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結束後,許家偉還特意為李星雲和許久久兩人創造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已經被灌得有些醉醺醺的李星雲在身旁佳人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星雲老弟,既然你都喝醉了那今晚就先留在這裡住上一宿。”
“我讓久久帶你去。”
“不…不了,我…我晚上還…有事。”
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清醒,只不過眾人就像沒聽見他說的話一樣。
任由許久久攙扶離開。
幾分鍾後,兩人一同來到富麗堂皇的房間內,一路走來對方身上的體香一直在衝擊著李星雲的每一條神經。
就如同刺癢般牽引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衝動。
許久久一把將他放倒在床墊上, 一個失重下也被對方搭在肩膀上的右手帶了下來。
如此的近距離下,兩人背躺著,許久久身前起伏著,側過臉便看見李星雲那一雙如同炙熱烈火般的眼睛。
“星雲,我先出去了。”
那熱情似火的雙眼讓她既有些羞澀,同時也有些忐忑不安。
這種感覺不斷在驅使著她想要離開這個房間。
說著便要起身, 然而下一秒卻見李星雲越來越近。
突然間一雙厚實的大手捂住她的臉,接著溫潤的感覺傳來。
沒錯!
許久久瞪大了眼睛, 就這樣錯不及防之下被吻住了。
如此近距離, 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心臟的跳動聲。
大腦暫時卡殼的她,在下一秒卻清醒過來,一把將李星雲推倒在一邊。
畢竟他已經是半喝醉的狀態,而且並沒有設防。
“李星雲,你流氓!”
說著便立馬跑出了這裡。
房間內還殘留著她的余香。
“誰…誰流氓啊?我…我來幫你…幫你揍他。”
漸漸的,沉重的呼吸聲響起,李星雲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許久久早已經離開。
……
跑回自己閨房內的許久久。
重重地關上房門,不斷的喘著粗氣。
仔細看,她的臉已經紅成一片。
“我的初吻就怎麽沒了?”
“臭流氓!”
只不過剛才發生的一幕在腦海中不斷的重現,甚至還仔細的回味了剛才的觸感。
越是這樣想,許久久越是沉醉其中,然而下一秒卻突然猛搖頭。
“許久久!瞧你想的都是什麽?”
話說李星雲的手真是夠厚實的啊,胸膛也那麽結實。
突然又一個念想蹦了出來。
她又連忙搖頭想要抹去剛才的想法。
說實話,她對於李星雲的感覺還是挺好的,甚至在有空的時候還專門找對方聊聊天。
而且這家夥長的也不賴。
只不過平時礙於他和另外一個女的關系, 也就是金語,所以也在刻意的保持著距離。
今晚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不知道為什麽,心裡甚至還有些小竊喜。
連許久久自己也越發的看不懂內心活動了。
“唔~~”
“好煩啊!”
躺在舒適的床上,用枕頭蓋住耳朵,仿佛就與整個世界徹底隔絕了。
……
翌日。
八點左右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將進來,李星雲捏了捏眼睛周圍的部位。
“咦~~這不是我家啊。”
“有人嗎?”
整理了一下衣服,找到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嘩啦啦的水聲漸漸的讓他多少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
他記得是喝醉了,然後被許久久背到了這個房間。
而且……而且他還親了對方!
這一下子他更加清醒了。
“造孽啊!”
“李星雲啊,李星雲,你怎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呢?”
不過回想一下。
許久久的小嘴還挺甜的。
連忙又用雙手捧起一把水讓自己好好清醒清醒一下。
來到大廳,碰巧遇到了相反方向而來的許久久,對方看到他後,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甚至眼神有些幽怨,漸漸的開始躲閃起來。
李星雲走到跟前,撓了撓頭。
“昨晚…昨晚對不起啊。”
“沒…沒事。”
她感覺臉又一下子熱了起來,而且越發的止不住。
雙眼定睛看著許久久害羞的樣子,李星雲右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的臉。
許久久愣了!
而且隨著他的臉越來越近,也沒有反應過來要躲。
就如同變成了呆呆的木頭,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還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溫潤的感覺再次來襲。
吻了片刻,最後還是被反應過來的許久久一把推開。
“久久抱歉,昨晚沒感受清楚,現在再感受一下。”
“你!哼,找打!”
