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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麟行》第46章 籠絡人心
  亦天航、廖玉衡、凌清霜與劉氏三人交上了手,這兄弟三人以劉伯禮功力最高,不弱於那王宣風,劉仲義和劉叔廉次之,但也不弱於廖玉衡。

  初一交手,亦天航三人便倍感壓力,畢竟凌清霜功力較弱,遠非這三人對手,亦天航與廖玉衡還要分心照顧凌清霜,這六人轉燈般廝殺,已是鬥了近二十招。

  一旁的彭桓、譙緒頗為焦急,這明顯那青城的女弟子拖了亦天航二人的後腿。

  彭桓與譙緒便要上前援手,卻被亦天航阻止,亦天航有意試探劉氏三人的武功,這三人刀法不錯,看來是這十幾年在鎮武司沒少下功夫苦練。

  廖玉衡早就納悶了,為何亦天航還不以流光劍破敵,眼看小師妹快招架不住了,便直給亦天航使眼色。

  亦天航見這鬥的也差不多了,再鬥下去怕要有閃失,便揮劍迎著劉伯禮那柳葉刀砍去,劉伯禮見亦天航要正面硬碰硬,也不膽怯,舞刀便砍了過來。

  兩鋒相接,只見劉伯禮手中那柳葉刀應聲而斷,被亦天航上前一步一劍刺向胸口,旁邊劉仲義、劉叔廉一見大哥遇險,二人急撇下廖玉衡與凌清霜,飛身來救劉伯禮。

  亦天航旋即轉身,又是鐵器斷裂聲,劉家兩兄弟手中刀盡斷。

  劉氏二人錯愕間,便被廖玉衡與凌清霜以長劍製住,瞬間點了穴道。

  此時劉伯禮已後退數步脫險,見兩個弟弟盡被對方所擒,自己又沒了兵器,愣在原地。

  彭桓趕上來開口道:“伯禮,還執迷不悟?!”

  “彭大哥,我兄弟早是那上了弦的箭,已無回頭路了!”劉伯禮淡然說道,說完看了看兩個弟弟,眼中閃過不忍,便要取弓搭箭,似要射死自家兄弟。

  亦天航一見不妙,仗劍欺身而進,舉劍便刺。

  那劉伯禮以硬弓格擋,卻被流光劍割斷了弓弦,斷弦崩到胸口,直接打出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皮開肉綻,觸目驚心。

  劉伯禮吃痛半跪於地,被亦天航上前一步點了大穴,至此劉氏三人盡被擒獲。

  劉仲義、劉叔廉見兄長重傷,急的大喊,那彭桓見劉伯禮遭此重創,急忙上前查看,只見劉伯禮胸口皮肉外翻,鮮血累累,森森白骨依稀可見。

  彭桓看向亦天航,急切地說道:“亦兄弟,快救我伯禮兄弟。”

  亦天航本就沒打算殺他,從懷中掏出金創藥,又從譙緒那取了酒囊,先給傷口清洗了清洗。

  那劉伯禮疼的渾身發抖,滿頭豆大的汗珠,竟是忍著一聲沒吭,待清洗好傷口,便塗抹藥粉,可這鮮血直流,金創藥粉根本就敷不住。

  亦天航急忙點了劉伯禮傷口周邊穴道,對彭桓說道:“速回風石堡,以鐵針引線縫合。”

  彭桓抱起劉伯禮便往堡子飛奔,譙緒緊跟其後,亦天航來到劉仲義、劉叔廉身前說道:“我不會殺你們,你們兩個如果還有點良心,就老老實實回堡,莫要再動歪心思,對堡內老幼隻說是令兄弓弦崩斷,誤傷了自己。”

  劉仲義、劉叔廉二人心中記掛兄長安危,回道:“多謝少俠手下留情,我兄弟三人受少俠活命之恩,絕不做那忘恩負義之事,請少俠放心。”

  “好,希望你等是言而有信之人。”亦天航說罷便解了他二人的穴道,便一同追趕彭桓去了。

  風石堡,劉家老宅。

  劉伯禮平躺於床上,亦天航正俯身彎腰、手持鐵針給他縫合傷口,每過片刻便以爐火燒針去菌,

縫合用的細線也是用濃酒浸泡,端的是極為小心仔細。  亦天航心中早已拿定主意,要報國仇家恨,必須籠絡一切可籠絡之人,要想徹底收服風石堡,必須有大恩情,雖然一年前對抗蠻軍,已有共生死的情誼,但此時再多一份恩情豈不更好?

  彭桓、劉仲義、劉叔廉三人正焦急的在一旁看著,只見亦天航手法嫻熟,不一會已是將傷口徹底縫好,已是止住了血,又用濃酒清洗,最後塗抹上金創藥,又以乾淨的白布包裹,將劉伯禮上半身包的跟個粽子似的。

  亦天航此刻已是汗透衣衫,起身對劉仲義、劉叔廉二人說道:“以後每兩日一換藥,換藥前用濃酒擦洗傷口,擦洗乾淨再抹藥粉,包扎用的白布也要勤換,多備幾塊,切記要以濃酒浸泡晾乾後方可使用。”

  劉家二人聞言抱拳便跪:“多謝少俠活命之恩。”

  亦天航又從懷中摸索了一物,遞給劉家二人,說道:“這是大還丹,雖然不治外傷,但對於補充氣血還是很有效的,我身上的金創藥也不多了,都留給你們吧。”

  劉仲義、劉叔廉二人見亦天航不僅救治了劉伯禮,還留下大還丹這等療傷聖藥,便又說道:“多謝亦少俠,大恩大德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

  亦天航正要走,突然聽到床上劉伯禮微弱的聲音:“多謝少俠活命之恩,在下有一事告知,江陽城伍氏布行,掌櫃和夥計共計三人,都是北周探子。”說罷便昏睡過去了。

  亦天航也未搭話,徑自出門了。

  廖玉衡、凌清霜二人正在門外候著,兩人正要開口,亦天航直接說道:“那布行確是北周暗樁,你我明日便去殺了那幾人,不能留活口。”

  廖玉衡不解,問道:“為何要直接斬殺?若是生擒交於江陽守軍,豈不是能拷問出更多消息?”

