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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小說家》一十四 逐漸上頭(四k)
  “你怎麽在這裡,巴格曼先生?”泰勒看到牌桌邊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也想來試一試,碰碰運氣。”盧多·巴格曼躲閃著泰勒的目光。

  “你現在還剩多少錢?”泰勒看著盧多手邊上的籌碼,“三千加隆,收手吧,巴格曼先生。”

  “不,”盧多·巴格曼搖搖頭,“我剛剛只是不熟悉規則,馬上我就要把加隆賺回來了。”

  “賭博是個無底洞,”泰勒說,“不管怎麽樣莊家都是賺的,你有公職在身,不要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好言難救該死的鬼,泰勒心說,巴格曼先生財務狀況有問題是正常的。

  泰勒從前台手中接過籌碼,重新投入了燈紅酒綠的勾心鬥角之中。

  今天晚上泰勒的運氣甚至比昨天還要好一些,下午六點開始的牌局,他甚至采用了比較保守的策略,就從來時的3000加隆賺到了5000加隆。

  手氣就能這麽好?泰勒看著自己的對K對A湊成的兩對贏過了對手對9對K湊成的兩對,心中產生了某種荒誕感,他拿起手邊的石榴蘇打水,頓頓頓喝了一口。

  “上點強度啊!上點強度!”泰勒叫囂著,“一直贏很煩的!”

  “這麽裝?莊家乾他!”

  “把泰勒的錢贏光!”

  “讓泰勒沒錢賭博,專心寫小說。”

  嗯,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為什麽催更能催到這裡來啊。

  很快就進入了斯配棋牌室每晚的固定環節,帳篷中間的大桌子,精致的桌布被掀開,輸光了口袋裡所有加隆的巫師們圍成一個圈,喜聞樂見地看著贏走他們加隆的玩家變成下一個身無分文的倒霉蛋。

  “泰勒?”盧多·巴格曼拍打著泰勒的肩膀。

  “嗯?”

  泰勒打量著盧多·巴格曼,他精神萎靡,兩眼發直,語氣乞求中帶著狡猾,表情不安裡透著幾分僥幸,這種神情他太熟悉了。

  “你不會想要借錢吧?”泰勒懷疑地問。

  “可以嗎?”盧多·巴格曼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兩千,就借2000,等我賺回來我還你2500。”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泰勒從手中分了四個500的籌碼給他。

  拿到本錢的盧多·巴格曼振作精神,大呼小叫地坐上了桌子。

  今天的棋牌室也來了不少的運動員,昨天泰勒還在納悶怎麽沒有運動員來爽一把,今天運動員們就都來了,秘魯的球員最多,他們估計想要把錢花光再回家,愛爾蘭隊和保加利亞隊的球員也有一些。

  很快桌子就坐滿了一圈人,泰勒沒有看到昨天的那幾個所謂高手,估計他們都因為輸得太多被灌了幾個惡咒,現在正躺在家裡恢復呢。

  隨著斯配夫人拎著一扎香檳坐到泰勒的對面,晚上的高端局正式開始了。

  盧多·巴格曼積極地參與賭局,泰勒就沒怎麽出手,兩三輪之後,又菜又愛玩的他就把手中的籌碼都輸了個精光。

  自己詐唬失敗幾次之後,心中生出膽怯的盧多·巴格曼連續被別人詐唬,直到手上一個籌碼都不剩的時候,他才冷靜下來,發現剛才自己的決策是如此的不冷靜。

  他悄悄地看向泰勒,泰勒沒有向他投來憐憫的目光,盧多·巴格曼直到泰勒不會再借給他任何一個加隆了。

  盧多·巴格曼不斷地轉向現場的其他球員,向他們求助,乞求他們借他幾百加隆的籌碼,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可以賺回來。

  泰勒拿起手邊的大酒瓶,咕嘟咕嘟清空了其中的液體。

  “特裡勞妮先生,想要喝些什麽?”侍應生問。

  “隨便來點什麽。”泰勒認真地把自己的袖子折上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喝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開始下注了!”

  聽到這話,聚集在泰勒身後的人群更擁擠了一些。

  泰勒的身邊,服務生給他準備了一杯加冰的咕嚕嚕玫瑰香檳。

  或許是賭場的故意操控,今天晚上的牌面都相當的大。

  “兩對!我不信這牌還能輸。”

  “抱歉啊,我有一個順子。”

  “可惡,他為什麽能一直贏啊!”

