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練沒有進行下半場,因為強度比之前的任何一場都大,保羅害怕會有球員因此受傷而耽誤了即將來臨的新賽季,所以決定叫停了。
球員們接著之前的訓練,曹一騰也參與其中,他感覺自己的狀態非常好,中投練習幾乎百發百中,只有那該死的三分投射,像是受到了詛咒一般,頻頻打鐵。
“想不到你也有弱點。”看了曹一騰的三分投籃,保羅從一旁走過來道。
“看來想打好籃球天賦還是非常的重要。”
“你的天賦夠好了,有些東西是需要付出努力的。”保羅道。
“我已經夠努力了,但三分命中率卻一直上不去。”
“不,努力並不只是體力上的付出,還要用心,因為你天賦太好,所以你的中投,控球,突破和組織都能夠輕松練就,而三分球在同樣的付出下卻沒有達到你的預期,所以其實在你心裡你有些排斥三分球,甚至在連續不中的情況下變得有些急躁。”保羅分析道。
“你怎麽看出來的?”曹一騰回憶了一下道。
“這很簡單,從你呼吸的均勻性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你說的沒錯,能教我怎麽投三分麽?”
“好的,其實很簡單,首先放空心緒,想象一下籃筐其實離你很近,然後像完成中投那樣將球投出去。”保羅說道。
曹一騰閉上眼睛,冥想五秒,將腦海中的雜念去除乾淨,然後睜開眼,放松肌肉,揚開自己的雙掌。隨即籃球劃過一道弧線掉到了籃筐上,在筐沿上猛轉了幾圈險險的從網中穿過。
“很好,很多事情其實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難,關鍵你得學會找到方法。”保羅道。
“謝了。”
“慢慢練習。”保羅說著便走到一旁繼續著自己的訓練。
曹一騰接著拿球,按照保羅的要領一個個的將球投出。果然在沒有了心裡負擔,不用考慮命中率的問題後,那球反倒能夠投進了。不過,盡管曹一騰已經從保羅哪兒取得三分球的真經,但手感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練就的。十幾個球下來,命中率雖然比之前好了些,但也只是在三成徘徊。可盡管如此,對於曹一騰而言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
練了一個小時的投籃之後,曹一騰又開始了別的項目的訓練。對於一個籃球運動員而言,訓練的要求是非常全面的,也是非常高的。跑,跳,投,防,力量,速度,耐力,每一項都關乎身體上每一塊肌肉的作用,只有平常勤練苦熬才能打造出能夠適應高強度比賽的身體。
作為一個身體天賦不是非常出眾的亞洲球員,曹一騰更懂得訓練的重要性。所以在他回到新奧爾良的第一天,他的訓練時間就達到了7小時。而同他一起的還有克裡斯保羅。
事實上,在NBA裡除了科比,喬丹這類訓練狂魔之外,一般球員每天的訓練時間大概就是兩到三個小時。曹一騰這樣的訓練量自然算得上聯盟裡比較勤奮的一類。
在回家的路上,曹一騰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他那龐大的身軀躺在普林斯的後座上像一攤毫無活力的贅肉。
“受得了麽,第一次這麽長時間的訓練?”坐在駕駛室裡的普林斯問道。
“還行。”
“想成為超級巨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會成功的。”
“我相信你,哦,對了,剛才你朋友找你。”
曹一騰忙翻開自己的手機,上面竟然顯示了二十幾個來電號碼。
他隨便按下一個打了過去。隨即電話那頭就接通了,兩人嘻哈的聊了一陣,曹一騰就掛了電話,而後便讓普林斯將車開到了市區一個豪華酒店。 車剛停在酒店門口,拉希德,海耶斯和鮑爾就從裡面走了出來。幾人上前和曹一騰互相調侃了一陣,便擁著對方走了進去。
“大球星,有沒有想我啊?”瑪麗莎坐在包房裡手中搖晃著裝有半杯紅酒的高腳杯,看到曹一騰走進來便挑起她妖媚的臉蛋道。而在她身邊還有三個金發碧眼,濃妝豔抹,身材火辣的妹子圍坐著。
有拉希德的地方,從來就不缺妹子,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不過曹一騰倒是不排斥這些,反而還有些享受這種感覺,畢竟他也是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輕人。
“想啊。”曹一騰看著瑪麗莎那勾魂攝魄的眼眸道。
“哪裡想,上面,下面,還是中間?”
