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溪整整在床上窩了一天,睡到下午才起床。
之前給程天的六百萬看來已經派上了用場,昨天見到程天,他的狀態已經一掃之前的萎靡疲憊,看上去精神抖擻。
公司運營大概在上一周已經重回正軌。
晚上八點,林溪跟王桂琴說了聲,就直接背著背包出了門。
“小程妹妹,今天打比賽你就穿成這樣啊?”
周辰把車停在路邊,打量了一眼朝自己走來的林溪,說道。
林溪今天將長發扎了個利落的丸子頭,露出了優美白皙的脖頸。
上身穿了件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條運動短褲和運動鞋。
筆直修長的雙腿雖然纖細,肌肉線條倒也漂亮緊實。
再看臉,白白淨淨未施粉黛,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忽閃著。
一看就是個乖巧小姑娘,看上去不諳世事又單純。
“怎麽了,有啥問題嗎?”林溪低頭看了看自己。
“沒問題是沒問題,就是看上去太好欺負了。”
程予安本來就才十六歲,漂亮的小臉蛋兒白白嫩嫩,看上去都能掐出水兒來。
這打扮不像是去打拳的,像是去上補習班的乖寶寶,看著他能一個打十個。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林溪道,“我一站上去,大家都覺得對面的人一拳就能把我打死,這樣才能有反差嘛。”
反差越大,越不被看好,賠率就越高。
宿景給了三百萬讓她打一場比賽,她怎麽也得幫他把這筆錢賺回來。
周辰開車帶林溪到了一家名為夜色的酒吧。
這酒吧林溪有印象,是s市的頂級酒吧,人均消費非常高,出入的都是萬把塊不放在眼裡的人。
程予安自然是不差錢的,但夜色這邊禁止未成年入內,查得非常嚴格,所以之前的她從沒進來過。
林溪剛一進去,發現周圍看上去和普通的酒吧沒什麽區別——人群熙攘、觥籌交錯、舞池搖晃。
但這酒吧肯定不是這麽簡單。
果然,沒過一會兒周辰便帶著她走到一個巨大的紅酒架前,動作熟練地從中抽出了一瓶毫不起眼的紅酒。
緊接著,他們面前的牆壁直接從中分開,緩緩向兩邊挪動,居然露出了一道光線昏暗的、通往地下的樓梯來。
這下面,才是真正不能見光的黑色地帶。
“拳賽一會兒開始,你大概是十一點上場。”
周辰帶著林溪邊走邊說道,“景哥現在在跟人談事,我先帶你下去逛一圈。”
他回頭問,“對了,這邊上場比賽的選手都要有個代號,你打算叫什麽名字?”
“代號嗎……”林溪摸了摸下巴, “就叫兔子吧。”
“因為聽上去很好欺負?”周辰問。
“那倒不是,”林溪道,“主要是我現在很想吃麻辣兔頭。”
好家夥,整一個我吃我自己。
這面機關牆顯然是做過隔音處理,外面聽不到一點聲音,順著樓梯越往下,才聽得到下面有多人聲嘈雜。
外面的世界夜幕深沉,酒吧的地下昏暗燥熱。
按照周辰的介紹,這裡分了幾個區域,有地下賭場,也有地下拳場,當然還有不可言說的情色交易的場所。
林溪在周辰的帶領下,來到了拳場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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