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之流觴曲水】 【】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唐門和雪月城的人,依舊沒有來。
滿堂賓客不由得開始議論起來,皆是以為雪月城和唐門串通好的,打算趁此機會排擠排擠雷家堡。
“諸位。”這時,魏亭路站起身,朝著眾人抱拳道:“看在魏某的面子上,諸位稍安毋躁,或許雷門和雪月城的人,在路上有什麽事情耽擱了,還請諸位切莫在議論了,免得傷了和氣。”
“魏老所言極是。”段家家主連忙站起身,附和道。
因為魏亭路的影響力,周圍議論的聲音也逐漸小了起來,直到完全消失後,魏亭路這才坐了下去。
坐在魏亭路身邊的溫良,連忙豎起了大拇指,“魏老果然厲害,一句話就擺平了,小生佩服。”
“呵呵!”魏亭路啜了一口茶,“人老了,自然還是有點面子的,不談也罷。”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唐門來了。”很快便有眼尖的賓客,看清楚了來人。
只見一輛馬車在門口停了下來,持馬鞭的是一個年紀不過十的少年,他下了馬車,恭恭敬敬地候在一邊。
有人拉開了馬車的車簾,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約莫三十余歲,身形修長,下巴處還有一縷胡須。
“唐煌?”很快便被認了出來。
身旁的人附和道:“唐門除了幾位老爺子外,最有分量的人,應該就是這唐煌了吧,沒想到唐門竟然會派出他。”
可唐煌下了馬車之後,並未朝著大堂走去,而是和那少年一樣,候在了馬車一旁。
接著,馬車內又下來了一名男子,那男子頭頂上又一個羽翼頭飾,接著他便走到了唐煌身旁,同樣候在了馬車一旁。
在他之後,又有一名男子走了下來。
溫良湊上去,看著兩人:“一個是唐門用毒第一人唐玄,一個是唐門天軋手套的傳人唐七殺,都是外房如今的掌教師范。”
溫良有些自嘲道:“看來,溫家就派出我一個,似乎是有些怠慢了。”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這三人下了車之後,皆是在一旁候著。顯然,馬車內還有重要的人物。
溫良看著身旁的魏亭路問道:“魏老,唐門還有什麽重要的人要來嘛。”
只是魏亭路並沒有作答,而是起身朝著馬車走去。
雷千虎事先就已經知曉了馬車上的人是誰,隨即走上前,對著馬車抱拳行禮。
不多時,馬車一道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千虎,等我吃完了這袋煙,就下來。”
雷千虎剛想開口,便被一個聲音搶話道:“我說你這個老家夥,來都來了,讓一個後輩在外面等著,是不是有些太丟面了?”
“誰?”唐玄、唐煌、唐七殺,連忙循聲望去,剛想斥責對方,可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之後,隻得將話收進肚子裡。
隨即抱拳行禮道:“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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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歌行之流觴曲水】 【】
魏亭路並未理會三人,而是靜靜地望著馬車,可裡面那人沒有回復。
“我的面子也不給了?唐門老太爺!”魏亭路一語道破裡面那人的身份。雷千虎剛想阻止,可話到嘴邊,始終沒有說出口。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不知道如何說出口。
“呵呵!”唐老太爺笑了兩聲,
隨即拉開了馬車的車簾走了下來。 “唐老爺子。”雷千虎連忙行禮道。
“嗯!”唐老爺子點點頭,意有所指地說道:“你可比某個老家夥有禮貌多了。”
接著也不多言,帶著唐玄、唐煌、唐七殺走到了魏亭路身邊,“老家夥,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到了耄耋之年,還能參加英雄宴,真是不容易啊。”qδ.o
兩人一見面就針鋒相對起來,令得周圍那些個賓客,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兩位江湖上有名的老前輩鬥嘴,他們可不敢插嘴啊。
魏亭路微微一笑:“你不也一樣?怎麽,你們唐門一下來這麽多有沒有姓的人,是不是想秀肌肉?那個‘一彈流水一彈月,半入江風半入雲"的唐憐月怎麽沒來。”
唐老爺子說道:“憐月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次就沒有過來了。”
見兩人在門口鬥嘴,雷千虎思索了一番還是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說道:“魏老,唐老爺子,請上座。”
魏亭路笑道:“哈哈,看見老朋友,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雷門主見諒啊。”說完,兩袖一揮,便朝著大堂內走去。
唐老太爺也隨之進入了大堂。
幾人很快便落座,魏亭路幽幽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唐門與雷家堡本就有世仇,雪月城那邊派了唐蓮之後,你們可以不用再派人過來了。完全可以讓唐蓮代表唐門。”
啜了一口茶,魏亭路接著道:“還是說,唐蓮實力不濟,做不了某些事情呢?”
唐老太爺眼睛微微一眯,身旁的唐玄連忙為其倒了一杯茶。
拿起茶杯,唐老太爺淡淡道:“呵呵,雖然我唐門與雷家堡是世仇,不過,老家夥你可不要汙蔑我們唐門啊。老夫這次來,不過是想為某些事情畫上個句號罷了。 ”
魏亭路擺了擺手,“看來是老夫錯怪唐老爺子了。這不過,化解世仇的辦法有很多種,唐老爺子想用哪種呢?”
唐老爺子笑道:“魏老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說笑,老夫只不過是來與千虎協商的。”
隨即連忙轉移了話題,“這位少年看起來面生啊,不介紹一下你自己?”
“在下溫良。”溫良抱拳答道。
唐玄問道:“你的長輩是誰?”
“小生不才,說出了怕有辱師父盛名。”溫良搖頭。
唐老太爺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新茶,隨即遞給了溫良:“小家夥,喝杯茶,好好說。”
唐玄接過茶杯,袖口中一道不起眼的東西,落日了茶杯中,接著,唐玄就準備將茶杯遞給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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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遞了一般,茶杯酒杯被人拿走了,而拿走的那人,正是魏亭路:“好了,就當你誰給我敬茶了。”說罷,一口便將茶喝了個乾淨。
“這,魏老。”唐玄有些驚慌,可茶依舊被喝了。
“怎麽,一滴冰清水,就能奈何我?”魏亭路淡淡道,“溫家小子,既然他們想知道你師父是誰,告訴他們便是。”
溫良撓了撓頭:“我師父叫溫壺酒。在下溫良,溫家人稱‘小毒物",各位幸會,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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