  10點20分,場上的獎池積累到了一個令人心驚膽戰的數字。

  “小泰勒,別在藏著掖著你那點兒可憐的保證金了,”斯配夫人說,“加注2000加隆!反正這幾天也沒有比賽了,哭著回去找媽媽吧!”

  “跟注!”泰勒別無選擇,掂量了兩下自己墊底的2000加隆籌碼,爽快地扔進獎池。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注視著這讓人手抖的賭局。

  “兩對!”

  “同花!”

  “漂亮,泰勒!”

  “泰勒!永遠的神!”

  泰勒再一次重創莊家,看著工作人員們愁眉苦臉的樣子,所有人都眉開眼笑。

  泰勒看著獎池裡散落的籌碼被整理起來碼成一摞,大概估算一下,如果他現在把籌碼換成加隆,他的小金庫裡會多出來一座金山。

  “靠!運氣不好!再來!”斯配夫人伸手朝籌碼摸過去卻摸了個空,她一怔,反應過來,“珍妮弗,幫我換五千加隆的籌碼來。”

  發牌員的手卻被一個男人按住了。

  泰勒的余光看見斯配走進了帳篷深處,很快一個和斯配長得很像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知道這是斯配的父親。

  他用魔杖指著自己的喉嚨,放大了自己的聲音。

  “各位客人,今天的斯配棋牌室就開業的時間結束了,大家玩得盡興。”

  他不住地像各個方向鞠躬,工作人員們對這個男人言聽計從,紛紛開始收攤,客人們罵罵咧咧地扔下手中的牌,準備兌換籌碼。

  “你攔著我幹什麽!”斯配夫人咕嘟咕嘟地灌下去一大瓶香檳,雙眼通紅地想要把籌碼往獎池裡扔,“我要把屬於我的加隆贏回來!”

  “你清醒一點!”斯配先生朝著她喊到,“你已經把半個賭場都輸出去了。”

  “哎呀,急什麽?”斯配夫人醉醺醺地說,“那個家夥總是會把一半的加隆給回來的,懂事得很。”

  “哦,我不會的,”泰勒說,“你是不是產生錯覺了?”

  “那又怎麽樣?”斯佩夫人不以為意,“我會賺回來的。”

  “啪!”

  斯配先生往斯配夫人臉上扇了一個清脆的巴掌,將要離開的巫師們紛紛把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

  “滾!”斯配先生仍然保持著體面的笑容,胸膛卻一直在上下起伏著。

  斯佩夫人一言不發,捂著臉蹭蹭蹭跑進了帳篷的後面。

  泰勒看著服務生把籌碼換成加隆,再把加隆裝進錢袋裡。

  盧多·巴格曼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湊到了他的身邊。

  “泰勒,你能借我一點兒錢嗎?”他可憐兮兮地說,“我沒錢回去吃飯了。”

  “你還欠我2000加隆呢。”泰勒提醒到。

  “你這人也就這樣了,怪不得福吉永遠不會對你有好臉色,”盧多·巴格曼換上了一副嘴臉,“手上拿著一座金山,甚至都不願意接濟一個吃不上飯的人。”

  “給你點兒錢也不是不行,”提到福吉,泰勒就想起了前幾天看到的魁地奇比賽。泰勒說,“不過是以交易的模式。”

  “什麽交易?”盧多·巴格曼問。

  “我們走一步說話。”

  泰勒把盧多·巴格曼拉到旁邊一個安靜的角落。

  “魁地奇世界杯的決賽,”泰勒說,“我個人出版的雜志需要一個賽前的廣告位。”

  “這不可能,”盧多·巴格曼驚愕地說,“給你打廣告,福吉會殺了我的。”

  “之前你欠我的2000加隆一筆勾銷,”泰勒說,“我還能額外給你2000加隆,現金。”

  這麽大一筆錢直接把盧多·巴格曼沉默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泰勒趁熱打鐵,“否則你還是想想明天該怎麽吃飯,還有欠我的2000加隆該怎麽還吧。”

  盧多·巴格曼陷入了沉思與糾結,泰勒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帳篷,忽然有人叫他。

  “泰勒·特裡勞妮。”

  泰勒一看,是保加利亞隊的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他的英語磕磕絆絆的,口音很重。

  “你好,克魯姆先生,”泰勒不冷不熱地和克魯姆握了握手,他曾經公開詆毀克魯姆,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過來找麻煩的,“有什麽事嗎?”

