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鼬,萬花筒寫輪眼再加上大蛇丸咒印的力量,不可小覷,接下來你們要小心了哦。還有其他人也是,說不定宇智波佐助會為了他們二人的情報。找大家麻煩。”
佩恩環顧一圈,沉聲道。
“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呢,萬花筒寫輪眼。”
迪達拉伸出右手,掌心的嘴巴舔了舔唇。
對於咒印,那種完全沒有藝術性的東西,他直接無視了。
“喂喂,迪達拉前輩,你可千萬別生出奇怪的想法,我可不想被波及,那可是萬花筒寫輪眼和鼬前輩一樣的萬花筒寫輪眼啊.”
帶土勸迪達拉道。
雖是這樣說,但其刻意強調鼬和萬花筒寫輪眼,千夜可沒聽出有半分勸阻的意思,反倒有推波助瀾的意味。
曉組織中誰都知道迪達拉因為曾經中了帶孝子的幻術,一直耿耿於懷。
帶土這樣說,擺明是想讓迪達拉去挑戰佐助,而他則伺機得到佐助雙眼瞳術的情報。
畢竟萬花筒能力非比尋常。
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出現甚麽詭異的能力,帶土的神威和止水的別天神就是兩個很好的例子。
果不其然,聽到帶土這話後,迪達拉立馬上當,“給我閉嘴,這次,我就要用我的藝術,打敗那個二柱子,嗯。”
“迪達拉,”
“既然如此,那麽我就由我來充當誘餌好了。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我那好兒長進了幾分。”千夜開口。
“千夜前輩,你不是還在找八尾嗎?”帶土看向千夜,面具下的微皺了皺眉。
未來,帶土還需要利用二柱子製衡千夜這個不穩定因素,如果可以的,他並不想過去讓千夜面對佐助。
因為他知道,即便是萬花筒,也絕不可能是千夜的對手。
“那種東西已經找到了,就在雲隱村的雲雷峽。”千夜隨口道:“等捕獲剩余的六尾,就可以著手開始實施捕捉了。”
“雲雷峽麽。”佩恩複語了句,對千夜道:“那麽,等我捕獲六尾後,八尾就交給你了。”
“八尾.果然又是我麽。”千夜並未流露出絲毫意外的神情。
佩恩與小南對視了一眼,後者稍微猶豫了下,補充道:“八尾是九大尾獸中僅次於九尾的存在,到時佩恩需要去捕捉九尾,組織中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選了。”
“我倒認為鬼鮫更合適些,他擁有吸收查克拉的能力,屬於遇強則強的類型,配合鮫肌,只需在其有顧慮不能完全尾獸化的情況下,活捉八尾應該不成問題。”千夜將鍋甩給了鬼鮫。
“而且除了八尾人柱力本身外,還需要考慮雷影和整個雲影村,八尾人柱力是雷影的弟弟,與八尾人柱力交手,肯定難免製造出大動靜,到那時,雷影和他麾下的雲忍們就是個麻煩了。”
“我倒是覺得可以由我和葉倉攔住雲隱村的增援,由鬼鮫前去捕捉八尾。這樣比較合適。”
“千夜先生過獎了。”聽完千夜的話,鬼鮫愣了下,隨即臉上露出恭維的笑容:“真不愧是千夜先生呢,在從未見識過我戰鬥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將我的情報了解的如此透徹。”
“那是當然,好歹咱曾經在木葉也當過一年暗部。就連團藏移植寫輪眼和初代細胞都被我查出來了,像是忍刀七人眾這種在忍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又怎麽可能不去注意。”千夜雙手抱臂。
“呵呵.”對於千夜的話,鬼鮫既沒有全信,也沒有不信,看了鼬一眼,詢問千夜:“那您剛剛為什麽沒有將鼬先生包括進去呢。”
“帶孝子呀,還需要應付他那愚蠢的歐托托,等他能活下來再說吧。”千夜撇了撇嘴,在他心中,這個弑父殺母的家夥,已經是個死人了,即便不死在二柱子手中,自己也會病死。
鬼鮫恍然,“原來如此,不過我想這次宇智波佐助碰上千夜先生,只怕就沒那麽好運了,以您的實力”
“那就得看帶孝子了,若是他不介意我殺了二柱子的話。”千夜玩味的看向鼬。
鼬眉頭皺了下,寒聲道:“這事我自己會解決,而且他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
“你看,就是這樣。”千夜朝鬼鮫微聳了聳肩。
鬼鮫微微點頭,再度看向鼬的目光,多了些許複雜,心中暗道,終歸還是無法對自己的弟弟下手嗎?
“那麽關於八尾的捕獲,就等封印完前面七頭尾獸再說吧,鼬,鬼鮫,你們盡快將四尾帶過來和三尾一起封印,散。”
說完,佩恩解除了幻燈身。
五天時間一晃即過。
曉、木葉、二柱子都在各自行動著。
曉封印三尾、四尾。
木葉派出以卡卡西為首的第七班、第八班聯合小隊執行活捉宇智波鼬任務。意圖通過抓住宇智波鼬,找出二柱子。
而召集完同伴的二柱子則踏上去搜尋曉組織的征程,以獲取宇智波鼬的情報。
“終於完成了。這樣的日子,還真是難熬呢。雖然有了葉倉的加入,但幻龍九封印還是耗費了不少時間。”
漆黑密閉山洞內,尾獸剛一封印完,千夜便伸起了懶腰。
“你一個影分身在這喊什麽辛苦?”小南鄙夷的瞥了眼千夜。
就在五天前,這貨一聽說又要封印,仗著查克拉多,施展‘逆通靈術’,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呵呵,被發現了嗎?”影分身尷尬一笑,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感知型忍者,雖然你住處設置了結界,但屋外可沒有,我這些天都沒感知到你一家人的查克拉,也就只有你在的時候,她們才不會出門。”小南翻了翻白眼,不出意外,這個老色胚又在做那方面的事了。
千夜淡淡一笑,沒有否認,目光轉向葉倉,詢問道:“葉倉,第一次加入封印感覺如何?”
“五天不能動彈,不進水米,確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只能靠查克拉支撐。”葉倉輕歎一口氣,好在有仙豆,不然她只怕要瘋。
“那是當然,這可是超辛苦的,嗯。”一聽這話,迪達拉仿佛找到同胞般,開始大訴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