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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覺得應該是你對林白辭尊重一些,他可不是平時見到你就差跪在地上舔你腳的那些小奶狗!」
金映真不開心,話語中免不了夾槍帶棒。
金恩喜聽到這話,臉色一變,語氣沉了下去:「怎麽難不成他想讓我舔他的腳?」
金映真不敢和老媽頂嘴,但是心裡還是不爽的,別說你,我這種美少女想舔都沒機會。
哎!
也不知道咱們母女一起,有沒有機會?
呸呸呸,我瞎想什麽呢?
「你爺爺病重,還不知道能不能扛過這個新年,他要是病故,咱們母女的日子就難過了,你懂嗎?」
金恩喜恨鐵不成鋼:「我不求你想到治療你爺爺的辦法,你去多陪陪他總可以吧?」
「我倒是想去呢,我大伯和大姐讓嗎?」
金映真摸著右臉,她上次去,直接被大伯母甩了一巴掌,說她的穿著太性感,敗壞金家的家風。
其實那個女人就是借題發揮,不想讓金映真登門,在老爺子面前刷存在感,反正只要她去一次,人家就會找借口收拾她。
「所以才更要去!」
金恩喜歎氣,爸還活著,她們母女都被欺負成這樣,要是死了,手中的權利會被慢慢的剝奪。
錢?
對於她們這些豪門子弟來說,別說幾個億,幾十億都不算什麽?
能影響高麗政局的權利才是最重要的!
「我爺爺到底得了什麽病?
金映真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被一件神忌物汙染了,導致身體機能衰退。」
金恩喜點燃了一支香煙:「所以我才會花費重金,請巴緹善來,他本身是醫師、高僧、懂風水,還是神明獵手,我覺得他即便救不活你爺爺,也應該能讓他好轉。」
這裡不是家裡,金恩喜擔心有攝像頭,所以某些話不能說。
巴緹善除了這些,還懂降頭術,真到了撕破臉的時刻,金恩喜也不會心慈手軟。
「是規則汙染嗎?」
金映真神色一喜:「那應該讓歐巴去看看,你不知道,他可是九州安全局的最強新人,被譽為龍級預定!」
「什麽東西?」
金恩喜眉頭皺起:「那個林白辭是神明獵手?」
「對呀,他們這次來高麗,不是來玩的,而是金洗表哥邀請來的,要探索釜山神墟,並且一切收獲,全歸他們所有。」
金映真沒說她也要進神墟,不然她媽肯定打死她。
「金洗邀請的?」
金恩喜愕然,性感的紅唇變成了一個「O′型。
金洗是四弟的獨子,是家族中最年輕有為的新生代,但是他志在神墟,不然大鮮財團也輪不到大哥來繼承了。
這麽一位天才,居然邀請那位林白辭?
金恩喜可知道金洗表面看上去謙遜有禮,但是骨子裡非常傲氣,對他來說,不是神明獵手,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嗯!「
金映真重重的點頭∶「如果爺爺確定是被神忌物輻射汙染,那麽讓歐巴去看看,說不定有辦法!」
高麗妹也不敢打包票,畢竟爺爺爺是大鮮財團的社長,以他的地位,肯定能請到世宗正的高手來治療,但目前看來,那些人沒搞定,那麽林歐巴也不一定成功。
「.......「
金恩喜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金映真能想到的,她自然也想的到,那個林白辭即便厲害,能比世宗正的神明獵手強?
到時候,萬一大伯他們誣陷自己,說是自己帶來的林白辭讓老爺
子病情惡化了,借此剝奪自己的繼承權怎麽辦?
金恩喜不敢賭,
她更願意相信在暹羅大有名氣的巴緹善。「媽!」
金映真看到母親遲疑,想再勸一句。
「夠了,我自有分寸!」
金恩喜掐滅香煙,洗了洗手,又取出一支口紅補了妝∶「我不管你怎麽玩,絕對不能懷孕,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媽,你瞎說什麽呢?林歐巴是正人君子,我們連吻都沒接。」
金映真提到這事就鬱悶,我倒是想懷上他的孩子呢,根本沒機會。
「什麽?」
金恩喜愣住了,上下打量了女兒的身材一眼∶「他是個gay?」
瞧瞧女兒這身材,自己身為女人都動心,那個林白辭居然還沒下手?難道是銀樣镵槍頭
就女兒這一臉倒貼的懷春模樣,金恩喜相信,只要那個九州男勾手,女兒當天晚上就得懷了孕。
「媽,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金映真哭笑不得,她又想起了和林白辭在龍禪寺神墟面對那尊功德佛時的場景。
當時林白辭把衣服當做香油錢獻上去了,隻穿著一條內褲,所以……
很大的!
