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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做夢嗎》第43章 你是幾斤幾2的腦子?
  “你們知道,晨溪酒樓為什麽會成為天下第一情報中心嗎?”秋露白問道。

  池魚面無表情。

  祁風想了想:“因為酒後容易吐真言?”

  秋露白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有這個原因。畢竟晨溪酒樓發源於古蜀,有西南第一美酒的美名。”

  但他馬上正色起來:“但更多的,是因為這天下,很難再找到一個像晨溪酒樓這樣,能將三教九流、不分身份階級來歷的人,如此自然的匯聚在同一個地方。”

  “語言,動作,神態……”

  “將看似突兀的信息碰撞,揭露隱藏的真實,這才是晨溪酒樓獲取情報的真正手段。”

  秋露白笑著看向池魚……旁邊的祁風:“現在你再回憶一下,你發現了什麽?”

  祁風一臉欽佩的看著秋露白,聞言眉頭緊鎖,剛才那一路走來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

  空氣中的各色酒香,推杯換盞聲,一張張被醉意浸紅的臉,彼此間喧鬧的聲音……

  很快。

  一個低頭喝酒的胖商人,和他面前的年輕女人身影,被祁風在記憶中捕捉。

  祁風試探性的說道:“90號桌的那個胖商人對女人說,她的男朋友來找他了,還讓胖商人把女人嫁給他。胖商人說自己同意了,讓女人過幾天就跟男朋友離開古蜀。”

  “隨後年輕女人神色慌張,帶著哭腔說她不想結婚,不想離開媽媽。”

  秋露白端起手裡的小茶壺,嘬了一口:“然後呢?”

  “然後那胖商人臉色一變,大喜過望,說:太好了,那把你媽一起帶走吧。”

  秋露白:“???”

  要不是顧忌影響,他差點能一口酒直接從12號桌噴到16號桌……

  什麽玩意兒啊!

  教你學習怎麽情報分析,是讓你偷聽這些家常八卦的嗎?!

  秋露白哭笑不得道:“情報本質上也只是信息,但不同信息之間的結合,才可以衍生出新的內容。把看似無用的內容放在合適的地方,才能產生超乎預期的價值。”

  “僅對於內容本身來說,雖然沒有高低之分。但你這關注點,多少有點不太合適……”

  祁風不好意思的笑著撓了撓頭。

  沒辦法,八卦是人之天性……

  畢竟說實話,那姑娘是真挺漂亮的……

  男人至死是少年。

  “行了行了。”

  秋露白搖了搖頭:“大概方法我教給你們,今天先試著在大堂裡打雜,從端酒送菜做起。有什麽發現,都可以來二樓找我。”

  說完,秋露白招呼了兩個夥計,過來帶祁風和池魚怎麽當店小二。

  “哎,最近怎麽都沒怎麽見王軒?”祁風忽然好奇道。

  “哦,他剛被掌櫃的放了行,想盡快成為劍穗,所以天天跑外面做任務去了,基本不怎麽在酒樓裡待。”秋露白解釋了下。

  “這樣啊。”

  祁風想象也是。

  換他被禁足了十年,好不容易能出去了,他也樂得出去撒歡不回家。

  不過……劍穗?

  祁風搖了搖頭。

  不算他和池魚這兩個囚鬼之王,其他的劍穗,論體內光芒,基本都比王軒要亮不少。

  以王軒的實力,想成為劍穗,恐怕夠嗆。

  如今祁風入夢也有一個星期了,所見所聞,也不是當初兩眼一抹黑那樣無知。

  自己對於實力的劃分,依照能看見的光芒強弱,也算有了自己的認知。

  除了至今未看見任何光芒,實力卻深不可測的禍泉之外,祁風目前見過的最強者,當屬屠蘇!

  其次,就是王軒的師父,那個光芒如蛇的女人。

  雖然弱於屠蘇些許,但相差不多,應該是也屬於同一個等級的強者。

  除了兩人光芒相近,祁風另一個判斷依據,則是因為兩人體內的光芒不僅凝練,而且靈動如有神。

  靈蛇的狡黠,佛陀的慈悲……

  隻一眼,就能分辨出與其他人的不同。

  說來還有點對不起那個女人。別人都當祁風猜出了她的身份,她也這樣以為,但祁風其實到現在都完全不知道春竹葉的名字……

  更不可能知道,春竹葉對他的誤會之大……

  再往下一級,就是第一次來霞城時,他在飯館遇見的那個獨眼女人,以及在囚山遇見過的那些囚徒,以及少數的劍穗。

  他們的光芒凝練成型,卻無神,大概都是三品水準。

  再次就是王軒這種實力,也是大部分劍穗的所在的等級,應該二品左右。光芒較上述的強者明顯暗淡了一截,只能勉強看出輪廓。

  不過就算同為二品,王軒應該是這一等級中,最暗最弱的那一批。

  營救莊凡的臥虎軍們,其實也是這個亮度。

  只是由於靈修的特殊性,不用精血修煉,所以祁風只能看見靈氣運轉的痕跡,卻無獸形,只能勉強從亮度分辨強弱。

  再弱,就應該是一品初明境了。

  這個階段, 祁風其實分辨的更為仔細。畢竟他就處在這個階段。

  凝玄境的莊凡算一品後期,光亮如篝火。

  而像滿大街的霞城衛兵,以及部分霞城居民,則都是一品中期左右的蠻徒,平氣圓滿,等同粹念境實力。光芒稍亮,只能算是燭光。

  流民大多數其實只有平氣境中高重,只能算一品初期,中期的都是少數。光芒之微弱,大概相當於一塊錢打火機開到最小的程度……

  至於像祁風這種平氣境低重的,一品初期的初期,那亮度,充其量就是四個字:亮著玩玩。

  秋露白聞言,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便轉身上了二樓。

  剛上樓,就看見屠蘇健碩的身體靠在單薄的欄杆上,投來詢問的目光。

  “怎麽樣?”

  秋露白對他搖搖頭,也是神色古怪:“一個話少,沒看出來什麽。倒是另一個……”

  他想了半天,只能總結道:“雖然也沒什麽悟性可言,但倒是挺能活躍氣氛的。”

  屠蘇對此並不意外:“是挺能裝的,你看不透也很正常。”

  “裝的?”秋露白一愣。

  回想著祁風那副不著調的樣子,他提溜著小茶壺在手心裡轉了轉,滿臉疑惑:“不像啊。掌櫃的,你怎麽看出來他是裝的?”

  屠蘇沒有正面回答,只是高深莫測的看了秋露白一眼:“你,還沒有資格參與這場遊戲。”

  秋露白:“?”

  大家共事這麽多年了,你幾斤幾兩的腦子我還不知道嗎?

  擱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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