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復活節之後的第一個周六,赫奇帕奇迎戰格蘭芬多,雙方都是在上一場比賽拿到了金色飛賊的勝者,士氣都非常的高漲。
11點,比賽開始之前,所有人已經站在了球場上熱身,塞德裡克把大家聚到一起,進行比賽之前最後的叮囑。
“他們的配合很好,三個追球手已經配合了兩年,我們要充分發揮泰勒的掃帚的優勢。”塞德裡克說,“至於哈利波特,我自信我不會輸給他。”他看向了旁邊的泰勒,“泰勒,你是解說,你講兩句。”
“面對這個問題,我們需要拿出新水平、達到新境界,通過新舉措、新發展,形成新突破,為此,我們必須重視新方法、看清新形式、理準新要求,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新期待、新關系中,用好新本領、展現新風貌、走出新高度,新知識造就新事物、新實踐獲得新成果。
一定要認識到其中的重要性,明了緊迫性、堅持自覺性、拿出主動性,以全局性、前瞻性的眼光把握時代性、堅持實踐性,特別要有針對性,面對戰略性、長期性的任務,我們需要考慮到其複雜性與艱巨性,調動積極性與創造性,有計劃性、敏銳性的乾好事情。
同時,不能遺忘規范化、程序化與制度化的重要程度,只有在有序化、科學化、知識化、專業化的條件下,我們才能讓年輕化變得正常化。
主動熱心、堅強耐心,拿出誠心與決心,用我們的紅心堅持鐵心與公心,明確辨析大局意識、憂患意識、責任意識,注重學習意識與上進意識,最終育養出管理意識。
找準出發點、切入點、落腳點,注意著眼點、結合點、關鍵點、重視著重點、著力點、關鍵點,這些是做事情的支撐點。”
泰勒還在這邊和隊友們調笑胡扯,另一邊,麥格教授拿著一個紫色的魔法麥克風匆匆地從城堡裡跑了出來。
“比賽取消了!”
泰勒看向隊友,一臉茫然。
發生什麽事了?
大家面面相覷,看向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的同學們也茫然地看著他們,哈利波特和格蘭芬多的隊長伍德向麥格教授說著什麽。
麥格教授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喊到:“所有的學生必須返回學院的公共休息室,在哪裡,學院的負責人會告訴你們更多的情況,請大家盡快離開。”
“走吧……”塞德裡克看上去有些遺憾,他輕輕推著站在原地的大家,“可能又有什麽事發生了,我們趕緊把衣服換了回去,我還得履行我級長的職責呢。”
泰勒跟著擁擠的人群回到休息室裡,大家都在不安地討論著這件事,好一會兒之後塞德裡克才回來,告訴大家情況。
“又有兩個人被襲擊了,學校正在查。”
泰勒正思考著哪兩個人被襲擊了,然後他就被點名了。
“泰勒,教授要你到校醫院去,帶上你的東西。”
“哦,好。”泰勒隨口答應到,他現在摸不著頭腦,帶東西?帶什麽東西?佔卜的用品?強效回復劑?還是那個記憶球?思考了一番之後,他把這些東西全部帶上了,然後帶上了自己的眼睛和魔杖,在塞德裡克的帶領下離開了休息室,去往二樓的校醫院。
“教授找我有什麽事?”上樓的路上,泰勒問塞德裡克。
“好像是一個預言還是什麽。”塞德裡克說,他們走到了校醫院門口,門是開著的,塞德裡克敲了敲門,“教授,特裡勞妮來了。
” 泰勒走了進去,哈利·波特,羅恩·韋斯萊,還有格蘭芬多的級長珀西·韋斯萊都在那裡。
哈利的夥伴赫敏·格蘭傑和珀西的女朋友佩內洛變成了石頭,躺在病床上。
麥格教授在裡面,看上去一臉疲憊。
“特裡勞妮先生,他們——”麥格指了指面前的三個格蘭芬多,“認為你知道些什麽。”
“聖誕回來的時候,你給我們做了個預言,”羅恩搶著說,“說哈利會在情人節上出醜,還佔卜到了這一次襲擊。”
“那時候我喝醉了……”泰勒弱弱地說。
“特裡勞妮先生之前也給佩內洛做了一次佔卜,說她會受到一次不致命的襲擊,”珀西緩緩地說,“我突然想起來了。”
“那是我瞎說的……”泰勒無力地辯解。
屋內的所有人都看著泰勒。
“我們希望你再做一個預言。”麥格乾脆地說。
“如果你們真的相信的話……”泰勒從口袋裡拿出了塔羅牌。
按照程序,洗牌,冥想,切牌,為了顯得自己確實是在盡力佔卜,泰勒使出了幾乎所有他會用的花式,終於,他抽出了三張牌。
“鳳凰,分裂,眼睛,”泰勒看著這三張牌,感覺這三張牌想要說什麽事情都已經非常明白了,但凡這個屋子裡的人稍微有些頭腦就能看得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還是得加密通話,“大概的意思是某個鳳凰象征的人,會因為某種邪惡的窺視,而暫時地離開我們。”
說完這些之後,泰勒跌坐在一張椅子上,以表示他的力氣已經耗光了。
“泰勒,你能通過佔卜看到襲擊者到底是誰嗎?”哈利問。
有那麽一瞬間,泰勒甚至想要吼一句:“非要我把答案拍到你的臉上才滿意嗎?”
但是他還是沒有這樣做,而是繼續做出虛弱的樣子。
“好了好了。”麥格看泰勒的樣子估計也乾不了什麽了,“你們都回去吧,院長要對各自的學生講話。”
泰勒收起手中的牌,低著頭和塞德裡克一起回去了。
“你的佔卜真的很準嗎?”塞德裡克突然問。
“可能恰好和事實對上了吧。”泰勒回答,“但是我不建議你找我佔卜,因為我通常都會佔卜出一些不好的結果。”
“好吧。”塞德裡克從善如流,放棄了找泰勒算一卦的想法。
所有人都度過了不安而忐忑的一晚,太久的安寧,讓大家差點忘了,一個襲擊者,一個對麻瓜巫師有偏見的襲擊者,在城堡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