金映真看過的。
」和他一起來的女孩,他是不是也沒碰過?」
夏紅藥很漂亮,讓金恩喜印象深刻。
「嗯!「
金映真點頭,在這個方面,林白辭的人品非常過硬。
林白辭成為神明獵手後,因為有了神恩和金錢,多了很多自信,因此氣質出現了質的飛躍,再加上本身就很高的顏值,他對女生的吸引力大增,可是林白辭直到現在,都守身如玉,沒有亂來,簡直自律的可怕。
可也因此,金映真更迷戀林白辭了。
「映真,你要小心這種男人。「
金恩喜衷告,這種男人,一定所圖甚多,只有當達到目的後,才會暴露出本性。
不然按照常理來說,一個資本如此出眾的大男生,為什麽要壓抑自己的欲望?
「媽,你誤會了,是你女兒我在追人家,要不是我每天舔著臉和歐巴聊天,人家都不答理我!」
想到這些,金映真就覺得苦澀。
「......「
金恩喜紅唇蠕動,突然很想罵一句,你這麽賤的嗎?
「媽,回出吧,出來太久了!」
金映真心中歎氣,我小心什麽?
我反倒怕林白辭不吃我呀!
母女兩人回到包廂,發現林白辭人沒在,問了一聲,知道他去洗手間了。
「大師,嘗嘗這道秋刀魚,各位小師傅,有什麽需要的,盡管開口!」
金恩喜招呼眾人吃飯。
嘩啦!
門開了。
唰!
阿昆扎幾人的目光,立刻看向林白辭。
「嗯?」
金恩喜明顯感覺到,這些人之間,好像有了點問題。
話說他為什麽穿著一件袈裟?
不過這袈裟的質感挺好的。
林白辭坐了下來。
「歐巴,嘗嘗這個。」
金映真親自為林白辭切烤肉,殷切的像個小侍女。
她眼神中有疑惑,林白辭穿上能召喚肌肉佛的袈裟,難道說有危險?
阿恰龍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他沒有看金映真,但是偷偷關注著那邊的情況。
老實說,他是嫉妒的。
以金恩喜母女的容
貌和地位,等到老師拿下她們,也沒自己的份,或許過上幾年後,自己才能「品嘗「到她們,但到時候,怕是她們整個人也早被老師玩壞了。
「哎,我還是要努力跟著老師學習,爭取早日自立門戶!」
要是大弟子,還能等著接巴緹善的衣缽,但偏偏是老四,這就沒機會了。
話說阿昆扎怎麽不去死一死?
想到這裡,阿恰龍覺得前途無望,咬魚肉的牙齒,也不由得用力了起來,仿佛嚼的是阿昆扎的屍體。
忽然,阿恰龍吞咽的時候,噎了一下,一股刺疼傳來。
糟糕!
卡到魚刺了!
阿恰龍立刻左手握拳,用力敲擊胸口。
砰!砰!砰!
急促劇烈的聲響,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阿恰龍,怎麽了?」
旺薩莞一驚,伸手去拍阿恰龍的後背,給他順氣。
「是魚刺卡到喉嚨了吧?」
金恩喜拿起了小醋壺,遞給阿恰龍∶「喝幾口,順一下,別急!」
巴緹善掃了一眼,沒當回事。
被魚刺卡到,最多難受一會兒,死不了人。
「呵呵,是不是開始了?,
林白辭喝了一口果汁,好言相勸∶「我覺得你們還是打急救電話,叫救護車吧!」
金恩喜覺得這種小事,沒必要麻煩醫院,但是為了表示對巴緹善一行人的尊重,她還是掏出手機,撥了急救電話。
整個通話過程,也就二十多秒,但是阿恰龍那邊,卻是情況大變,他越來越難受,敲擊胸口的動作變得很大。
砰!砰!砰!
