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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射雕開始的奇妙之旅:趙垓傳》第7章 易筋洗髓
  離開書房,趙垓步入了自己的小庭院。小院面積不大,百來十平米的小院裡種著兩三棵老槐樹。東西廂房牆角下擺放著一盆盆的各種花草。正好現在是春夏交際之時,盆中眾植百花齊放,惹來翩翩飛舞的蝴蝶穿梭其間。

  一顆老槐樹的樹陰下,趙垓見到彩衣和翠墨正坐在石桌旁,手裡拿著刺繡一邊繡一邊聊著什麽。

  看到趙垓出來,彩衣和翠墨同時放下手中的繡盤,站起身向趙垓微微俯身行禮。

  “公子您不讀書啦?”彩衣笑嘻嘻地問道。翠墨則是小手遮嘴,肩膀微顫,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嗯,不讀了。明日先找夫子問問再說,今日是讀不下去了。”趙垓滿不在乎地回應。“你們剛剛聊什麽呢?有什麽新奇事兒嗎?”

  “呵呵,也沒什麽趣事。就是聊到了上次勾欄裡聽到的曲子,感覺好是悲哀。”

  “哦?什麽曲子那麽魂牽夢縈?”

  “公子,那曲子名《西廂記》。戲曲裡的那張生如此負心,可憐鶯鶯姑娘還不知。”翠墨哀歎道。

  趙垓對《西廂記》有過大概的了解,不就是書生為了榮華富貴,負心背棄的故事嗎?這類‘才子佳人’的故事在這個時代多了去了。

  其實在趙垓看來,這個故事最可悲的不是張生的負心,畢竟哪個讀孔孟的有心?最可悲的是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雖然同情崔鶯鶯,但是都覺得張生行為沒問題。

  可悲可哀的封建儒家思想把所有的責任都嫁到女人身上,而恬不知恥地美化儒生的卑鄙。

  要說這世上最大,最成功的傳銷組織非儒家莫屬。尤其是在宋朝年間,一部《論語》一部《孟子》都被玩兒出花樣了。任何孔子說的都能拆開來解讀,用讀書人的身份拿孔孟之道來掩飾表面下的卑鄙無恥。也不知道孔老二九泉之下會不會感歎青出於藍勝於藍。

  要說趙垓厭惡這個時代某些集體,那麽腐儒排第一,和尚就會排第二。如果日後有機會,他趙垓一定再坑次儒,還要加把火,把那幫子不事生產也不納稅的禿驢一起送西天見佛祖去。

  他要看看佛祖收不收你們的房產稅和個人所得稅。至於焚書就沒必要了,畢竟書中的道理還是很不錯的,只不過是讀書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曲解了書中的意思而已。

  “嗯,聽你們一說我也覺得那張生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後我就娶兩位姐姐,絕對不讓你們傷心。”趙垓厚著臉皮的說道。

  沒辦法,以前小的時候就說過,就算現在記憶覺醒了,該裝下去的還得裝。其實就像幼兒園小朋友都說長大了要娶老師做新娘一樣,沒人會當真的。

  當然彩衣和翠墨極有可能就是母親安排的通房丫鬟,日後是有必要收房的。彩衣和翠墨也知道自家公子是不可能娶她們為妻的,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她們最多在新夫人的同意下做妾。要是公子的正妻不同意,那她們可就悲催了。不知後果的人可以參考清河縣潘小姐。

  “正好,本公子也會講一個才子佳人的故事,彩姐墨姐你們要不要聽呀?”

  “當然要聽,公子的故事肯定至善至美。”翠墨趕快地拉著趙垓入座,為他斟茶倒水。彩衣也站在了趙垓身後,輕輕地給他揉肩捶背。

  ‘呵呵,希望你們一會兒別哭得太難看,’趙垓心裡想著。嘴上確泯了一口茶後開始講道,“話說徽宗年間,保定府外有一小鎮。小鎮因為交通發達,發展迅速,

很快就變得非常富有。小鎮由兩大家族掌管,一族姓米,一族姓葉。兩個家族因為管理小鎮坊市而摩擦不斷,很快就結了血仇。某一晚葉家千金葉麗珠辦及笄宴,米家幼子米歐羅扮裝混入了晚宴。。。”  一個青春純美的愛情故事讓彩衣和翠墨聽得如夢如癡。趙垓不知廉恥地改編著莎老師的虐戀劇。哦,莎老師還沒出生呢,那就是原創。很快在趙垓描述著葉麗珠醒來後發現米歐羅躺在她身邊,一柄匕首穿透他的心臟時,兩位小姐姐的眼淚不要錢似地流了下來。

