽說是金刀門的門徒,武功了得。劫鏢從不留活口,狠的要命。那幫子欺軟怕硬的官兵哪敢再去剿賊啊?”

  “這麽狠?!”胡子大漢打了一個冷哆嗦。

  “那可不,現在黑虎寨可沒人敢惹,下山燒殺搶掠就是家常便飯。不過聽說金老爺子已經開始聯系故朋舊友了,打算召集一些義士俠客來討賊。”

  “呵呵,金老爺子倒是積極。”

  “那可不是,聽說是黑虎新當家的看上了金家二小姐,揚言要搶回去做壓寨夫人。”

  “是嗎?金二小姐可是美人?”

  “那當然,那金二小姐今年雙八之齡,美若天仙。整個無錫的才子都上門提過親,就是金老爺子看不上,要求夫婿入贅,還要會功夫。”

  幾個大漢繼續聊著天南地北,吹牛打屁。趙垓沒再聽下去,找小二問了一下常州方向後就離開了。騎馬向著常州無錫方向走去。‘看來這黑虎寨是個毒瘤啊,為禍一方。正好這次要路過無錫,順便乾次替天行道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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