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被呂歡這麽一說,王並頓時反應了過來,有些尷尬地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一下罷了。”
“你該不會是在打呂家老宅的主意吧!”
呂歡眼睛緊緊地盯著王並,一副我可盯著你呢的表情,把王並看得有些心虛說道:“沒有,你想多了,我可看不上呂家那點兒家產……”
“你眼睛多快變成$的形狀了,真當我看不出來麽?”呂歡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啊?不可能!我的眼睛怎麽可能變成$的形狀,要變咱也要變成¥的形狀不是麽!”王並“一本正經”地說道。
“果然!”
呂歡一拍桌子說道:“你就是在惦記!”
“我靠…夫人,你學壞了啊,居然敢詐我!為夫甚是心痛啊……”
王並頓時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把一旁的鍾小龍聽得那叫一個難受啊。
你們倆夠了啊!
別人家都是塑料姐們情,聚乙烯兄弟情,你倆這合成樹脂夫妻情就有點兒過分了哈!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倆人,鍾小龍剛想退出去時,王並突然叫住了他:“老鍾啊,跟他們說一聲,這兩天繃著點兒,尤其是那些守村人!”
雖然,王並不認為王家的影衛比呂家的守村人弱,但也不能大意不是麽,影衛固然會存在犧牲殉職的情況,可王並並不想將影衛浪費在這種場合之中。
“是!”
鍾小龍在接到命令後,頓時一溜煙離開了屋中,等他消失後,呂歡這才開口問道:“你是說,我大伯公要聯合守村人一起對我爺爺發難?”
“為什麽不可能呢!你也說了,守村人中也不是全部支持你爺爺的,有支持你爺爺的,那為什麽沒人支持你大伯公呢。”
王並此時也換上了平時那副澹然的表情說道:“所謂的純臣之道,固然是說那些忠於自身職責,也不選邊站隊之人,可是這世間卻盡是意不由心,身不由己的煩心事兒,真正能堅持到最後之人又有幾何?你又能保證他們之中不會有人動手?”
“……”
呂歡聽到王並這麽說後,也是陷入了沉默,王並說得對,人家都不支持自己的爺爺,又怎麽會看著自己爺爺登上家主之位呢?
“我知道了……”
過了半晌,呂歡幽幽開口說道:“我去安排一下,王家的我也稍微借用一下。”
“當然,人我已經借給了,但是咱們先說好,這些人你可要還給我啊。”
王並這話自然是在提醒呂歡,告訴呂歡他王家的這些影衛你可以用,但是別給我弄死了。
】
“放心,知道你鐵公雞向來摳門,要是給你弄死了,你指不定要怎麽訛我呢!”
說完,呂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王並所在的屋子,等她離開之後,王並那原本澹然的目光瞬間變得冷清了下來,衝著暗處問道:“呂忠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守村人沒有察覺到吧……”
“放心吧。”
這時在陰影中,一個中年人開口說道:“人已經安排好了,可是……”
“影叔,有什麽問題麽?”
沒錯,陰影中的那個中年人正是王藹的貼身護衛王影,這一次,王並甚至是把王影都給帶過來了。
“呂儉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這次呂家的內亂,他免不了要出手,這一旦出手……”王影有些遲疑
“是想說一旦出手了,就會被人察覺到這個呂儉不是本人是麽?”
王並擺了擺手,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至於兩人剛才口中的呂儉,自然是王並找人假扮頂替的。
在通天谷時,王並一掌將呂儉拍的身形俱滅,他就有想過後面要怎麽面對呂家這些人。
如果他沒有和呂慈發生衝突的話,說不定他就準備用通天谷的氣局來做文章,呂慈作為為數不多知道當年辛秘之事的人不可能不清楚通天谷氣局的恐怖。
不過,後面他殺掉了呂慈,這就給了王並可乘之機,為了不讓呂忠起疑,在殺掉呂儉之後,王並就第一時間告訴了遠在王家的老爺子,讓老爺子把呂儉的替身準備一下。
這不,現在機會來了!
“跟他說,讓他在內亂來臨之際,脫離呂忠的視野,直接朝著呂孝所在的位置摸過去,務必做到……”
說著,王並在脖子上比劃了一個抹除的動作,其意不言而喻。
呂孝和呂歡固然給自己造成了一些麻煩,可惜,終究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想辦法拖住自己,不讓自己吞並呂家,那王並也不介意加一把大火,徹底把呂家的水給他攪渾了,到時候,看呂家還用什麽辦法來拖下去!
那個假“呂儉”王並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他已經把原本呂儉的記憶交給了那位替身,還讓其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如意勁,明魂術這玩意,他是真無能為力,這玩意是融於血脈中的異術,只有呂家的血才能解鎖這個技能。
外人根本做不到,每每想到這裡,王並滿腦子都在想一個問題。
這呂大爺到底是通過什麽手段將這玩意融入呂家血脈之中的,前世他也看過不少人討論過這個問題,有些激進的人說,是呂慈和他幾個子嗣食用了端木瑛的血肉;有些保守的則是認為呂家現在這幾個人,也就是呂忠他們都是呂慈和端木瑛的後代, 等等……
“算了算了,不想了,想這些幹嘛!”
王並定了定神繼續說道:“呂忠會叛亂這件事基本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呂孝也不例外,依照著呂孝的性子,他八成也會想辦法弄死呂忠的,可要是弄死呂忠卻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到時候,呂孝身邊難免會有守村人在,屆時,就麻煩影叔把呂儉送過去了!”
“是!”
王影點了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問道:“不過,小主人,呂歡那邊您是怎麽打算的?萬一她知道了真相會不會……”
“會,但不會有太多抵觸!”
王並給自己的茶杯倒了一杯茶說道:“說起來,這還要感謝呂孝那個老鬼,如果不是他總是擺出一副重男輕女的姿態,呂歡又怎麽會和他離心。”
“如果他能一碗水端平了的話,我這小鋤頭想要挖倒他呂孝家的牆腳還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