  眼珠充滿了血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趙垓,眼神充滿了悲傷和幽幽的怨念。雖然很同情小姐姐們的感受,但是葉麗珠還是沒能救活米歐羅,拔出匕首捅入自己的胸中為愛殉情。

  抬頭望了望快要下墜的太陽,無視了小姐姐們幽怨的眼神,趙垓最後喝了一口涼茶對彩衣說道,“嗯,所以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什麽?”

  彩衣和翠墨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趙垓笑眯眯地說,“告訴我們早戀是不對的,應該好好學會數理化,不然吃個假死藥都能真死人。”

  彩衣和翠墨滿臉問號,公子這是說什麽了?‘樹裡花’又是什麽?

  “彩姐,該去廚房拿晚餐了。”趙垓提醒到,“今晚我打算沐浴,你讓小米晚點多打幾桶熱水來。”

  “好的公子,奴婢這就去。”彩衣現在也意識到天色已晚,該乾活了。翠墨開始打掃小院和趙垓的北廂房,時不時的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趙垓。

  夜晚降臨,翠墨開始在小院四周掌燈。微弱的燭火照亮著有些昏暗的小院。用餐時彩衣和翠墨旁敲側擊地想問趙垓能不能改一改結局,讓有情人終成眷屬。趙垓則表示不可以,用六歲孩童稚嫩的小臉微微地搖頭,低沉地說道,“你們不懂,敢問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沒有刻苦銘心的經歷怎麽證明愛得深刻,愛得真實?”

  飯後趙垓和自己的兩個小丫鬟又坐在石桌旁聊天。小丫鬟們沒有敢再讓趙垓講故事,而是開始小聲地八卦著其它王公大臣府裡的瑣事。趙垓也沒怎麽說話,就安靜地聽著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說著。過了半個多時辰,小米帶著打來的幾桶熱水來到了小院。彩衣和翠墨一起開始為趙垓準備沐浴。

  進了浴室,趙垓看見一個木製的大桶裝滿了熱水,上面還飄著些許花瓣。彩衣和翠墨開始為趙垓寬衣解帶服侍他沐浴。雖然趙垓已經習慣了這萬惡腐敗的封建社會,而且一個六歲的孩子也沒什麽好害羞的。但是今晚他準備服用洗髓丹,他不能讓小丫鬟看著。想了想,趙垓對彩衣和翠墨說道,“彩姐,墨姐,我想一個人先泡會兒,你們在屋外休息一會兒,搬了這麽多桶熱水挺累人的。”

  “公子我們不累,而且服侍公子沐浴本來就是我們份內的事。”翠墨一邊說著一邊用柔軟的濕布為趙垓擦著身子。

  “沒事兒,去吧,我想安靜地躺會兒。過些時候我會叫你們的。”

  看著自家公子心疼自己,彩衣和翠墨也就沒再推辭,俯身行禮後退出了浴室。看見她們把門關好後,趙垓從扶搖的儲存空間裡取出了洗髓丹。

  一口吞下這枚彈珠大小白色的丹藥,入口即化的藥漿流入趙垓的喉嚨。此時趙垓隻感覺全身無比的溫暖,無比地放松。宛如遊翔在雲朵之中,又好似回到了母親的胎中。

  隨著暖流緩緩褪去,趙垓睜開雙眼,感覺四周好像變了。現在他更能清晰地感到天地間遊離的元氣。雖然沒有功法不會吸收元氣修行內力,但是趙垓感覺只要有了功法他就能快速的修煉到先天。

  看了看桶裡還清澈見底的溫水,趙垓一臉茫然。‘怎麽回事?小說裡不是說洗髓伐骨都會排除體內的汙垢嗎?這水也沒變濁呀?’

  「公子,那是小說。。。人體有自然的排汙系統,為什麽要把汙垢從皮膚排除呢?髒不髒呀?」

  趙垓無語了,感情自己這是被扶搖小姐姐鄙視了。但是她也沒說錯,人體有自然的排垢系統,下次方便的時候一次性就都出來了,幹嘛非要從皮膚滲透出來呀,很不合理。

  ‘要不要再來一顆虎狼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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