瑪麗莎的話立刻引來大家一陣狂笑,若是放在以前,曹一騰必定羞死了,但現在他可不再是過去那個靦腆,羞澀,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了。
“待會我隻告訴你一個人。”曹一騰道。
“那我等著你。”瑪麗莎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瑪麗莎可是個不錯的女人。”海耶斯對著曹一騰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正你現在是單身。”
曹一騰臉上帶著微笑,聳了聳肩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清楚瑪麗莎這種性格的女人根本不適合自己,只是在這種場合他不好失別人的面子。
“怎麽,你對洋妞不感興趣麽,我可是對你這種亞洲男人好感頗深。”瑪麗莎忽然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貼到曹一騰身前道:“不要告訴我你還想著你的那位女友,她可是馬上就要嫁人了。”
曹一騰的臉色忽然變得暗淡下來,目光不由的向拉希德轉去。
“是的,哥們,那是一場商業的婚姻,就在三天后。”拉希德點了點頭道。
曹一騰的心從晴天立刻轉到了烏雲密布。若是說他對可兒不存在任何感情了,那是完全背離現實的,盡管他曾在心裡一次次的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對方,一次次的試著說服自己跟對方完全沒有未來。但情感上的羈絆,他已然沒法逾越。
事實上他答應馬思做自己的女朋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為只有時間和另愛才能化解現實中遭受的感情傷痛,曹一騰選擇了後一種。
然而,在這一刻他終究沒有釋懷。但他仍強壓住自己的情緒,臉上忽然顯出有些不自然的微笑,“沒有哪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會喜歡一個女人,我早就將她忘了。”
“很好,男人就應該這樣,否則就會失去自我。”海耶斯附和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那我真的有機可趁了。 ”
瑪麗莎說著她那溫潤的手指已經觸到曹一騰的腰上,那攝人心魄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曹一騰的眼睛,仿佛有著無窮的魔力正向著他的身體灌注。
原本在季前賽開打之前,曹一騰就決定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但今晚他卻破例喝了很多酒。瑪麗莎一直坐在他身邊,但曹一騰酒量和她這種酒鬼顯然不是一個量級的,不多久就似醉非醉了。
“小寶貝,你已經醉了,要不要我帶你回家。”瑪麗莎看著滿臉泛紅,迷迷糊糊的曹一騰,輕撫著他的臉頰道。
“好啊。”曹一騰一把抓住瑪麗莎的手道。
瑪麗莎臉上露出竊喜的笑意,隨即拉著曹一騰的手趔趔趄趄的向著包房外走去。
因為飲酒太多沒法駕車,瑪麗莎隨手招來一輛車,載著二人朝著她的公寓走去。
曹一騰迷迷蒙蒙,毫無意識,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憑瑪麗莎的擺布。到了住處,兩人東倒西歪總算走到了一張沙發上。
曹一騰此刻像一張軟皮糖一般無力的癱倒上去,而瑪麗莎卻似一頭餓狼一般立馬撲了過來
“寶貝,今晚你就是我的了,我想你已經想了很久了。”
瑪麗莎說著,就將曹一騰抱住,而曹一騰在半醉半醒中忽然摟住了她的腰。這一下使得瑪麗莎更加興奮不已。
“小寶貝,我可來了,我知道你已經等不及了。”感受著對方身體上的微妙變化,瑪麗莎渾身的血液猶如炙烤一般熾熱起來。而這種強烈的衝動感也是她過去從未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