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 【】
在這個時代,其實是有商業資本存在的。
其特點,就是高利貸與土地相結合。
在盈利的好也中,典當行業佔有的比重極大。
可以說,算是僅次於鹽的盈利行業。
質庫、當鋪等,遍布大魏的全國各地。
很多有背景的大商人,就是以此盤剝重息,累積財富。
甚至還有人,將手伸到了一個國家最為重要的農業之中。
在江南等地,很多農村都有這樣的例子。
春天出母錢,貸下戶。
秋天收子錢,成倍漲。
這些商人的觸角,甚至抵達各處邊地。
他們通過高利貸等主要手段,以及各種其他辦法輔助。
掠奪大量的土地。
一些武勳扶持的邊地商人,多以開中積谷,墾辟邊疆起家。
甚至,不乏有藏粟百萬石者。
而在權貴泛濫的江南,有背景的商人則在湖廣等地。
憑借其雄厚的財力,圍波築堤、扞水為田。
佔有了廣袤的肥沃土地。
這就是古代排斥商人的重要原因。
這樣的資本積累,於國於民沒有半點好處。
只有非比尋常的破壞力。
但無論是大魏,還是其他朝代,又大多只能坐視這樣的存在。
因為土地兼並的主力軍,大多就是權貴階層本身!
薛家很大程度上,也是這樣盈利的。
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薛家是皇商。
他的本錢,大多是帑銀。
也就是皇帝的私人錢財。
所以,薛家的盈利,大多也都流入了內帑之中。
只有少部分,用來維持經營和留給自己。
之前會出現虧空,也不是不賺錢。
而是賺的少了,上交內帑的時候,就要自己補上。
與之相對的,賺得多也就是自己的。
薛家遍布各地的商鋪,其實多以典當行為主,輔以雜貨鋪。
雜貨鋪除了正常售賣商貨,也用來清理典當到期的東西。
在馮一博幫忙清理帳目,扼製了下面管事的貪腐之後,又供應了緊俏的海外商貨。
薛家能夠扭虧為盈,成功翻身,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而寶釵原本熟悉的模式,就是薛家的傳統經營模式。
典當和雜貨鋪子的經營。
最多再加上一些田莊和租賃,就是薛家大房的全部項目了。
她接手了部分馮家的買賣,就發現與薛家的截然不同。
沒有典當鋪子,也沒有高利貸。
馮家賺的,都是是大宗海外商品交易,還有都中權貴的錢。
大宗海外商品,還主要是對薛家的。
這一塊還是馮一博自己負責。
交給寶釵的,是四海商行。
也就是都中權貴的生意。
戰亂之後,城郊不少莊園都毀於一旦,甚至是燒成白地。
這讓四海商行短時間內,就接到了無數訂單。
無論是石料,還是木料,都已經供不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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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海外珍惜木料,行情更是成倍增長。
當然,寶釵剛剛接觸,只能先負責一些不算複雜的決斷性工作。
主要是供貨順序的人情世故之類,算是先練練手。
之後幾日,小夫妻兩個感情迅速升溫。
彼此之間也越發親昵纏磨。
每日都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或是遊園賞景,或是教她決斷處事。
中途兩人還回了門,夫妻倆盛情邀請薛母一起到馮府小住。
可惜薛家二房的問題還沒解決,一時放不下那邊。
倒是薛蟠來過一次,送了些寶釵用慣的玩意,和她必不可少的冷香丸。
知曉冷香丸的製作方法,馮一博也不由怎舌。
頓時被薛蟠這個看似粗糙,卻珍愛妹妹的家夥所感。
當下除了拜托他繼續幫忙收集,還叮囑薛蟠要多聽薛母的話,少攙和紈絝的聚會。
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馮一博沒有遍布全國的勢力,想要製作冷香丸,付出的代價倒是能承受。
但卻不一定能成功。
也只有薛家這樣,商鋪遍布全國。
又在薛蟠的叮囑下,形成了一定規模。
才能提升收集花芯雨露的成功率。
十天婚假轉瞬即逝。
這天一大早,寶釵就幫馮一博打理好。
還不舍的送到二門處。
“我晚上就回來了,不要太想我哦!”
