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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第147章 老的花錢續命,小的身子亦虛
第一百四十七章花錢續命,成車買參

自從感覺到,連丫鬟都不和自己如原來那般親了。

寶玉就越發和秦鍾好了。

本來按照輩分,秦鍾要叫寶玉一聲叔叔的。

可寶玉並非安分守理的人,隨心所欲慣了的,

又一心隻想和秦鍾多親多近。

便說兩人一樣的年紀,又算是同窗。

不該論叔侄,隻論弟兄朋友才是。

開始的時候,秦鍾還不敢。

慢慢的,一個叫鯨哥,一個喊寶玉。

都亂了輩分的胡叫起來。

兩人又能一起上學,又能一起同寢夜讀。

感情就無人能及。

對寶玉來說,唯一美中不足的。

就是秦鍾是個情種,秦鍾還對他不忠。

學堂裡有香憐、玉愛兩個男生女態的。

其中這香憐就和秦鍾相互欣賞。

還惹惱了校霸金榮的不滿。

他一番風言風語,又引得賈薔告密到茗煙這邊。

茗煙就帶人把金榮打了一頓。

當時可卿為此都氣得回了娘家。

就算不論這些,單說前些日子。

秦鍾在水月庵和智能勾搭,又被寶玉撞個正著,

雖然後來陪他胡鬧了一宿,狠狠讓他賠了罪的。

但心中還是難免有些吃味。

可再如何吃味,今日聽聞秦鍾挨了打,寶玉都心疼的不行。

此時進了屋,也不管躺在炕上的秦業。

眼裡就只有秦鍾一個。

只見他半撐著身子,一臉的病容。

一見寶玉進來,就幽怨的道:

“寶玉,你怎不早來?”

說著,眼淚撲簌簌就落下了。

這下可把寶玉心疼壞了,頓時也流著淚,道:

“鯨哥你這是犯了何錯,伯父竟把你在病中還打成這樣?”

秦鍾偷眼看向身邊的父親。

見他蒙著臉並不言語,才低聲道:

“是智能來找我完諾……”

原來,這秦鍾挨打是一點也不冤。

那日秦氏葬禮,他和寶玉隨著王熙鳳去了水月庵。

水月庵和賈府是老相識,庵中的智能自幼就在榮府走動。

闔府上下無人不識。

因此也常和寶玉、秦鍾玩笑。

可有陣子沒見,這智能竟女大十八變。

模樣兒越發出息的水靈了。

如今人長大了,也漸知風月。

瞧秦鍾人物風流,就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那秦鍾本就多情,也中意她的妍媚。

一來二去,倆人就眉來眼去了。

等到了晚上,秦鍾就摸到後堂。

急三火四的,想和智能成就好事。

沒想到關鍵時刻,智能卻提出要求。

必須帶她脫離“牢坑”一樣的庵堂,才同意和他相好。

當時箭在弦上,秦鍾就隨口應下。

中途雖未能盡興,被寶玉打斷。

但在半推半就之下,卻也已經得逞了。

後來秦鍾又挑唆寶玉,求鳳姐在水月庵多住了一天。

才又和智能盡了興。

離別之時,兩人百般不忍分離。

背地裡,不知設了多少幽期密約。

因秦鍾天生體弱,又和寶玉,又和智能。

最後竟疲勞過度,又著涼受寒。

拖拖拉拉一直到如今還未好。

也正是這般,才有智能來找他完諾的事。

沒成想,又被秦業抓個正著。

可憐那智能,信了秦鍾。

不僅丟了身子,又離了寺廟。

也不知如今能到何處過活。

寶玉這時聽秦鍾之言,就是一愣。

連哭都忘了,瞬間就想到自己那天所見。

難道鯨哥和智能每次胡來,都要被人撞見?

這是什麽緣分?

秦業雖不出聲,但畢竟還在旁邊躺著。

一時,兩人沒再糾纏這個話題。

只能說些上學之類,亂七八糟的。

無法真個一訴衷腸。

一時,寶玉就有些走神。

正好隱約聽到了外面的對話。

那個馮淵在外面仗勢欺人?

還把秦家的親戚都攆走了!

攆走也就罷了。

寶玉這時聽得有些發懵。

因為馮一博仗的,正是他的勢。

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這時,茗煙就進來請示。

見寶玉看向他,茗煙微微松了口氣。

“我的二爺,馮大爺讓我用您的名帖去找太醫,您看……”

寶玉一聽是找太醫,頓時松了口氣,連忙點頭:

“快去快去,鯨哥是該讓大夫好好看看!”

茗煙應了一聲,剛一轉身。

寶玉又在後面道:“讓他多帶好藥,記我的帳上就是。”

“好!”

約莫半炷香的功夫,王院判就到了。

他一進院就看到了馮一博,頓時就是一愣。

前些日子賈府的璉二爺,剛找了他一次。

雖說是為賈府姑爺,林如海的妹妹看病。

但也知道,眼前這位馮大爺才是請托之人。

現在榮府的寶二爺,也找了自己。

這位馮大爺又在。

莫非還是他請托的賈府?

他是太醫院正六品的院判,不是誰的病都看的。

以他的地位,已經不是診金能請動的了。

不然每天都有看不完的病。

他叔祖與榮國賈府有舊,因此家裡與賈府也算世交。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得上這層關系。

所以,每每賈府來尋,他都會立至。

為的就是精心維護著這層關系。

“見過供奉!”

