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凌晨的《天使與魔鬼》並沒有播放完,許多人都來找泰勒要後續的內容,泰勒乾脆就讓麗痕書店把這本書給印刷出版了。
最終還是沒有人找到小天狼星的蹤跡,他的行動路線似乎比幽靈還要神秘,城堡裡沒有一幅壁畫聲稱看到過他。
泰勒聽格蘭芬多的同學說,胖夫人仍然拒絕當格蘭芬多的門衛,一個叫做卡多根爵士的畫像自告奮勇接下了這一份工作,據說他不是一個稱職的門衛,時間一半花在向人們發出挑戰上,另一半時間花在想口令上,一天至少要用兩個口令。
11月的第一個周末,魁地奇訓練結束之後,泰勒沒有跟著隊友一起回城堡,而是敲響了海格的小木屋的門。
木屋裡傳來一陣巨大的動靜,木屋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小縫,一個巨大的腦袋伸了出來,甕聲甕氣地問:“你是誰?”
“您好,海格教授,”泰勒指指身上“我是赫奇帕奇的二年級學生泰勒·特裡勞妮,我想在選課之前對於神奇生物保護這門課程進行一些了解。”
海格似乎對於教授這個稱呼不是很習慣,泰勒看到他說完之後海格明顯很開心。
“你進來吧。”海格把門拉開了,給泰勒讓出一個進去的空間。
泰勒走了進去,小木屋裡十分暖和,一個壁爐熊熊燃燒,提供熱量,壁爐上放著一個沸騰的水壺,天花板上掛著火腿,野雞等各種獵物,牆上釘著許多釘子,釘子上掛著巨大的弩箭,巨大的鼴鼠皮大衣,還有一把鮮豔的粉紅色雨傘,除此之外,這個房間裡還放著各種各樣的動物器官。
“你想要知道什麽?”海格用一個髒兮兮的茶杯給泰勒裝了一杯茶,泰勒輕輕抿了一口。
“這門課教什麽?”泰勒問,“換句話說,我能在這門課上學到什麽。”
“學什麽……”海格支支吾吾起來,“也許你可以看一看教科書。”
“是這本書嘛?”泰勒拿出了包裹裡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妖怪們的妖怪書》,輕輕地撫摸它的書脊使這本不斷鬧騰的書安靜下來。
“你很聰明,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怎麽擺弄這本書。”海格看到了泰勒的動作,讚賞到。
“你能講講這本書嘛?”泰勒問。
“呃——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這本書最大的秘密嗎?”海格遲疑不定,“我以為你已經很了解了。”
“可能是我的問法有問題,”泰勒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對方好像並不是很適合當一個教授,“三年級的學生在學什麽?”
“他們現在在學弗洛伯毛蟲,”海格無精打采地說,“之前我想教他們一些有趣的知識,比如說鷹頭馬身有翼獸,但是學生們並不是很想聽我的話,導致被傷害了——”
泰勒無語地聽著海格絮絮叨叨地講起了有關“溫順”的鷹頭馬身有翼獸,以及“不講道理”的魔法部——這一點他倒是比較讚同,這也是他一直耐心地聽對方說話而沒有打斷的原因。
“海格教授,恕我直言,”泰勒說,“我感覺你可能在教授這個位置上缺少一些經驗——相對於我擺放的其他選修課教授來說。”
海格的臉漲紅了。
“所以我覺得明智的鄧布利多教授選擇您作為這門課的教授,肯定是看重了您的其他特質。”泰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自己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話,“您覺得您被鄧布利多教授看重的是哪一點呢?”
海格好像又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泰勒發現自己把天聊死了,此刻他無比希望身邊還有一個楊意,對方一定十分擅長解除這種尷尬氣氛。
“我記得你在擔任這個職務之前是獵場看守?”泰勒問,“能給我講講禁林嗎?”
這個問題似乎正中海格的下懷。
“禁林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除了關禁閉之外,學生都不被允許進入禁林。”海格說,“當然,又有誰對於禁林不感興趣呢?”
海格講起了自己的打獵經歷,泰勒勉強把他的長篇大論概括為“獵犬牙牙發現敵人”——“海格跑得很快追上去”——“獵物未能破防海格”——“海格一箭使獵物喪失反抗能力”,只不過這些經歷聽上去有點像一個官方的盜獵者。
“你有畫過一張禁林地圖之類的東西嘛?”泰勒問。
“禁林就像我家一樣,”海格說,“你需要一張自己家的地圖嗎?”
“我之前在黑市上買過一張禁林的地圖。”泰勒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上個學期畫的地圖,“你能幫我看看這張地圖上有什麽錯誤嗎?”
“黑市裡還能有這種東西賣?”海格好奇地接過這張地圖看。
泰勒想起了自己第一本書《天才相師》達到銷量之後的獎勵《哈利波特與魔法石》,上面記載著海格在黑市甚至買到了一顆龍蛋,泰勒覺得海格不應該為黑市裡能買到地圖這種事情而感到驚訝。
“你這張地圖還挺完善的,但是少了一些東西。”海格接過泰勒遞過去的羽毛筆,“這一塊有馬人的群落。”
“馬人是那種喜歡通過星象佔卜的生物嗎?”
“正是,不過我一向不相信佔卜,”海格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泰勒這個名字有那麽一點點和佔卜千絲萬縷的關系,“還有這裡,你沒有標記上夜騏。”
“夜騏是什麽?”泰勒問。
“如果你選了這門課,你就會知道夜騏是什麽了。”海格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教授身份,他把《妖怪們的妖怪書》嘩啦嘩啦翻到了記載著夜騏的那一面,“這是一種聰明的生物,只有見到過死亡的人才看到過它,你們入學時候的馬車也是夜騏幫忙拉的。”
“這幅地圖上還有什麽問題嗎?”泰勒問。
“一些獵物的點位在這上面也沒有標出來,不過如果只是想要了解禁林,這幅地圖就已經非常詳細了。”海格說。
“謝謝教授,我想我已經對這門課程有了一些了解了。”泰勒說。
泰勒覺得自己和海格談了一個晚上之後,這門課的價值已經接近於沒有了。
除了收獲一幅詳盡的地圖之外,泰勒還收獲到了其他的東西:解鎖的海格快樂記憶。
在思維數據化的電腦面板中,他看到了原本的【魯伯·海格的快樂記憶】(未解鎖)變成了【魯伯·海格的快樂記憶】(已解鎖)。
解鎖這些記憶的條件是什麽?是和這個人近距離接觸嗎?泰勒還是不能理解,但是這不影響他先看看這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