  亦天航看了廖玉衡一眼,說道:“在下要保下劉氏三人,所以布行不能留下活口。”

  “好,這劉氏三人也算是忠義之士,只要他三人不再為鎮武司賣命便可。”廖玉衡尋思了尋思,答道。

  “還要去殺幾個流寇冒充,不然鎮武司追查起來,得知被殺的江陽暗探人數不對,風石堡也得跟著他三人倒霉。”亦天航所想是天衣無縫,廖玉衡聽完點了點頭。

  凌清霜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亦天航,心想:“亦大哥著實讓人佩服,對敵人也是這般善良。”

  這小妮子那會猜到亦天航真正的想法,是想將這劉家三兄弟留為後用。

  二人即已拿定主意,即刻便動身了,先將劉家三人的替死鬼辦妥,此時已是臨近傍晚,凌清霜因過於勞累,被強逼著歇息去了。

  亦、廖二人半夜時分帶著三顆人頭回來了,已是面目難辨,屍身棄於湯廷山山腳,也已焚毀,劉家三兄弟用的斷刀及劉伯禮的硬弓也一並丟棄在那,可謂是做的滴水不漏,隻待殺了布行人等,交上首級,再引守軍收屍便可。

  江陽伍氏布行。

  亦天航、廖玉衡、凌清霜裝作富家子弟選購布匹、衣物,卻已是將這店內格局摸了個一清二楚。

  掌櫃的和兩個夥計都在,又無其他客人,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亦天航踱步到掌櫃的身前,佯裝打聽這店面租金,卻突然說道:“行武使。”

  那掌櫃的正在櫃上算帳,一聽這仨字,手裡瞬間停了一下,算盤都打錯了。

  掌櫃的抬頭看了看亦天航,問道:“客官方才說什麽?鄙人未曾聽清。”

  “行武使鍾賀。”亦天航又重複了一遍。

  這掌櫃的盯著亦天航看了片刻,雙手慢慢摸去櫃下,這些動作豈能瞞過亦天航。

  此時亦天航更加確信這人是北周暗探,不等那掌櫃的摸出兵器,亦天航反手拔劍,一劍借勢砍下。

  廖玉衡與凌清霜見亦天航動手,也突然發難,直接將兩個夥計砍倒在地。

  掌櫃的躲入櫃下避過亦天航那一劍,手裡握著兩把短刀,開口道:“你是何人?如何得知此處秘密的?”

  “死到臨頭就別問這麽多了。”亦天航是鐵了心要殺了此地三人,保下劉氏三兄弟,直接以混元功催動天勢四象劍法,那掌櫃的舉刀來迎,哪是亦天航敵手,沒幾招便刀斷人亡。

  這三人不同於天南四煞和王宣風那兩夥人,沒什麽名氣,須有證據方能證明是北周探子。

  三人將門鎖死,在布行裡翻找起來,找尋有無來往北周的文書。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櫃下暗格裡翻到一封密信,是數月前由鎮武司飛鴿傳書給鍾賀的,看樣子鍾賀之前也藏身在此。

  信中提到擄綁南齊官員的緣由及刺探江陽、嘉武兩地守備的任務。

  這擄綁南齊官員的原因也太過荒唐,竟是因為數年前逃婚的北周駙馬。

  這駙馬姓文名敬儒,因自身才學被北周一郡主看中,但文敬儒早已有家室,這郡主也是心狠手辣的角,竟派人毒殺了文敬儒的發妻,逼的文敬儒隻身逃亡南齊, 一直藏身於蜀地,做了一文官。

  去年年底文敬儒被人發現蹤跡,因此那郡主之父,當今的北周王爺出面,托鎮武司前來捉拿文敬儒,正好鎮武司要到蜀地刺探軍情,便做了順水人情,誰知道天南四煞與王宣風那些人行事太過招搖粗陋,在蜀地鬧出那麽大動靜來,已是影響了刺探軍情的大事。

  亦天航三人即已得了證據,便割了這布行三人的首級,去府衙交差去了。

  第二日,亦天航來到劉家老宅,一進門,劉仲義與劉叔廉便迎了上來,抱拳說道:“亦少俠恩情,我兄弟三人銘記於心,這兩日,我三人也深思熟慮過了,在鎮武司的這十數年實是荒唐,我等以報恩之心投效,卻與天南四煞、王宣風那種惡人為伍,到頭來其實只是鎮武司養的三條狗罷了,幸得彭大哥不棄、亦少俠仁義,我兄弟還有這皤然悔悟的機會。”

  亦天航聞言心中偷樂,說道:“兩位劉兄言重了,在下已於昨日將城中暗樁滅口,另殺了三個流寇冒充你等,也與江陽府衙交代好了,江陽六名北周暗探已盡數身死,之後你們在這堡子裡安心生活便好,莫要再提之前鎮武司那些事,隻當是剛剛遊歷歸來。”

  劉仲義與劉叔廉一聽亦天航將他們的後顧之憂都解決了,忍不住的激動,單膝跪地說道:“亦少俠大恩大德,我兄弟難以為報,從今往後,我弟兄三人唯亦少俠馬首是瞻,這三條命便是少俠的。”

  床上劉伯禮方才便已蘇醒,虛弱地說道:“在下這條命是少俠留的,往後但有差遣,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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