供奉是對皇帝近臣的雅稱。

馮一博滿臉笑容,遞過自己的名帖,口中道:

“總是勞煩供奉,等這次之後,供奉何時能賞光,一起用個便飯。”

這話就是在說是他請托的人。


上次是賈璉在場,林如海也在。

又急著給林姑姑診脈。

馮一博隻寒暄了幾句,也不好多說。

今日這位專家級綜合科目的大夫來了,馮一博自然不想放過。

想要把握機會與之交好,說不得什麽時候就能用到。

這可是救命的事。

王院判接過名帖,遞給身邊小廝,道:

“馮大人少年英才,我早就想結交一番。”

說著又從那邊拿出一張名帖,才道:

“等先看過病人,有時間咱們就去小酌一杯。”

馮一博接過名帖看了一眼。

原來這王院判大名,叫王濟仁。

仔細收好,又笑著引路。

到了屋中一指炕上的秦業,道:

“有勞供奉。”

這時寶玉在旁插嘴,急道:

“先看看鯨哥如何了!”

王濟仁認識寶玉,聞言頓時有些為難。

馮一博一皺眉,厲聲道:

“自古長幼有序!老子兒子一起病了,哪有先看兒子的道理?”

這話一出,寶玉就訕訕的無言以對。

自也不敢反對。

王濟仁見狀,才松了口氣,上前拿起秦業手臂。

他最擅診脈,三根手指一彈,就皺眉道:

“嘶!秦大人的情況不妙啊!”

馮一博當然知道不妙。

王濟仁這一“嘶”,讓他也跟著心中一跳。

此時秦業雖還有意識,但卻已經起不來炕。

當下馮一博連忙問道:

“可還有法子治治?”

王濟仁沉吟了一下,為難道:

“秦大人已有油盡燈枯之相……”

這話一出,馮一博的心就涼了半截。

油盡燈枯,下一步就是回光返照了吧?

哪怕現代社會,醫學發達。

也治不了油盡燈枯之人。

沒想到,這王濟仁頓了頓,又繼續道:

“除非每日以老參吊命,若能緩過這口氣,也能維持個三、五年。”

說完又似覺得不可能,無奈的對馮一博歎道:

“只是這樣吊命的老參難尋,別說日常用個三五年,就算用作急症,怕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上的。”

能吊命的老參都是百年以上。

十分稀缺,又異常的昂貴。

一根就能要幾百兩。

若是日常調理,說不定一個月就得來上一根。

確實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馮一博為林家父女調理身子,對這些藥材也接觸過些。

自也知道個大概。

此時聽聞這話,他卻長出了一口氣。

能氪金就好!

他本來只在心裡念叨,沒想竟出了點聲。

好在沒人聽清,王濟仁還“嗯?”了一聲。

馮一博連忙道:“我是說,能治就好!”

這話一出,不僅王濟仁一愣。

在場的無不詫異。

尤其是秦鍾和寶玉兩個。

秦鍾心中哀歎,他家別的還好,但就是缺錢。

父親從小就對這些管制很嚴。

去賈家家塾上學,都是東拚西湊。

這也是他願意屈從寶玉的原因。

有錢!

而寶玉想的卻是……

馮一博仗了他的勢欺完了人,又想讓他付錢買參?

他雖不通事務,但也隻百年老參的珍貴。

剛剛他又放出話去,記在他的帳上。

一時間,擔心王濟仁開出幾十跟老參。

那他爹會不會打死他啊?

馮一博不知她們所想,此時心中已經完全放下。

甚至有點慶幸。

還好有錢,才能碰見這樣的好事。

能花錢續命的機會不多,對馮一博來說,花錢解決問題,真的是最太簡單不過!

別說兩家是通家之好,就只看“黑龍婆”的面子。

這條命也續定了!

正所謂:一事不煩二主。

馮一博就直接問道:

“供奉可有門路,能不能幫我多買些老參。”

他看了一眼炕上的秦業,又道:

“除了給秦伯父日常所用,我也為家中他人備著些。”

一旁秦鍾心中一驚,原來這位馮大哥這麽有錢?

就算是寶玉家有錢,也不會為他家這麽花。

自己一直以來,是不是舍近求遠了?

寶玉聞言卻長舒了一口氣。

不是掛自己的帳就好,不然真的不好交待了。

王濟仁第一反應卻是皺眉,沉吟道:

“林大人兄妹不適合這個。 ”

虛不受補,這是大夫的條件反射。

說完覺得自己多嘴了,便又找補道:

“不過你備些也是對的,回頭我讓人去府上找您洽談吧!”

他在太醫院掌管庫房,弄些許老參倒是容易。

若是量少,就當人情走了。

又不花他的。

若是量大,他也不介意做個中間商。

“多謝供奉,以後咱們多親多近。”

他沒說什麽必有厚報。

一句多親多近,就已經傳達了足夠的意思。

隨後王濟仁又給秦鍾診脈,直白道:

“這位小公子本來秉賦孱弱,似最近又有些揮霍無度。”

秦鍾本來臉色蒼白,聞言頓時紅了臉。

寶玉看到秦鍾病中的羞態,竟一時有些癡了。

直到馮一博斜睨著秦鍾,疑惑嘀咕了一句:

“小小年紀就虛了?”

這下秦鍾的臉就不是羞紅,而是漲紅了。

寶玉也怒目而視。

王濟仁沒有回應這話,他收回診脈的手,神情變得鄭重。

“不僅如此,小公子還外感了風寒,如今又受笞杖,內外交加之下……”

說到此,頓了頓,才沉聲道:

“若稍不注意,可能就要丟了性命去。”

秦鍾臉色一白,手上發軟。

整個人趴在炕上。

寶玉聞言頓時緊張,連連關切道:

“快開些好藥,莫耽擱了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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