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斯現在是一步暗棋,絕對不能夠暴露出來的。
嬴政看到了他這一副模樣之後,臉上卻皺皺眉毛,呵斥著說道。
“你能不能夠給朕好好地平靜一下,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朕會帶你去地道的。”
說罷,嬴政帶著李斯來到了一處擺滿了書架的房間,同時他轉動了一下花瓶之後,這一面書架就緩緩地打開了。
而裡面居然是一個很幽深的通道,有陣陣寒風從裡面吹過來,任誰也不知道通道究竟是要傳到哪裡去的。
嬴政朝著他招了招手,很嫌棄地聲音說道:“趕緊進去吧。”
“就跟沒有見過世面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朕實在是找不忠心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用你的。”
李斯對於這份斥責,卻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連連點頭後鑽進了通道裡面。
“陛下,臣記住了。”
嬴政點點頭,很快又重新關上了通道,優哉遊哉地坐在了椅子上。
很快,田蜜就扭著腰走了過來了,一進來立刻就很是幽怨地抱怨著說道。
“陛下,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心疼臣妾了啊。臣妾都在外面站了這麽長時間了,可是你居然找都不來找我。”
田蜜嬌笑著說道,但是嬴政自己的心裡面卻覺得非常的惡心,不過臉上卻露出了興奮不已的笑容。
“妃子,你總算是來找朕了。你要再不過來的話,朕可真的是要給你活活急死了啊!”
他一邊大笑著說道,同時站起身來朝著田蜜撲了過去,只不過最後卻撲了一個空。
而田蜜則是抓住了他的衣袍,臉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色,輕聲地說道:“臣妾又何嘗不是想你啊。”
“只是這一段時間裡,你是真的越來越不來找臣妾了,讓臣妾的心裡好難受啊。”
田蜜對於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而且她也相信嬴政已經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間了。
“哼哼哼,不過區區一個嬴政,又有什麽了不得的。”
“只有東皇太一才是真正厲害的人,日後等到東皇太一的計劃成功了,那麽我的地位也能夠如日飛升。”
想到這裡,她心裡面一陣火熱,猛地朝著嬴政的嘴上吻了過去。
而在東皇太一的大殿裡面,東皇太一也得到了前線上面的消息,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初代皇帝坐在了一張太師椅上面,怡然自得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臉上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隨後,他張了張嘴,說出了很多挖苦東皇太一的話了。
“東皇太一啊,我看你現在真的是玩砸了吧。柳雲現在已經成了,就算是還想要阻止,恐怕也沒有太多機會了。”
“不過如果你再把隱藏起來的力量全部都拿出來,或許還是有繼續留在賭局上面的資格。”
初代皇帝說話的時候,擺出了一副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系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而看到了他這個樣子之後,忽然有一道殺機凝聚在他的身上,但是初代皇帝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的笑容非常的得意,同時嫌棄地說道:“什麽粗糙手段做出來的傀儡啊,性格居然這麽的急躁。”
他的目光落在了大殿裡,一處無比陰暗的角落裡。
而這時候,原本在房梁上面無所事事地躺著的田言,忽然猛地挺直身體,也跟著朝著那個地方看過去。
只見那裡確實是一片幽深,似乎還有一些黑暗正在湧動著。
普通人看到了這麽古怪的地方,肯定會撒開腿就跑了,而如果讓樓蘭士兵看到了裡面的東西,那更是喊出鬼來了。
因為在裡面,通過模模糊糊的輪廓,能夠辨認出這人的赫然正是被關在樓蘭秘境牢房裡面的星魂!
只不過這個星魂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奇怪,目光非常的呆滯,而且渾身上下的氣息都非常的狂暴。
在他的身上,已經不太能夠看到太多的人性了,更多的是一種古板的樣子。
東皇太一露出了一個笑容,感慨地說道:“本我傀儡,沒有想到星魂真的做到這一步了。”
“你出來吧,再讓我看看星魂究竟是怎麽做出來的,真的不愧是所謂的天才啊。”
隱藏在陰影裡面的傀儡,一步步的走出來了。
他的身上穿著星魂的衣衫,也把自己打理成了星魂的樣子,走路的時候步伐穩重,根本就看不出是人造物。
而且這一個傀儡,似乎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傀儡,所以他給自己的身上撲上了很多的粉。
哪怕是衣服裡面的軀乾,他也依舊精心的撲上了白粉,掩蓋了他那一身機關咬合出來的紋理。
他來到了東皇太一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那裡,目光盯著自己的前方。
唯一能夠看得出他是傀儡的地方,就只剩下他的眼神了。
與星魂那一雙,看什麽都仿佛是在看著玩物地眼神不同。
傀儡人的眼神裡面沒有任何的感情,如果被他盯上了的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因為他確實是在看著你,但是你卻不能夠從裡面看出任何的想法,就仿佛他把你當作了一團空氣一樣。
東皇太一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感慨,讚歎地說道:“星魂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啊,你的陰陽傀儡術怎麽樣呢?”
傀儡人星魂開口說道:“與本尊, 只是在細微的操作上面有一些不同而已。”
“而大部分的情況之下,我們兩者的實力,不修煉陰陽傀儡術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察覺得到的。”
單單從外表上面去看,傀儡人星魂就已經同活人差不多了。
可如果再聽他的聲音的話,那麽就根本沒有任何的假人的樣子。
既有充沛的感情,而且說話的語氣也非常的生動,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活人的聲音。
東皇太一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感慨,喃喃自語地說道:“田仲就修煉了陰陽傀儡術,不過他卻只是一個庸才而已。”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看得出這兩者的陰陽傀儡術,有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呢?”
田言在上面聽到了東皇太一所說的話,非常不客氣地笑出來了,輕拍著房梁說道。
“東皇太一大人,你可不要在田仲的身上寄托太多的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