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宇智波鼬趕了過來,在一陣父慈子孝的嘮嗑過後,在帶孝子滿含熱淚的屠刀中,富嶽欣然赴死。
千夜全程在一旁看著,待富嶽死後,控制鏡花水月將屋外提前準備好的一隻烏鴉,幻化成自己的模樣,“鼬,團藏大人已經答應放過泉,你為什麽要殺她...”
聞言,宇智波鼬一怔,猛然消失在屋中,再次出現,已然來到屋外。
沒有任何隱藏實力的想法,他知道普通寫輪眼幻術是對千夜無效的,直接動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萬花筒幻術‘月讀’,將‘千夜’拉入幻術空間,然後趁著後者精神崩潰的間隙,揮刀斬殺。
而真正的千夜則趁此機會,收斂了宇智波富嶽的屍體。
【叮,檢測到一份特殊血脈與萬花筒寫輪眼,請問是否提取。】
“提取。”千夜果斷道。
【叮,提取完成,請問是否融合?】
“暫不融合。”永恆萬花筒是需要成雙才能最大程度發揮威力的,而且融合後,能不能保留別天神還是個未知數。
反正以他的實力,有沒有萬花筒並不受太大影響。
他打算等用掉別天神或者得到另外一隻別天神後,再融合。
這樣,同時擁有兩份宇智波血脈,讓得兩雙萬花筒之間產生聯系,不是親兄弟,更勝似親兄弟,定能融合出永恆萬花筒。
重新將富嶽屍體放在原處,在鏡花水月的狀態下,他依舊保持沒有失去雙眼的樣子。
這一切,宇智波鼬在鏡花水月的催眠下,全程都一無所知。
在斬殺‘千夜’後,他捂著因為釋放月讀,而疼痛難忍的左眼,回到了屋中,靜靜等待二柱子的到來。
屋舍外,不遠處黑白二絕和帶土看到‘千夜’屍體都極為意外。
“喂喂...這是真的假的,千夜居然死了...”白絕驚呼道。
它可是見證過千夜屠殺猿飛一族的情景,除佩恩的輪回眼外,說是在忍界罕逢敵手也不為過。
“看來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不過能夠殺死千夜這種程度的對手,想必鼬是動用了萬花筒所賦予的瞳術吧。”黑絕有些惋惜道。原本他還想著利用千夜,加快它母親復活的進程呢。
相較於前兩者的吃驚,還未看過千夜滅族錄像的帶土反倒是淡定許多,心中對宇智波一族的力量越發自豪。
正欲說些什麽,耳旁忽的響起一道略帶調侃的聲音:
“你們剛剛說誰死了?”
緊接著,就是毫無征兆被一隻手搭在肩膀上。
帶土猛然打了個機靈,急忙將身體虛化,一個後跳,第一時間與千夜拉開距離。
而絕則下意識收起豬籠草,鑽入地底。
“喂喂,我說以後我們好歹也算是同伴,你們至於反應這麽大嗎?拜托,稍微給我的點信任好不好。”
千夜滿是無奈的攤了攤手,露出一副苦惱的神情。
聽到這話,絕方才從地底中鑽出,白絕驚呼道:“千夜....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誰告訴你們我死了?”千夜明知故問道。
“那具屍體就是怎麽回事?”黑絕控制豬籠草看向‘千夜’的屍體,“不單是外貌...就連查克拉也....這可是已經超出逼真的范疇了。”
“忍者最重要的就是情報,正如我沒探尋你們的情報一樣,這個秘密可就不能告訴你們了。”千夜淡淡一笑,目光轉向帶土,“怎麽樣,
那邊解決了嗎?” “一切都已經好了,沒什麽事的話,就直接跟我們走吧。鼬的話,還需要安排一些事。我們到木葉村外去等他。”帶土眼角余光瞥了眼下方的‘千夜’屍體,再度看向千夜的目光,越發忌憚。
不僅擁有仙術,堪稱以假亂真的替身,還能瞞過他和絕的感知,這個家夥論危險程度,已經嚴重超過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鼬了。
“那你們先走吧,正好,我也有些事需要安排。”千夜轉身就欲離去,又聽宇智波帶土說:“你打算去幹嗎?”
“今晚殺了猿飛一族、志村一族這麽多人,總得給人家一個交待不是。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三代和團藏暴跳如雷的樣子。對了,那具‘屍體’你們可別帶走,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一人送你們一具,反正不要錢。”
留下這麽一句話,千夜戴上暗部面具,消失在帶土、黑白二絕視線中。
看著千夜消失的地方,黑絕用著沙啞的聲音對帶土道:“斑,你打算怎麽辦?”
“我們走。”帶土面具下的臉陰沉的可怕,直至聽到黑絕喊他斑後,方才稍稍緩解,面具上的右眼孔開始扭曲,將他身體吸進去,消失不見。
黑絕控制豬籠草, 融入地面,緊隨其後。
..................
與此同時,猿飛日斬正坐在火影大樓中靜靜等待兒子新之助的匯報。
好前往背靠火影大樓的暗部基地,與團藏一同帶隊前往宇智波族地,下達封鎖令和對宇智波鼬的通緝令。
沒過多久,暗部忍者到來,但到來的卻並不是他的兒子。
也不是他的兒媳,更不是他的族人。
而是另一名暗部分隊長。
他單膝跪在猿飛日斬面前,語氣惶恐的喊道:“火..火影大人,新之助大人他....”
“新之助怎麽了?”猿飛日斬猛然起身。
“新之助大人所帶領的小隊全員陣亡,包括靜大人在內,三人被斬首,一人被洞穿胸膛,新之助大人前胸遭受斬擊,當場斃命。”
轟!!!
猿飛日斬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癱軟在辦公椅上,險些昏死過去。
不到半刻鍾,猿飛日斬已然帶著暗部趕到宇智波族地門口。
而團藏,則極為雞賊的前往了木葉警備隊總部,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痛苦並快樂著前去回收寫輪眼。
五名心腹的遺體,其中還包括自己的兒子、兒媳。
並且,兒媳和兩名族人已經身首分家。
兒子也好不到哪去,前胸一道狹長的刀口,幾乎將他屍體一分為二,僅剩脊椎和背部皮肉組織還連接著。
瞳孔掙得大大的,就仿佛生前看到某種恐怖的事物般,幾欲凸出,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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