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從小就把心思都放在讀書上,最後卻是弄得個文不成武不就的,
所幸何武的老爹還有一點人情留在衙門,最後托了人情,終於是讓何武頂了父蔭,進衙門當了個文吏。
何武雖然沒有考上秀才,但畢竟是從小就刻苦讀書,所以文筆之類的還的確是不錯,因此到了衙門之後,也是被幾任的城守所重用,給他安排了不少的工作。
只可惜,何武雖然能力不差,但卻是個書呆子,不懂得人情世故。
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在衙門裡又怎麽吃得開?
幾任城守都想要重用何武,最後卻又不得不放棄,最終讓何武還是當了一個文吏小官,管著衙門的卷宗。
衙門上下也沒有幾個真的看得起他的,有些人還經常拿他取笑。
王陽當然不至於去取笑何武來滿足自己的優越感,見到何武來和自己打招呼,立馬就是轉過身,笑呵呵地對何武抱拳一禮,說道:“見過何先生!”
王陽對待何武的態度很尊重,也是讓何武不由得一愣,甚至有些不太習慣,臉上都有些泛紅了,連連擺手,對王陽說道:“啊!不,不,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呵呵!何先生是讀書人,而我只是一介武夫,對待讀書人,我一向都是尊重的!”
王陽呵呵一笑,忠實地扮演著自己現在的角色,一個略懂武功的鄉下漢子!
何武也是連連擺手,笑著說道:“客氣了!我算什麽讀書人啊!不過是個酸秀才,額,我連酸秀才都算不上,因為我還不是秀才……”
何武說起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還有幾分自嘲的意味,臉上也是露出了落寞的表情。
王陽知道何武這是又想起了自己的過往,有些失落了,隨即便是笑了笑,扯開了話題:“何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嗎?”
“啊!對,對了!其實,其實我是想要跟你道個歉的!”
“道歉?先生這是何意?”
“那個,上次,上次我也不知道你的情況如何,就一直攔阻你,不讓你在衙門當差,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還請你見諒!我,我是真的沒有惡意的!”
何武這麽一說,王陽這才是明白過來,原來何武還在記掛著這件事啊!
說實在的,王陽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見到何武還如此慎重其事地向自己道歉,王陽也是心中不免有些感動了。
且不說這何武的能力如何,但的確是個心思善良的好人啊!
只可惜啊,命運弄人!這麽一個好人,卻是落得如此的境地。
王陽下意識的就像掏出個幾百萬黃金本票送給何武,不過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可是個沒有錢,不得不投身衙門的小衙役。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對何武說道:“何先生說這話可就顯得生分了!當初還要多虧何先生幫我登記呢!這樣吧,我剛剛發了餉銀,請先生好好喝一頓,如何?”
“啊?”
何武也是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是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你要請我,請我喝酒?”
估摸何武這也是第一次有人主動請他喝酒,顯得是有些不太習慣了。
不過王陽也不等何武回答,笑呵呵地一把拉起了何武,徑直往衙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走!走!走!先生要是不答應,那可就是看不起我蘇陽了!”
“啊!我,我,我去!我去!別,別扯了!我去便是了!”
何武被王陽拉著那是跌跌撞撞,知道的是王陽要請何武喝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何武這是被王陽給綁了呢!
很快,王陽便是拉著何武來到了城內的小酒館,
這裡也是王陽來的最多的酒館了。雖然王陽來到青玉城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可早就與這小酒館的上上下下搞好關系,大家熟得不得了!
“哎喲!蘇大哥!你又來了!”
“蘇大哥來了!你上次留的酒,我這就給你拿!”
聽得小酒館裡此起彼伏的打招呼聲音,甚至還有幾名酒客也是衝著王陽打招呼,可見王陽在這裡已經熟悉到什麽程度了。
何武在一旁已經是看呆住了,他如果沒記錯的話,王陽來到青玉也不過才半個多月的時間吧!怎麽在這青玉城的酒館裡,混得比他這個土生土長的青玉人還要熟?
王陽可不管何武怎麽想的,拉起了何武就往酒館內的一個空桌子坐下,笑呵呵地衝著何武說道:“何先生,這裡的酒水還是很不錯的!你嘗過之後,肯定會對這酒流連忘返!”
何武也是苦笑不已,怎麽說得就好像他才是外地人,而王陽是本地人,來為何武介紹這當地的美食佳肴!
“咳咳!咳咳咳咳!”
這個時候,從旁邊傳來了一陣咳嗽的聲音,卻是坐在王陽、何武旁邊的另一桌食客當中,一名男人正捂著嘴巴咳嗽,臉上的臉色也很難看。
當然,對方只是咳嗽幾聲,王陽和何武都不會太在意,王陽點了酒菜之後,便是繼續與何武聊起天來。
而何武與王陽也算是熟絡了,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天南地北的,竟然還聊得很投機。
“咳咳!咳咳咳咳!我,我的心!我的心口!好,好……”
王陽與何武聊天聊得正歡,旁邊那男人咳嗽得越來越厲害,一邊咳嗽還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臉上也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回王陽終於也是坐不住了,連忙起身,皺著眉頭走向了那桌客人。
那咳嗽的男人身邊還有幾名同伴,見到男人的咳嗽還把一名衙役給招惹來了,也是有些害怕,連忙是連連擺手,朝著王陽喊道:“他,他只是身體不舒服,不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王陽也是一臉無奈,連忙解釋道:“別怕!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要看看他怎麽了?要不要把他送到城內醫館去?”
身上穿了這一身皮的確是挺威風的,但有時候又有些不太方便,王陽到現在也有些不太習慣普通百姓對自己的敬畏。
解釋了幾句之後,王陽也是皺著眉頭望向那中年男人,只見他的表情已經是越來越痛苦了,雙手都捂在心口上,使勁抓著,就好像要把心給挖出來一樣!
這是,突發性心絞痛?
是心臟病犯了?
王陽也是有些為難,他也不是專業醫生,而且這個年代也不可能有那種特效藥要應對這種突發狀況,只能是趕緊送到醫館去醫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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