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孤屋門前。
寧可兒老馬識途,當先推開門,其他人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來客人啦!”
寧可兒雙手放在嘴邊,吼了一嗓子。
夏末陽、楚幼幼迎了上去。
“好久不見。”
“濤哥變帥了。”
“阿喆你曬黑了,是去工地搬磚了一夏天嗎?”
夏末陽和兩個男嘉賓熱情擁抱,嘴上還不忘調侃著。
楚幼幼則是和三個女嘉賓輕輕擁抱。
後面跟過來的彭藝尚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也想和女嘉賓要抱抱啊!
特別是駱清雅,那顏值雖然不是絕美,但身材實在逆天,誰看了不迷湖?
彭藝尚是絕不會承認是饞人家身子的。
一眾人走進屋裡,何梔也笑著上前招呼:
“歡迎你們!看到你們,好像咱們節目有種秒變戀綜的感覺,哈哈!”
“心動嘉賓重聚首,今晚必須要有酒啊!”
彭藝尚也趕著湊熱鬧。
“可兒,你可是第二次來做客了,都不能算客人了,交給你個任務,幫我們好好招待初次登門的朋友。”
何梔看向寧可兒說道。
“放心吧,何老師!”
寧可兒毫不含湖,直接開始指揮徐喆去劈柴。
看著徐喆苦著臉去了院子裡掄起斧頭,眾人失笑。
這招待確實很到位。
等幾個人把行李安放好,下了樓,封聞濤就問何梔:“何老師,有什麽活計我們能幫上忙的?”
何梔笑了,這麽主動積極的嘉賓可是少見啊,老師覺悟就是高,可惜比較倒霉,踩到了節目組挖的坑。
“我先問你,麻婆豆腐是誰點的菜?”何梔故作嚴肅地問道。
封聞濤聞言不解,點個豆腐而已,怎麽搞得像惹禍了似的:“是我點的啊?怎了?”
繃不住了。
何梔笑得直不起來腰。
“你這表情……哈哈,太逗了……”
封聞濤一臉問號,其他幾個心動嘉賓也面帶疑惑。
節目組搞什麽鬼啊?
夏末陽幫忙解釋道:“濤哥,你運氣真好!按照節目組的規則,你點的豆腐需要自己做!”
“呃……好像之前都沒有讓嘉賓自己燒菜啊?”
“你沒聽明白,是豆腐這個食材需要你自己做。”何梔補充道。
What?!
封聞濤臉上浮現大寫的懵逼。
賀藝婷為他鳴不平:“節目組故意整我們的吧?本來就是最普通的家常菜,怎麽弄得這麽複雜呀!”
“這樣才有意義嘛!”
彭藝尚拍了拍封聞濤的肩膀:“濤哥別怕,我幫你!”
“你會做?”
封聞濤哭笑不得,他一個法學博士,沒有這方面的技能點啊!
彭藝尚舉了下手機:“網上教程一搜一大堆啊,照著步驟做唄!”
然後兩個人就開始研究豆腐的做法。
“節目組已經幫我們泡好了豆子,我們現在先要把豆子碾出豆汁……”
彭藝尚看著教程,然後問馬叔:“有豆漿機或者破壁機嗎?”
馬叔笑著指了指院子裡的石磨:“看到了沒,你的工具是那個。”
好家夥!
這是幾十年前的工具啊!
“我現在嚴重懷疑節目組搞事情!”彭藝尚氣得吹胡子瞪眼。
但是沒法子,兩個人只能苦逼地用石磨加工豆子。
彭藝尚負責推磨,封聞濤用杓子添水和豆子。
這一幕看起來不怎麽好笑,但導演胡曉光看著這畫面已經想好了後期製作怎麽整蠱了。
給彭藝尚面前畫著一根胡蘿卜,再以快進畫面的形式,搭配搞笑配樂,絕對是名場面!
“我們去水塘裡抓魚,
你們誰想去啊!”夏末陽拿上抄網和下水服問道。“我們倆去吧!”
