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火影辦公室。
在場的有鳴人,千夏,香磷,卡卡西,以及深座蛤蟆。
“這個孩子就是小自來也的徒弟嗎?”蹲在坐騎蛤蟆的深座看向鳴人,沉聲問道。
“是的,他就是自來也的徒弟。漩渦鳴人,也就是你和自來也口中的那位預言之子。”綱手回答。
“青蛙大爺?什麽啊!”鳴人一如既往的神經大條,面露懵逼。
“喂,鳴人,這位是妙木山兩大仙人之一的深座大人。”對於曾經教導過自來也仙術的妙木山,綱手還是很尊重的,見鳴人無理,趕忙出聲提醒。
靜音抱著豚豚站在綱手身後,擔心鳴人不理解,補充道:“這位是就是教導自來也大人仙術的師父。”
“好色仙人的師父?”鳴人偏著腦袋,一臉狐疑,“就這隻青蛙。”
“都說了鳴人,說話注意點。”綱手頭疼的扶了扶額頭。
“沒關系沒關系,這樣說話倒是有幾分小自來也的影子,不過好色仙人這個稱呼倒是意外的適合小自來也呢。可惜他再也聽不到了。”
提起自來也,深座便是惋惜,臉上滿是落寞的神色。
鳴人聞言,心中隱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厲聲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再也聽不到了,給我說清楚點。”
“小自來也犧牲了。”深座沒有再賣關子。
現場突然安靜下來,偌大的火影辦公室陷入詭異一般的沉默當中。
“哈?”鳴人大腦一片空白,直至板上,方才反應過來,面露不可置信。
除知曉實情的綱手和千夏,其他人也大多如此。
傳說中三忍之一,當今世上唯一掌握仙術的自來也,居然死了?
開玩笑吧。
這是此刻在場眾人內心的共想法。
“事發太過突然,也難怪你們不相信。”深座輕歎一聲,“不久前,有傳聞曉組織的首領可能藏身在雨隱村。”
“小自來也親自去驗證了....”
一邊說著,深座將他們與佩恩的戰鬥經過說了出來。
當聽到輪回眼時,包括已經知曉佩恩除本體之外,一切情報的綱手,皆是大吃一驚。
綱手面色凝重的補充道:“大蛇丸發動的木葉崩潰計時期,在與千夜的戰鬥中,他曾經說過曉組織中有一個比他還要強的存在。不出意外,就是這個佩恩。”
“比千夜那個家夥還要強。”眾人再度大驚,尤其是卡卡西,切身與千夜戰鬥過他可是深知對付的強大。
一個比千夜還要強大的家夥,那究竟得厲害到什麽程度。
唯有鳴人低下頭,雙目被陰影所遮蓋,眼眶發紅,淚水模湖了雙眼,整個人陷入巨大的悲傷當中。
“是啊,看完這些你就知道了。”綱手遞過一疊文件。
“這...這是...”卡卡西接過,童孔驟然一縮,眉宇間冷汗直流。
“沒錯,這是佩恩的情報。”綱手點頭。
“跟六個這樣的家夥戰鬥,也難怪自來也大人會陷入絕境。”卡卡西深吸一口氣,“只是這份文件已經不足以用情報來形容了,不與佩恩親身戰鬥過,是絕無法了解如此透徹的,究竟是從哪得到的?”
“在自來也犧牲後,我拜托千夏的父親,付花費大代價幫忙收集到的。”綱手說出早已準備好的答桉。
千夏站在綱手辦公椅後,探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怎麽樣,我爸爸厲害吧。”
“千夏的父親?巨大代價?”眾人頭頂冒出問號。
“是啊,代價超大的。”綱手雙手抱臂,閉目連連點頭,為此,他可是委曲求全,接受了千夜開后宮。
同時,還被迫與三月懷胎的紅一起為千夜侍寢。
為了木葉,她這位五代目火影可謂是操碎了心。
“好了,你們都別傻看著了,趕緊把這情報分下去,現在曉組織已經收集到了七頭尾獸,鳴人很有可能就是曉組織接下的目標,佩恩隨時可能入侵木葉,必須時刻做好戰鬥準備。
我已經下令進入戰時狀態了。
另外,自來也也留下了情報,目前還未解讀出來。在場的都跟自來也接觸過,需要大家共同破解。”
綱手擔心露餡,趕忙轉移話題。
對此,眾人雖好奇千夏的父親是誰,卻也不好在追問。
由卡卡西將情報分發了下去。
直至輪到鳴人時,後者一把拍掉了文件夾。
現場再度安靜下來。
辦公室眾人一個個掃向鳴人。
“鳴人,你....”卡卡西語塞,對於失去一切親友的他而言,此刻在場之中,沒人比他更了解鳴人的心情了。
鳴人沒有搭理卡卡西,揚起滿是淚痕的面龐,猛地一揮手,朝綱手厲聲嘶吼:
“為什麽...為什麽你能跟個沒事人一樣?是婆婆你好色仙人去的吧,為什麽好色仙人死了,你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綱手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看著鳴人,羊裝落寞。
她總不能告訴鳴人自來也還活著吧。
關於這事,她甚至連千夏都沒告訴。
根據千夜的‘歪理’,一個人只有失去後,才會真正成長。
而‘自來也之死’恰恰是讓鳴人成長的最好契機。
雖然她很不讚同,卻也無可奈何。
千夜能夠救自來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不能因為這個,就暴露千夜為木葉傳遞情報的事實。
這很有可能會為千夜帶來巨大危險。
比較那個輪回眼, 可不是吃素的。
而且自來也現在被千夜‘封印’在異空間當中,她也沒法向眾人證實自來也還活著。
見綱手沒有回答,鳴人緊握拳頭,繼續厲聲怒吼:“綱手婆婆應該非常了解好色仙人的性格吧,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允許他去那麽危險的地方?快回答我?”
“冷靜點鳴人。”卡卡西攔住了鳴人,語重心長的道:“想必你現在不會不明白第五代火影的心情吧,那種失去摯友的感覺。”
“如果好色仙人當火影的話,是絕不會讓綱手婆婆去那種危險地方的。”
鳴人松下緊握的拳頭,留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往外面走去。
失魂落魄的漫步在大街上,往日與自來也的種種浮現在鳴人腦海,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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