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求求你不要以死謝罪了,我真的是和你開玩笑的。”這下,嶽靈珊是徹底慌了神。
“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馬難追,說以死謝罪,就以死謝罪。”說著,韋小寶更是來到牆邊,作勢便要撞牆。
“大師兄,我原諒你了,真的原諒你了,百分百原諒你了,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小師妹,你嘴上說原諒,可心裡卻未必是原諒,你要真的原諒我,昨天就不會打我一巴掌了。”說著,韋小寶指了指一側臉頰,齜牙咧嘴,“昨天挨了小師妹你那一巴掌,臉蛋現在還疼呢。”
嶽靈珊會意,慌忙伸出白嫩手掌,在他臉上揉了揉,“大師兄,現在不疼了吧。”
“臉上是不疼了,心裡就未必了。”韋小寶歎了口氣,又道,“小師妹你那漂亮的小嘴難道就只會說話,你要是親大師兄一口的話,我想我心裡大概就不疼了。”
話說的這麽明白,嶽靈珊會不懂?
“大師兄,就你會說?!”然後她小聲嬌嗔了一句,扭捏再三,最後在他臉上淺淺的親了一口。
這一親自然代表有戲了。
韋小寶又不是令狐衝那榆木腦袋,哪裡會看不懂這苗頭,於是趁熱打鐵。
“我嘴巴再怎麽會說,也不比不上小師妹你的嘴巴甜啊,這一口親的,大師兄我的魂都差被親飛了。”韋小寶笑吟吟的說著,拿起了門口的那些珠寶首飾,走過來又將嶽靈珊推到床邊的鏡子前,“讓大師兄看看買的首飾怎麽樣?”
說著,他隨手拿起一個珍珠發簪便往嶽靈珊頭髮內插去。
再看鏡中白嫩的嶽靈珊,韋小寶的心頭竟莫名有些躁動。
“大師兄買的首飾當然好看了。”看著插在頭髮間的珍珠發簪,嶽靈珊的眼中歡喜不盡。
嶽靈珊雖是嬌生慣養的主,不過華山派畢竟不是富家豪門。
父母再怎麽關愛,能給的,也無非是尋常,穿金戴銀那是想都不要想。
就這麽說吧,她嶽靈珊再怎麽小姐性子,也是沒見過世面的主,此刻見到插在頭髮裡拇指大小的珍珠發簪,眼睛都直了。
再加上令狐衝一身華貴錦衣,映襯出七分瀟灑的氣質,更是把迷得五迷三道。
“再好看的首飾也不及小師妹一星半點啊。”韋小寶嘿嘿一笑,伸手順勢攬住她的纖腰,順勢將她推在了床上。
“大師兄不要,要是讓爹爹知道還沒成婚前我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非打死我不可。”嶽靈珊嬌嗔了一聲。
父親嶽不群乃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君子劍”,嶽靈珊的家教自然是嚴,這方面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可是傳統的很,未成親前可不敢越過半點雷池,然而這時候嬌軀卻已不爭氣的軟了。
“小師妹,你把大師兄當做什麽人了,我做事雖然有時候胡鬧,但也有底線的。”韋小寶笑意吟吟的放下了床上的帳子。
半個時辰後,二人從床上下來。
嶽靈珊整了整凌亂的衣衫後,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慢條斯理的打理起散落至腰間的烏黑秀發……
一旁的韋小寶腿有點軟,這時忽想起一事,急忙拿出了腰間的那本古書。
“小師妹,這本是啥書?”
“道德經,怎麽大師兄你準備修道了?”看了一眼那本古書後,嶽靈珊好奇問道。
“沒有,我就隨便問問。”說著,韋小寶將那本道德經放回了腰間,想了想,忽一下恍然大悟,
“娘常說,做人什麽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德,難怪之前玩骰子我會輸錢,原來是道德不夠啊。” 想通此節後,韋小寶快慰不少,這時又想,“我做人可萬萬不能缺德,要是缺了德,那以後玩骰子還怎麽贏錢?”
不過他從小就在妓院裡長大,耳濡目染之下,哪裡有多少道德觀啊……
“大師兄後天的比試你準備的怎麽樣了?”這時嶽靈珊問道。
“馬馬虎虎吧,明天開始操練。”
“明天,大師兄就你現在這副狀態,只怕現在操練也沒用吧。”一聲歎氣,嶽靈珊欲言又止。
“怎麽了,小師妹,師父不是說,最後輸的那個不帶他去參加金盆洗手大會,我只要贏了一次不就行了。”
“沒那麽簡單。”嶽靈珊搖了搖頭,說道,“明天比試,爹爹要從七名弟子中挑選出六個帶去參加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這七個弟子除了你我以外,還有六猴兒、二師兄他們。”
“七個裡挑六個,那我只要隨便贏了其中一個就行了。”
“原本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我聽爹爹說,大師兄你身為華山派大弟子,自當以身作則, 所以要打敗全部的六個弟子才帶你去參加金盆洗手大會;當真比試了起來,我倒是可以放水,不過其他人就難說了……”
聞聽此言,韋小寶皺眉連連,心裡自然免不了痛罵嶽不群一頓,可這也無濟於事。
想了想,他自顧自說道,“看來我得給其他人做一下思想工作。”
說罷,便悶悶不樂的走了出去。
韋小寶走後不久,寧中則來到了嶽靈珊的閨房中。
“怎麽樣珊兒,衝兒給你道歉了嗎?”
嶽靈珊連連點頭,說道,“大師兄還送了好些首飾給我,媽你看,漂亮吧。”
說著,她指了指頭上的珍珠發簪。
“衝兒哪裡來這麽多銀子的?”見那珍珠漂亮,想來不便宜,寧中則正是皺眉感到詫異呢,陡見自己的女兒俏臉潮紅,衣衫凌亂。
“難道說衝兒和珊兒做了那種事……”寧中則頓覺不妙,心中慌亂之際,更是喝問道,“珊兒,衝兒過來和你道歉時,對你做了什麽?”
“沒……沒什麽啊。”
嶽靈珊慌忙搖頭否認,神色遮掩。
見她神色如此慌張,寧中則眉頭越皺越深,她知道,解釋有時候就是掩飾……
“真的?”然後寧中則突然抓住了嶽靈珊的手臂,撩開袖子後,便見如藕般白嫩的玉臂上,一點殷紅凝而不散。
“珊兒,是媽多慮了。”見手臂上的守宮朱砂還在,寧中則長松了一口氣,松開了嶽靈珊的手。
“媽,大師兄和我從小長大,能對我做什麽?”嶽靈珊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