馮一博笑著揮手,告別了有些羞澀的寶釵。
這幾天,似乎都找回了逝去的青春。
馮一博好像再次感受到了愛情的滋味。
美妙滋味潤澤,讓他的心情格外的愉快。
可惜的是,這樣的好心情,在上朝之後就被一個人攪亂了。
“馮都尉,借一步說話。”
才一下朝,馮一博正急著回去找小嬌妻。
這時,一個小太監卻從旁冒了出來。
“夏公公有請。”
聽到是夏秉忠的邀請,馮一博便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的,來到太極宮的一處淨室。
“夏公公找我,所為何事?”
見夏秉忠在屋裡等他,馮一博當即上前見禮,又一臉疑惑的問道。
夏秉忠沒急著回答,而是出門四處看了看,又吩咐道:
“你在那邊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
“是。”
剛那小太監,應聲而出。
馮一博心中有些疑惑,不由皺起眉頭。
心中不斷盤算著,什麽事要搞得這樣神秘。
只見夏秉忠還是不放心,又四處看了一會,才關上靜室的門,道:
“娘娘回宮之後,一直胃口不好,月事亦是遲遲未來。”
馮一博聞言,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月事沒來,這是有了?
他不敢多想,生怕有一絲不該有的情緒外漏。
夏秉忠說完,就死死盯著他。
見他似乎無動於衷,就又道:
“當時也讓太醫看了,隻說可能是驚嚇過度,還開了些安神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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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馮一博心裡頓時微微一松。
表面卻依舊繃著,點頭應道:
“那日韃靼騎兵最近的時候,距離我們不過百步。”
“若非我的馬快,再加上韃靼在後面搶掠物資,說不得就要被韃靼掠去。”
說到這裡,露出一絲驚魂未定的模樣,還拍了拍胸脯,道:
“別說是娘娘,就算是我,也著實被嚇得夠嗆!”
他正自顧自的說著,夏秉忠卻冷不丁又道:
“可是太醫看了之後,娘娘吃了安神的藥,也並未見效。”
說到這裡,他眼神微眯,看的馮一博有些發毛,才繼續道:
“這幾日,不僅月事未至,還開始頻頻乾嘔……”
見他停住話頭,馮一博當即面露疑色,皺眉道:
“難道?”
看起來,馮一博一臉疑惑的模樣,沒有半點驚慌之意。
實則,他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沒來大姨媽,還乾嘔。
這不就是妊娠反應嗎?
夏秉忠見他慕言,當即又放出重磅消息:
“月份太小,太醫也不敢輕斷!但也說像是……”
說到此處,他故意頓了頓,才一字一句道:
“有孕了!”
馮一博心中有些慌亂,也有些後悔。
要知道,他納了三個妾,海外還有兩個外室。
如今再加上寶釵,已經有六個女人。
卻沒有一個懷孕。
馮一博一直以為,是穿越的後遺症之類。
甚至私下也讓王濟仁診斷過。
只是王濟仁也沒能說出個原因,便也只能順其自然。
若非如此,以他的縝密,也不會輕易放新元春回宮。
可現在,元春一次就中了?
不對,是兩次。
也不對!
還不一定是自己的啊!
雖然景順帝也是多年沒有子嗣,但他有過啊!
又或者是自己。
那就是自己不治而愈了?
眼前夏秉忠還死死盯著他,馮一博不及再多想什麽。
他心念電轉之間,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口中道:
“這是好事啊!可喜可賀啊!”
馮一博看起來全是驚喜,並無慌亂,又道:
“若是娘娘有了龍子,於聖上,於大魏,都是天大的好事啊!”
夏秉忠依舊冷眼看著他,又皮笑肉不笑的道:
“是啊!若是龍種,那自然是好事,可是……”
這話的指向性就有些搶了!
“就算是公主,也是天大的好事!”
馮一博見他話裡有話,選擇立刻接口。
還一臉興奮的,笑著又道:
“聖上已經多年沒有子嗣,無論是龍子還是公主,都是天大的好事啊!”
夏秉忠顯然不會讓他湖弄過去,冷笑道:
“我沒說是龍子,我說的是龍種。”
馮一博只能選擇,繼續揣著明白裝湖塗,稍待嗔怪的道:
“哎呀,這裡也沒有外人,我說是龍子怎麽了,再說了!龍子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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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夏秉忠冷笑的盯著他,馮一博又一臉疑惑的道:
“怎麽了?公公看起來,似乎不開心啊?難道……”
他故作遲疑,皺眉問道:
“是榮國賈家惹了公公?”