  “你好,泰勒,”克魯姆誠懇地說,“雖然你對魁地奇的理解可能有點差,但是問我剛剛看你打牌,你打牌很厲害。”

  “謝謝你的誇獎,我懂你的意思,我愛你,你魁地奇打得很強。”泰勒說。

  泰勒飛快地講完了那一些話,克魯姆聽得一頭霧水,這是什麽全新的咒語嗎?

  “我的英語不太好,這是什麽意思?”克魯姆問。

  “沒什麽,開個玩笑,”泰勒說,“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其實我真正擅長的是寫作。”

  “我知道,”克魯姆說,“我很喜歡你的書……”

  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本《肖申克的救贖》,泰勒愉快地給他簽了個名,很快愛爾蘭隊和秘魯隊也有隊員拿泰勒的書找他簽名。

  房間的內部又出現了某些喧嘩。

  “發生什麽事了?”泰勒詢問。

  “不知道,我去看看。”克魯姆回答。

  他們一起回到棋牌室的中心,正好看見披頭散發的斯佩夫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你怎麽又來了?”斯配先生耐心地問到,“我不是說好冷靜一下嗎?”

  “我要打牌!”斯配夫人嚷嚷到,“我要打‘無限押注’!”

  “你……”斯配先生的眉頭皺了起來。

  “昏昏倒地!”

  斯配夫人舉起她的魔杖,紅光劃過帳篷裡一張張的賭桌,沒入斯配先生的胸膛,斯配先生大睜著眼,倒在一張扶手椅上,眼中還帶有濃濃的不解。

  “泰勒·特裡勞妮!”

  “來,上桌!”

  這一幕顯然是十分有衝擊力的,在自家的賭場裡,一個深陷於賭博,甚至有些上頭的女巫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昏迷咒放倒了她的丈夫,有那麽一瞬間,泰勒甚至對愛情對婚姻都產生了一些茫然和恐懼。

  一閃一閃晃動的燈球發出各色的眩光。

  空氣中混雜著酒精和香水混雜的味道。

  一個晚上,哦不,半個晚上,他的金庫裡就多出來了一座金山,一個普通作者把筆寫爛了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到這麽多錢。

  魁地奇世界杯的解說低聲下氣地問他借錢,世界上最牛逼的魁地奇明星客客氣氣地來和他搭訕。

  斯佩夫人仍然在喋喋不休地叫囂。

  “你不是想要發小說嗎?你不是想要那個破爛雜志社嗎?”

  “你不是不知道為什麽斯配家族能有那麽多加隆, 那麽多存款嗎?”

  “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會不敢應戰吧?”

  已經把籌碼全部換回加隆走出帳篷的巫師們也都折返看戲,他們不斷地給泰勒加油鼓勁,一隻一隻或有力或柔軟的手拍打著泰勒的肩膀和後背,推搡著他往牌桌上走。

  “加油泰勒!”

  “泰勒!做個男人!應戰!”

  “她已經瘋了!泰勒!保持冷靜!”

  “她要扒光你的底褲,為什麽你不扒光她的衣服!”

  氣氛都已經到這兒了,現在的情況實在是無比適合泰勒上桌再戰。

  但是泰勒內心卻產生了一種濃濃的荒誕感。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符合他對於一個賭場的想象了。

  就算是猛炫了那麽十來瓶福靈劑,人的牌運也不應該好的這麽離譜,打牌總應該有輸輸贏贏。

  而且作為一個家族賭場,不出千這種事情也太奇怪了吧。

  泰勒又想起上午斯配還在絮絮叨叨地和他講他父母的創業史,晚上就上演了這麽一出家庭倫理劇。

  還有斯配夫人的那個果斷的昏迷咒,泰勒不住地想,如果是楊意,會用什麽咒語把他毫無防備地放倒呢?

  各種念頭在泰勒的腦中一閃而過,最終,他決定面對這未知的挑戰。

  他拎著裝著一萬加隆的錢袋,坐到了斯配夫人的對面。

  “來吧,”泰勒把袋子扯破,加隆像水一樣從桌面流到地下,很快就淹沒了泰勒的腳踝,“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底牌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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