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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春之女》第一百一十一章 3個女人1台戲
  苟石大腦裡一片空白,頓時雙腿松軟,就一屁股癱在地上。

  金鎖大叫一聲:“起來!”

  苟石被嚇得猛烈顫抖:“我,我,我在想……”

  金鎖說:“好,給你五分鍾時間考慮,不立字據就去派出所。”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苟石玩起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老套路,任憑金鎖發火斥責,他保持沉默。雖說緘口不言,但他的大腦仍在不停地轉動。

  苟石猛然想起昨夜給黑堅玉立字據的情形。好懸啊,要不是黑堅玉有求於自己,豈能和平解決?要不是自己耍個心眼,豈能放過自己?

  他利用黑堅玉鬥大的字不識幾籮筐的弱點,把保證書寫成了揭露黑堅玉的打油詩:

  勾結串通遣送站,

  黑銅山裡設黑監,

  保人生意騙錢財,

  堅玉為首該法辦。

  如果黑堅玉知道了他當寶貝收藏的保證書是寫的這樣的內容,肯定會跺腳罵娘的。

  然而,金鎖不是黑堅玉,他見識多有文化,哪能像打發黑堅玉一樣打發他?如果立了字據,白紙黑字寫著,只要他不滿意,隨時都可以上告自己。寧可去派出所也不能寫這份字據啊,這是苟石的底線。

  難道就等著金鎖把自己扭送派出所?不,金鎖雖有能耐,難道就沒有軟肋?

  苟石想不明白,黑堅玉為什麽深夜出現在豬場?金鎖為什麽在關鍵時刻出現在知青點?難道這是偶然的巧合?不是,一定是白寧放的水。這樣做對她有什麽好處?假如苟石被公社罷了官誰來保護她?再說,她對金鎖施的那些伎倆還捏在苟石手心裡呢。諒她不敢在背後對苟石下黑手。再說,當年黑堅玉當知青隊隊長那會兒,偷看了白寧的屁股,是白寧不依不饒,他才被罷了官。他們兩人怎麽可能走到一起?

  就算白寧昨天沒有給黑堅玉報信,但為什麽今天她離開不久,後腳金鎖就出現在知青點?這不是明擺著是她去告的密?

  俗話說最毒女人心,這個女人城府很深啊。白寧,你不仁我苟石也不義,僅把綁架思鎖的真相這一樁事告訴金鎖,看你就沒有什麽好日子過。

  白寧哪裡是去看病?離開知青點後,她一直在附近轉悠。她覺得苟石與毅花該乾的事也該乾完了,就想回知青點看看。奇怪,毅花為啥坐在河邊哭泣?她突然心裡高興起來——苟石得手了。她就假心假意地跑過去做勸慰,想讓毅花順了這口氣。當白寧從毅花口中得知苟石落到金鎖手中時,心急如焚,擔心有不測的事件發生,就立即衝進屋裡。

  苟石抬起低垂的頭,兩眼盯著金鎖,像幹了壞事的狗,乞求主人原諒。他的嘴唇在翕動,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

  白寧還沒有等苟石開口,就狠狠地扇了他兩記耳光,罵道:“不要臉,膽敢欺負毅花。”

  來了個幫腔的,金鎖更來勁了,揪住苟石吼:“你寫不寫?不寫就去派出所。”

  白寧也衝著苟石嚷:“滾,滾蛋!”接著她又衝著金鎖叫:“還糾纏這個畜生幹嘛?快,救毅花要緊。”

  “毅花怎了?”金鎖頓時想起剛剛被苟石欺負的毅花,緊張地問,“她出什麽事了?”

  不知啥時候,金鎖松開了手,而苟石呆若木雞,像傻子一樣愣愣地站著。

  白寧焦急萬分,這個笨蛋,怎麽還不走?她歪了歪嘴,苟石這才領會了白寧的意思拔腿就逃。

  金鎖正後悔,為了發泄胸中的新仇與舊恨,

光顧著揪住苟石,而忘記了安撫受害的毅花,她現在怎麽樣?他顧不得追趕逃跑的苟石,隨即跟著白寧直奔河邊。  白寧故意喊:“毅花,你想開點,千萬不能……”

  逃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苟石沒見金鎖追趕,就停下了腳步。他頭腦轟隆隆地響著,不好,毅花尋短見了?毅花如果死了,他就得把牢底坐穿。他緊張地瞟了一眼,哈哈哈,毅花和白寧抱在一起,金鎖站在旁邊做著手勢,也許在罵苟石嘞。

  罵就罵唄,反正逃離了現場,口說無憑,來個死不承認,又能奈何?苟石的心平靜了許多,他捋了捋下巴,如果不是白寧及時趕到,他哪能逃走?即便能走,不留下字據金鎖會善罷甘休?他想想很自責,不該冤枉白寧。

  毅彩從豬場趕到河邊,痛訴昨天夜裡被苟石偷襲的經過。

  金鎖十分驚訝,這個苟石簡直色膽包天,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收拾這條老狗。

  白寧感到很失望,沒想到苟石運氣那麽背。她心中又擔心起來,苟石逮不到毅彩和毅花,他能放過自己嗎?

  毅花撲在姐姐懷裡哭著說:“要不是金鎖哥及時趕到,我的身子恐怕就被苟石糟蹋了。”

  白寧說:“不哭了,啊,這不是沒有嘛?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誰也不準再提。”

  毅彩問:“為什麽不能再提?”

  毅花說:“不能就這麽便宜了他。”

  白寧說:“怎麽不識好呢?你們兩個就不好好想想,黃花姑娘家的,這事說出去了還有什麽面子,以後怎麽嫁人?”

  金鎖說:“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

  白寧說:“金鎖,你跟在後面起什麽哄?人家已經夠鬧心的了。”

  金鎖說:“我怎麽就是起哄了,論工作我是副隊長,論毅花這件事,我是目擊者。我管定了,就得讓苟石這樣的人坐牢。”

  白寧說:“就算苟石被判刑,你還讓毅彩、毅花怎麽做人?人家會相信苟石沒有佔便宜?嘴是兩張皮,唾沫星能淹死人的。這事你就別瞎操心,毅彩和毅花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金鎖一時被白寧說得嘴塞,毅彩、毅花面面相覷。

  白寧既擔心苟石被審查後說出她的秘密,又擔心苟石逍遙法外後會纏住自己不放。金鎖一旦知道了秘密或者覺察戴了綠帽子,後果不堪設想啊。

  哎,哪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有,既不讓苟石坐牢,又巧妙地與他斷絕曖昧關系,這是化解矛盾的最理想的辦法。

  苟石總是利用職務之便,以通知白寧去大隊部開會為名,行私會尋歡之實。如果白寧不當隊長,他還能隨隨便便叫一個女人去他的辦公室?

  她似乎有了化解矛盾的信心。見他們三人不說話,就趁機說:“金鎖有很好的發展思路,由於我和大隊的認識不夠,嚴重阻礙了知青隊的發展。我想讓金鎖當隊長,甩開膀子乾。如果苟石同意,我們就放他一馬;倘若不同意,我們就把他扭送派出所。”

  毅彩和毅花當然支持金鎖當隊長了,異口同聲地說:“讚成白寧的意見。”

  白寧狡黠地一笑,金鎖啊,咱三個女人一台戲,不跟在女人屁股後面轉又能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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