這話顯然是在轉移矛盾。
“冬!”
夏秉忠聞言,忽地一敲桌子,低吼道:
“馮都尉,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他一臉凶狠的看著馮一博,獰笑道:
“這裡也沒有別人,你和娘娘孤男寡女回來的事,我也壓了下來!”
說道此處,夏秉忠的眼皮微微一跳,才繼續道:
“可若是讓聖上知曉,你我怕是都在劫難逃!”
“什麽意思?”
馮一博聞言頓時漲紅了臉,怒道:
“不是!夏公公你著是什麽意思?”
夏秉忠齜牙咧嘴的冷笑著,問道:
“什麽意思,以夏都尉的才智,能聽不出來?”
“夏秉忠!”
“砰!”
喊了一聲,馮一博又一拍桌子。
“你在胡說什麽?”
他滿臉憤怒,又似帶著屈辱,低吼道:
“我是和娘娘一起回來的,但我心中坦蕩,從未有過你這樣齷齪的想法,也未曾遮掩隻我二人回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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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馮一博抬手一指,繼續怒道:
“反倒是你!為了你乾兒子的前途,讓我為他遮掩!”
“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答應了下來!現在你反倒懷疑我和娘娘的清白?”
說著,馮一博上前一把拉住夏秉忠就往外拖,口中道:
“走!咱們現在就將此事說給聖上!”
馮一博不是想用虛張聲勢嚇住夏秉忠。
這樣做的原因,是吃準了夏秉忠不敢上報。
不然,現在就不是夏秉忠來見他。
很可能會是景順帝本人。
或者,為了遮掩。
連問都不會問,直接就想辦法弄死他。
“我馮淵心中坦蕩,就算因此死了,也是清清白白,容不得你大放厥詞!”
見馮一博大義凜然,夏秉忠卻不吃這套,猙獰的道:
“我勸馮都尉不要虛張聲勢!”
說著,他收回凶相,露出一絲陰狠,道:
“這事說了,我不過受著責罰,但你的小命就完了!”
馮一博立刻再用力拉他,叫板道:
“別說這些廢話,現在就去!”
一邊用力,一邊還道:
“我馮淵讀聖賢書長大,做人做事清清白白,咱們真金不怕火來煉!”
這話很符合馮一博的一貫形象。
他寒窗苦讀,科舉做官。
私下的生活也極為乾淨。
就連勾欄戲院,也幾乎都沒去過。
和朋友聚會,不是在家中,就是在酒樓。
唯一的風流韻事,就是買過一個婢女,納了一對姐妹。
這在大魏的大環境中,簡直都是道德模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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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們找聖上公斷, 大不了就是個死!”
馮一博死命拉扯,夏秉忠死死抓著桌子。
眼見馮一博像是來真的,他也有些動搖起來,猶豫道:
“真的沒有?”
馮一博還繼續拉扯著。
一邊用力,帶得桌子“咯吱咯吱”的磨著粗糙的地面。
一邊理直氣壯的道:
“有沒有讓聖上公斷!他若是說有,那我便訪效前任,一頭撞死在大明宮,以死證明我的清白!”
“不至於此,不至於此!”
夏秉忠開始軟了下來,擠出個笑容道:
“咱們的關系在這,我也只是想要確認一下。”
馮一博露出一絲猶豫,道:
“不行,既然你今天提了,我的清白就被你玷汙!”
說著,又繼續用力,口中道:
“走!”
夏秉忠本來見他松手,也松了僅兒。
卻不妨他還沒完,一下被拽了個跟頭。
“馮都尉!”
夏秉忠高喊一聲。
“走!我讓你快走!”
馮一博依舊不管不顧,拖著他就到了門口。
門一開,夏秉忠就卡在門框,說什麽也不松手了。
他沒好氣道:
“好了好了,我不再說了便是,也沒必要尋死覓活的!”
“夏公公,懷疑我的是你,不去的也是你!”
馮一博不再拖拽,但手依舊沒有松開,冷冷的道:
“那你今日到底所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