「老師,不對勁!」
旺薩莞慌了,阿恰龍的臉色迅速變成青紫色,而且開始出現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了。
咚!
阿恰龍倒在地上。
巴緹善嚇了一跳,立刻起身衝了過來,檢查阿恰龍的狀況,他會醫術,但是不等他想出救治手段,阿恰龍的呼吸突然停止,
猝死了!
「啊?死了?」
旺薩莞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放在阿恰龍的鼻子下,試了試他的鼻息。
「沒……沒有氣了」
旺薩莞愕然地看向老師。
雖然新聞上,也有報到有人被魚刺卡死,但大多都是小孩子,成年人很少的。
阿恰龍這什麽運氣呀?
難得吃一頓大餐,結果無福享受?
巴緹善先是驚愕,跟著面色一凝,唰的一下轉頭,看向了林白辭。
阿昆扎看到老師這個動作,也瞬間醒悟過來,一下子盯向了林白辭。
他剛才佔卜的結果是什麽?
難不成那個佔卜,就是在輻射規則汙染?
「嗯?大師有何指教?」
林白辭詢問,夾了一隻金映真剝好的大蝦,放進了嘴巴裡,他的高麗語說的不太純真,但是此刻,沒人在乎這些,因為在巴緹善這些人眼中,那就是惡魔的低語。
「是你做的?」
巴緹善眼神冰冷。
「什麽?」
林白辭不解。
「歐巴,嘴角有油脂!」
金映真拿起餐巾紙,為林白辭擦拭嘴角。
「大師,怎麽回事?」
金恩喜不明白,這個人被魚刺卡死了,和林白辭有什麽關系?
「沒事,是我失言了!」
巴緹善摸了摸阿恰龍的脖子,確認他死透了,他的心中,出現了一抹驚懼。
這個家夥,看著年輕,但是很厲害,要麽就是那件神忌物很強!
巴緹善畢竟是積年的老狗了,沒成為神明獵手前,就在灰色地帶廝混,怎麽可能被這種事情嚇住?
他現在想的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林白辭,然後搶奪林白辭的所有物,應該可以大發一波橫財。
巴緹善不怕,但是旺薩莞和阿昆扎卻是被嚇倒了,手指開始哆嗦,畢竟他們剛才對林白辭的態度,也不好,萬一人家要是詛咒他們……
害怕!
【這條老狗沒有絲毫敬畏,還在謀算你的資產!】
喻神點評:【簡直大膽,建議炭燒後喂狗!】
死了人,飯局肯定是吃不下去了。
Sonya的老板來了,一個勁兒的朝著金恩喜道歉,臉都嚇白了。
「先送醫院吧!」
林白辭對問神龜甲的威力,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簡直是誰佔卜誰死,即便不死,也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運氣下降。
一頓晚宴, 不歡而散。
林白辭和金映真當然不會去醫院,直接返回別墅。
「歐巴,為什麽?」
金映真開著車,很是好奇。
「那個巴緹善心懷不軌,讓你媽小心一些!」
林白辭提醒。
「我媽請他來救我爺爺的,歐巴,要不我找個機會,帶你去見見我爺爺?」
金映真懇求,簡單解釋了一下金媽目前的現狀。
「我不會救人!」
林白辭心說,殺人倒是有些熟練了∶「不過我盡量!」
「謝謝你,歐巴!」
金映真嫵媚一笑,不行,我要想辦法,在歐巴會九州之前,吃掉他。
……
晚上,酒店!
巴緹善已經從醫院回來了,正坐在沙發前看電視,上面放的是阿昆扎從酒店要回來的監控。
「他說的是什麽?」
巴緹善詢問找來的九州翻譯。
「五體跪拜獻三牲,不敬蒼天敬鬼神!」
」龜甲佔卜,問神通靈,今日大凶!」
「汝有無妄之災,觸骨則死!」
翻譯是個中年人,精通高麗語和古九州語。
「觸骨則死?」
阿昆扎重複著這句話,倒抽了一口涼氣,該死,果然是那個青年乾的,旋即,他就心頭髮涼。
對方什麽時候發動的規則汙染?自己竟然完全沒察覺到。
好可怕!
「老……老師!」
旺薩莞很慌:「咱們回暹羅吧?」
她不想變成一具屍體,留在高麗,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手段,比降頭術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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