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雖然吃痛,而且也看不慣柳雲現在居然這麽囂張,好像要滿世界告訴別人自己多強大似的。
但是田蜜的舉動還是讓他心花怒放,強忍著腳上的痛,還打算抱著田蜜。
田蜜可不客氣,直接推翻了他,就這麽走了下去了。
朱祐極漫不經心地瞥了他們一眼,只能說他們實在是太傻了。
整個四季鎮就鍾樓最高、視野最好。
所以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會有人藏在那裡,果然一眼就瞧見了正在苟且的一男一女。
歷師還擔心這個小任務無法完成,實在是太低估他的能力了。
甚至為了逼自己趕緊用心做任務,直接用觀察星象而學來的鬥轉星移,再配合整個炎帝六賢塚,直接將自己挪移出來了。
“不過也罷了,大不了完成任務之後,再讓他們給勝七開個小灶好了。”
他一邊喝著酒,臉上已經有了一坨輕微的紅暈,一邊朝著酒樓走去。
他並沒有用自己的內力去催化體內的酒力,正好慶祝一下。
畢竟自己可是能夠跟秦時明月的六大長老交手,這可是一個很大的殊榮啊。
來到了酒樓裡,他依靠在窗邊,呵呵一笑。
“大家都在啊。”
明月立刻給他滿上了酒,而柳生飄絮則是用眼神詢問了一下。
朱祐極呵呵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勝七有些緊張,端著手中的酒杯打算上去問問,可是看到了柳雲跟自家女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還是握緊了酒杯,並沒有直接過去。
朱家也不敢過去,但是卻有一人什麽都不管,直接走了過去。
“柳雲兄弟,你可實在是太厲害了,讓我發自內心的欽佩啊。”劉季滿臉笑容,擠開了明月跟柳生飄絮,來到了朱祐極面前。
朱祐極看清了他的臉,渾身上下的酒瞬間就已經消散地乾乾淨淨了。
劉季他怎麽可能不認識呢,雖然說在龍騰萬裡這個時間段的時候,還是政哥秒天秒地。
可是劉哥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潛力股啊,只要讓他齊集了老婆呂雉,還有好兄弟韓信和張良,那麽他就一飛衝天了。
不過……
朱祐極的臉上依舊是平淡如舊,以他如今的實力,隻覺得劉季實在是太弱小了。
弱到伸出手指都能夠輕輕松松碾死的程度,也難怪始皇帝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相比較之下,還是六國余黨的威脅比較大。
“多虧了六大長老留情了,要不然我都走不出炎帝六賢塚呢。”朱祐極笑著說道。
跟劉季碰了一杯酒之後,對方就高高興興地走了,覺得自己倍有面子。
朱家也端著酒過來,畢恭畢敬地說道:“柳雲掃下,推翻秦國暴政這件事情,我代表神農堂向你保證,一定會出全力相助的。”
“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那麽就請你立刻相告知,我一定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祐極立刻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拱手說道。
“多謝神農堂堂主的幫助,正好我打算在這裡小住一段時間,就麻煩你給我們安排一個住處了。”
朱家的臉譜瞬間就化作了一個興高采烈,五顏六色的樣子。
他用力點頭,說道:“柳雲少俠放心,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一定會給你處理好,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罷,他看了看天色,嚴肅地說道:“如今太陽也快要下山了,還請讓我出去替你解決一下事情。失陪了,失陪了。”
蓋聶立刻去送,而勝七則是揣著忐忑不安的心,來到了柳雲的身邊。
“不用擔心,
我已經跟六大長老說好了。”朱祐極信心滿滿地說道。畢竟他總不能夠說,自己喊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因為幾個長老覺得臉面掛不住,所以把他丟出來了吧。
不是擔心自己丟了面子,實在是因為擔心一旦這麽做了,會導致軍心大亂。
那才是最大的麻煩了啊。
勝七心裡面松了一口氣,還打算說些什麽。
“衛莊,農家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朱祐極忽然問道。
“我在這裡也不熟悉,不過你放心,有個地方你肯定喜歡的!”
衛莊的話說一半就改口了,因為他從柳雲的眼裡讀出了威脅,於是便趕忙證明自己的價值。
“走,去看看。”朱祐極一躍而下,自己翻窗出去了,而衛莊則是急忙跟上了。
“赤練,趕緊帶些錢過來。”他吩咐著說道,赤練急忙照做了。
而在另一邊,田蜜手中提著自己的煙槍,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
一名女仆跪在她的面前, 恭敬地說道:“主人,上家來消息了。”
田蜜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急匆匆地問道:“是什麽消息呢?他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呢?”
女仆卻不敢答話,而是把一張紙條遞給了田蜜,隱隱有一些擔憂。
田蜜立刻就接過了紙條,而且一掃就看在眼裡了。
“小心暴露,把人留下。”
這讓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口煙之後,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已經這麽說了,那就這麽做吧。”
她伸出了煙槍,女仆立刻伸出了白嫩的雙手。
田蜜把槍口的煙灰倒在了她的手上,然後冷冷地說道:“這些東西就賜你了。”
女仆身體一震,趕忙舉起雙手高舉頭頂。
她是既不敢吃,也不敢倒,不停地在地上磕頭,聲音哆哆嗦嗦地說道:“主人,我難道做錯什麽了嗎?”
“不是我舍不得自己這一條爛命,而是我還渴望能夠給主人做事。柳雲這號人太危險了,很多事情主人去做不方便。”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不停地說著,慌慌張張之中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扶住了。
田蜜臉上帶著笑容,捧著女仆的一雙手,說道:“多好的一雙手啊,看來你平日裡沒少保養。”
“沒有,小的用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草藥而已。跟主人的纖纖玉手比起來,生怕劃破了主人的皮膚。”女仆卑微地說道。
田蜜忍不住得意一笑,用煙槍輕輕敲了一下女仆的腦袋,說道:“放心吃吧,沒毒的。”
女仆這才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是卻是真的從心裡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