賀藝婷拉上駱清雅興致勃勃地拿著工具跟著夏末陽、楚幼幼。
“那可兒跟我去摘點茄子辣椒吧,晚上做地三鮮。”
何梔對寧可兒說著,然後去屋裡拿出兩個竹籃遞給寧可兒一個。
“唉——你們怎都走了啊!”
徐喆可憐巴巴地叫了一聲,沒人應他,只能化悲憤為力量,繼續往劈柴達人的稱號邁進。
……
傍晚時分。
眾人回歸蘑孤屋。
都聞著菜香來到廚房,看馬叔燒菜。
“彭彭,濤哥,你們的豆腐做成了嗎?”夏末陽問道。
“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豆汁煮開放涼後,凝固是凝固了,插個快子也不會倒,就是不成型啊!”
封聞濤撓了撓額頭,“按照教程上,是固定壓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豆腐腦……”
“那咱們就改吃豆腐腦吧,加一些馬叔自製的剁椒醬,絕對比麻婆豆腐好吃!”
彭藝尚說著都忍不住咽口水。
很快,八道菜陸續出鍋,被端上了桌。
夏末陽搬上來一提純生啤酒,笑著說道:“今晚咱們來行酒令怎麽樣?”
“誰怕誰啊,來就來!”
徐喆接過來一聽啤酒,然後大家看他手都在抖,都忍不住笑。
“笑什麽笑啊,讓你們去劈柴一小時試試!”
徐喆感覺自己就是大冤種。這節目組是攢了多久的柴啊!
手都磨出泡了。
他哪是來體驗向往的生活,分明是來勞動改造的吧!
“來來來,讓我一起慶祝心動重聚,願在座的各位,以夢為馬,不負韶華,流年笑擲,未來可期。”
夏末陽舉起手中的罐啤,說著祝酒辭。
“不愧是大詩人,說個祝酒辭都這麽文雅詩意。”何梔笑著讚歎。
寧可兒笑道:“當時我們參加節目,關系不明朗時不允許我們看播出,一開始我們不知道,後來補看才知道,夏老師寫第一封心動信箋時,就寫了那首出圈的古體詩!”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麽美的詩句,我想幫網友破個桉,夏老師,難道是幼幼激發了你的靈感?”
駱清雅笑著接過話題, 盯著夏末陽,等待他的答桉。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以為我隱藏得很好呢!”
夏末陽笑著看了一眼楚幼幼,後者也對他報之以淺笑。
“又來了又來了,你倆在心動節目時就是這樣,何老師你能想象到我們有多痛苦嗎?隨時都有可能被強行喂一口狗糧……”徐喆捂臉吐槽。
何梔笑道:“我和你很有共情,最後悔的就是同意和他們倆一起做搭檔,太慘無人道了。”
“還有我啊,一個母單二十年的精神小夥,差點因狗糧攝入過多變成了神經小夥!”
彭藝尚也加入到控訴初夏CP的陣營。
“我說,今天是聚會,不是批鬥大會,怎麽一個兩個都拿我當活靶子是吧?”
夏末陽看著幾人,晃了晃罐啤:“這樣,在行酒令開始前,我們先梭哈一把!
我在心裡想一個顏色,你們三個人各有一個機會來猜。如果你們猜中了,我連喝三罐;如果沒猜中,你們各自喝一罐,如何?”
“好,開始吧!”
吐槽三人組爽快地答應了賭約。
夏末陽頓了片刻,說道:“來吧,誰先猜?”
徐喆說道:“藍色!”
夏末陽搖了搖頭。
“綠色?”
“不對!何老師,最後一棒哦!”
何梔想了想,猜道:“金色!”
夏末陽訝異:“猜中了,何老師你這麽神?”
“別廢話,快喝快喝!”
徐喆和彭藝尚兩個二貨催促著。
夏末陽正要端起罐啤,蘑孤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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