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
夏末陽總算弄明白了,敢情是老太太心急,想早點抱重孫子。
派夏清溪來不是當監工,而是要給楚幼幼多做思想工作。
可惜她們並不知道,小鹿同學下個月就要飛米國了。
夏末陽當然不會傻乎乎地自曝出來,他其實很享受現階段兩人的關系。
兩情若是久長時,不必急於求成。
這樣一點一滴地推進,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美妙體會。
如果真為了那短暫的歡愉,直接來個oand不就行了?
很顯然,他不是那樣的人。
“我說老姐,你在廣桂市做得風生水起,為什麽要來中海蹚渾水啊?”
夏末陽已經收到盧文慶發給他的人事聘用報備了,夏清溪已經被聘用為南音副總裁,接替方廣寧的位置。
“我的清溪酒店已經談好了,並入南音文旅體系,算上給我的管理期權,我也有3%股份哦!”
夏清溪笑著坐到大班桌上,脫了高跟鞋,用她的絲足踢夏末陽的肩頭:“你別說我的事情,我問你,你和幼幼到底睡了沒有?”
“你一個女人說話怎麽像個二流子。”
夏末陽嫌棄地打開她的黑絲腳:“拿開啦,味道好大。”
夏清溪氣得要打他,又把腳往他臉上戳:“你說瞎話良心不會痛嗎!老娘我香得不得了,多少臭男人想聞都沒機會呢!”
夏末陽隻好舉手投降,手握住她的絲足,不讓她亂踢:“姐姐的當然香,不過你真不注意點,穿裙子還亂踢,走光了知道嗎?”
“你是我弟,怕什麽?小時候一起在漓江游泳什麽沒見過?”
夏清溪彪悍地說道,不過還是收回腳,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夏末陽問道:“你住哪?”
“我聽說你買了套豪宅,要不分我一間房?”
夏清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樣方便我聽牆角,然後也好向奶奶及時匯報‘戰況’。”
她還特意在最後兩個字上咬重音。
“去死,你這個女流氓!”
夏末陽實在受不了了,就這一會兒工夫,他都被弄得渾身冒汗。
拿起靠枕就追著夏清溪滿屋子打,夏清溪嬌笑著開門跑了,還回頭說道:“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啊,今晚我就住進去……”
到了晚上,楚幼幼打來電話說見到了夏清溪,晚上一起吃個飯唄。
夏末陽這才知道,自家表姐又跑去攻略楚幼幼了。
三個人去了著名的小綿羊火鍋吃了一頓,喝了不少酒。
然後一起坐車,由嚴笑先送到碧林淺灣,夏末陽攙扶著喝得一臉酡紅的夏清溪下了車,囑咐嚴笑把楚幼幼送回音樂學院家屬小區。
本來今晚他還想繼續摟著小鹿同學睡的,結果被夏清溪這個“惡客”給攪合了。
等到了家,他直接把醉意朦朧的夏清溪往另外一個客房床上一扔,給她胡亂脫了高跟鞋,蓋上薄毯,自己就跑去衛生間洗澡了。
他酒量還行,加上沒喝太多,點的酒主要是被兩個拚酒的女人喝了。
這時候正哼著小曲,搓著泡沫。
不料,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嚇了他一跳。
這該死的高級設計,衛生間的門連個鎖都沒有,LED顯示有人使用,對於一個醉鬼有個屁用。
夏末陽下意識雙手護住要害,結果就見夏清溪直接褪去了裙子坐到了馬桶上。
一陣淅淅簌簌,夏末陽閉上眼尷尬地裝隱形人。
萬一驚醒了迷迷湖湖狀態的夏清溪,這社死的情形,那可能要被她“殺人滅口”。
這時候,他真的萬分後悔為什麽要留宿夏清溪。
好在她沒有繼續做什麽驚世駭俗的舉動,自己像夢遊一樣出去了。
夏末陽飛快地衝掉泡沫,裹著浴巾趕忙跑出去,結果在幾個客房都沒找到人。
“奇怪了,不會夢遊出門了吧?”
夏末陽自言自語地走進自己臥室,結果一看,床上以一個不雅的大字姿勢躺著的不是夏清溪是誰?
“老姐你這酒品不行啊!”
夏末陽被氣笑了,既然被她霸佔了,那他去隔壁睡好了。
第二天,夏末陽正睡得香,結果屁股上就被人踹了一腳。
起床氣瞬間爆棚,他睜開眼一看,就看到夏清溪虎著臉,瞪著他:
“說!為什麽我會睡在你床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夏末陽,對你姐也敢動歪腦筋……”
“打住打住!”
夏末陽起床氣都被嚇沒了,這姑奶奶說話真的百無禁忌啊:“是你像個醉貓一樣霸佔了我的床!現在居然倒打一耙,真有你的啊,夏清溪!”
“額……”
夏清溪揉了揉腦門:“我昨晚喝斷片了,有這回事?”
夏末陽被她吵醒了也睡不著,沒好氣地推開她,徑自走去洗漱。
“夏末陽,我發現你真奢侈啊!一個人住這麽豪的房子,也不知道救濟一下我!”
夏清溪這時候才真正好好地參觀起這套房子,時不時地咂咂嘴巴。
“你可拉倒吧,你一個身家上億的小富婆在我面前哭窮,也不害臊!”
夏末陽洗漱完了,換好衣服後,從冰箱裡拿出來食材準備做幾個三明治。
“我那幾個酒店都是固定資產,不變現哪有你現金流充足。”
夏清溪走過來捏起一片三文魚刺身吃掉,然後擠眉弄眼地笑道:“你小子不老實哦,我在你床上嗅到了幼幼的香味,你倆昨晚肯定睡了。”
“你狗鼻子啊!”
夏末陽都沒想到這一茬。
“哈哈,這是承認了?老太太這下子一定會高興的,沒想到我才剛來就發現了實錘!”
夏清溪笑得很放肆。
夏末陽直接拿起一塊三明治賽進她紅唇裡:“笑得像個巫婆一樣,我馬上就要去劇組報到了,家交給你了,警告你哦,別亂翻我東西!
你慢慢吃,我走了。”
“哼哼!”
夏清溪被噎了一下,衝著他的背影狠狠揮了揮拳頭。
……
保姆車上。
楚幼幼好奇地問道:“怎麽了?姐姐昨夜沒鬧騰吧?”
夏末陽當然不會說某人的糗事,搖了搖頭,反問道:“你昨天是去見傅詩墨了?”
“是啊,去看了她的畫展。”
楚幼幼笑呵呵地看著他,美眸閃過促狹:“你似乎在刻意躲著她?是怕我吃醋?”
“哪有,別瞎想。”
這種事情越描越黑,他哪裡會上當。
“我能感覺到,傅詩墨第二次畫展沒見到你,有些失落。”楚幼幼不依不饒。
“咱們聊聊接下來的戲份吧?”夏末陽試圖轉換話題。
“聊什麽?戲裡你項展繼不是一樣左擁右抱?我和鄧佳人演的還是親姐妹呢!”
“你今天怎麽怪怪的?”
“哪裡怪了?”
“就是很怪!”
“哼!你說清楚,到底什麽意思……”
兩個人在車上掐了起來,一路上也不用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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