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嵩山派招惹了如此大敵。
屬實不應該!
費彬雖然懊悔不已,但事實已然如此,他要想法子彌補:
“丁凌此子武功再是高強,也只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我嵩山派勢力遍布大江南北,只要略施手段,要他小命,還不是輕而易舉?”
丁凌雖然是破碎虛空者,但實力並沒有強大到堪比陸地神仙,不可敵的地步。
丁凌跟田伯光的一戰,更是讓所有人看到了他的真實戰力,雖然很強,但也不至於殺不死。
費彬自恃有嵩山派撐腰,底氣十足,信心滿滿。
想著這次回去後。
一定要立刻對丁凌實施絕殺手段,不管是火攻、水攻、還是用大量的毒藥攻殺,一定要把丁凌這樣的禍患給抹殺。
當然,丁凌如果心甘情願如其他黑白兩道的高手心甘情願做嵩山派的狗!
費彬絕對會收下他。
這般想著。
費彬不再猶豫,跟陸柏一起就要離開。
“想走?”
丁凌此時已經翻看完了所有武功秘籍。
實力再次拔高。
中元九段功的內力運行愈發順遂。
卻是剛剛滿級的不少內功心決打通的經絡,竟有不少是跟中元九段功重疊的,正好可以被中元九段功的內力所用。
使得丁凌的內力打出速度愈發迅疾、剛猛。
跟呼吸法的勁氣相融合後,威能之大,從剛剛一掌打飛費彬就能看得出來,絕對是非同凡響。
他運轉內功、呼吸法增幅己身,滿級的萬裡獨行輕功激活開來,呼!
渾似一陣狂風席卷過地界,再看時,丁凌竟在瞬間已然來到了費彬兩人面前。
呼吸法勁氣跟內力相融合後。
不僅具備力量炸裂的效果。
速度竟也十分炸裂。
只是這種力量不能久存於身體之中,否則一旦在身軀之中炸裂,丁凌絕對會受到重創。
他只能利用這種融合後的特殊力量爆發速度。
果不其然。
一經使將開來,便發揮出來了極為逆天的效果,竟讓丁凌眨眼便衝出了地界三四十米,渾似瞬移般來到了費彬兩人的對立面。
費彬、陸柏兩人幾時見過這樣的速度?!
不由的駭然瞠目:
“你,你!”
“無緣無故對我動殺手,費彬……”
丁凌負手而立,衣袂在清風中翻飛不定,宗師氣度顯露無疑,讓人敬畏、側目。
他雙目神光隱隱,掃視二人,渾似霸王在注視殘兵敗將,極為攝人心魄:
“你想死嗎?”
“我,我……”
費彬被丁凌眼神所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但很快他回過神來,又往前走了一步,又羞又怒的看向丁凌:
“我是嵩山派十三太保!我主動來請你,已經對你足夠尊敬了。是你在無視我。”
“所以你就要對我動殺手?”
丁凌冷視費彬:
“你主動打了我一掌,我也主動回你一掌,你若是能接住不死,算你運氣,若是死了,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聲落處。
不待陸柏出聲喝止。
丁凌已經一掌拍了出去。
翻天掌!
掌出如林,半空凝聚成山!
隨著呼吸法的勁氣跟內力融合,山峰似隨時會炸開一般,一股洶湧、澎湃的浩蕩之力在其中沸騰,似隨時會爆發一般!
“啊!”
費彬見此,恐懼驚怒交加,一聲怒吼,發揮出畢生所學:
“大嵩陽神掌!”
他雙掌同時推出,炙熱之氣在其中翻湧,似匯聚而成中天太陽一般,撲面而來的勁氣,足以讓人窒息。
但面對丁凌的翻天掌,
卻顯得相形見絀,渾似湖泊面對大海一般,只是一個照面,轟!一聲重響。
伴隨著‘卡察’的骨裂聲響,費彬的雙手竟似被一座大山給碾壓而過一般,一路爆碎,骨骼盡數被打折,竟在刹那間被推磨成了兩無力的面條一般。
“啊!”
費彬慘叫聲中,匈腹也被這巨力給擊中,身不由己再次跌飛出去了七八米之遠,滾翻在地,足足滾了十幾圈,才似安穩下來。
但此時此刻。
他已然上氣不接下氣,一張臉慘敗無比,似將死之人。
陸柏震怒、驚懼、害怕,戒備的看著丁凌。
想出手。
又不敢。
只能跑到費彬身邊,把費彬抱起,深吸口氣,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殺意、怒火:
“丁大俠。現在可否讓我們離開?”
“滾吧。”
丁凌冷視陸柏:
“再有下次,就不是斷折雙手這麽簡單了。”
丁凌何等人物?
堪稱全能王者。
一眼就洞徹了費彬兩人對他的殺意。
他心中也是立刻動了殺機,但思及青天白日之下,若是在福威鏢局分舵殺死這兩位,可能會給福威鏢局引來滔天禍患。
再者。
他也沒做好現在就跟嵩山派一決生死的準備。
只是對費彬‘略施薄懲’。
把他們的注意力、火力引到他一人的身上。
之後。
他自然會慢慢的對嵩山派動手。
既然是死敵了。
自然沒有留情的必要。
不過最好是暗地裡進行,免得被少林、武當這樣的正派指責、圍攻。
到時候成為了九州人人喊打喊殺的大魔頭。
丁凌舉步維艱。
豈不是太吃虧?
這也是他本來想殺死費彬,臨時又留了一手的根由所在。
就目前為止。
他不想光天化日之下殺死一個所謂的‘正派’高手。
要殺,也要暗地裡殺。
畢竟嵩山派、少林寺可是鄰居,很難說得清楚他們沒有什麽牽扯。
少林寺何等大派?
會允許嵩山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成長起來?
丁凌不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少林寺的武僧極多,而修煉,可都是需要大藥、肉食等大量資源的,沒有足夠的名氣,足夠的地位,少林寺拿什麽賺錢、賺大藥?
五嶽劍派的沉淪,最終只會便宜少林寺。
此消彼長。
自古不變的道理。
‘就算我暗地裡殺了嵩山派的人,嵩山派的人也一致認定是我殺的,但只要沒有找到證據,我就可以不承認。’
丁凌琢磨:
“這樣一來,少林寺、武當派等名門正派,自然沒有理由圍攻我,詆毀我。”
丁凌想道:
“若我如此做了,他們還是要詆毀,圍攻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