許久久一路追著他跑,李星雲還在前面不停喊冤,只不過卻故意保持著逃跑的速度,生怕久久追不上放棄了。
同時也怕對方會輕易抓到他。
兩人一大早就在皇宮裡外你追我跑。
剛主持完朝政的許家偉,以及陪同在他身旁的幾位護國鬥羅看到這一畫面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陛下,看來久久公主和星雲感情是越來越深了呀。”
“我等在此先提前恭祝陛下!”
許家偉壓了壓手,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你們這幾個老家夥就別在這裡看熱鬧了,年輕人的事由他們自己去解決。”
“不操這個心,走吧,哈哈哈!”
從皇宮回來。
店內的金語看他的表情越發的不對勁起來。
“星雲,你昨晚是不是背著我們和某個女人幽會去了。”
“唔唔唔~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李星雲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胡說,昨晚只是辦正事去了,好好乾活,等下弄些好吃的給你。”
“好吃的?只要你能弄得比昨天還要好吃,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嘴角直抽,沒想到美食對一個吃貨的誘惑會那麽大。
“行吧,你就等著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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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敗的精神病院
“我乃托塔李天王,想當年親隨天帝鎮壓萬古,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降服了滅霸軍團,就連如來佛也成了天帝手犬。爾等小將竟敢在這裡叫囂,快快報上名來!”
“切,我乃二郎神楊戩,想當年我也是跟在天帝身邊的,我說霍老頭啊,咱天帝有你說的那麽不堪嗎?區區滅霸、如來佛咱天帝放在眼裡?”
“俺老孫名叫齊天大聖,跟天帝可是拜把子兄弟,我這名號還是他親自冊封的。”
這些老頭,有些留著絡腮胡,有些手托著鐵蓋子,但談論起這些事來卻都目光凌厲,頗有一絲寶刀未老的感覺。
他們都是隔著牆喊話。
不得不說這裡的隔音效果還是真的差。
這時有人路過他們的病房,白色服裝上懸掛著“南山精神病院張主任”的牌子。
看著手上的病歷。
張主任無奈的搖了搖頭。
病情加重,看來又要繼續加大藥量了。
正中央病房內突然傳來聲音。
“好了眾位愛卿,這些都不足掛齒,不要再議論朕的往事了,朕要搞實驗,退朝!”
“遵命陛下!”
整個地方變得安靜下來。
正中央病房住著一個叫陳遠的年輕病人,平時這些老頭都會以他為尊。
“聽說元宇宙是根據腦電波才能進入的,那我要是直接把電導進去會怎樣?”陳遠說道。
他的腦袋上已經纏了一整圈電線,於是說乾就乾。
電線另一頭往牆壁上的電線插孔探去。
“滋啦!”
“噢,啊,額!額~~”
一陣火花帶閃電,陳遠嘴裡冒著青煙,身體不停的抽搐著。
聽見聲響的張主任連忙跑了過來,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大聲喊道:“不好啦!死人啦!”
連忙掏出鑰匙,打開門衝了進去。
昏昏沉沉之中。
陳遠逐漸蘇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數據表。
【宿主:陳遠】
【種族:人類】
【性別:男】
【年齡:22歲】
【職業:精神病患者】
【等級:1星】
【力量:6】
【敏捷:6】
【智慧:3】
【體質:3】
【生命:2】
【能量值:0】
【天賦技能:無痛感(紫色——精神病的恩賜)】
【功法:金鍾罩(一層)】
【物品:無】
“哇哦!真是有趣極了。”
“話說這門為什麽沒有鎖啊?張天師又不盡職了。”
“必須要給他降薪!”
陳遠從床位上站了起來,黑色的鐵架床上已經布滿了灰塵。
病房內的牆,石灰大部分已經脫離。
甚至牆頂上滲了不少水,有的地方長滿了綠色的藤條植物。
鐵門上也爬了不少。
正當他邁出鐵門那一刻,整個鐵門的框架瞬間向後倒去。
“轟!”
倒下的鐵門掀起渾濁的塵土,“眾位愛卿,你們都死那去了?”
整個走廊布滿了雜物。
以至於其他病房都是歪七扭八的樣子,沒有見到老霍,老楊他們。
“都在跟我捉迷藏呢,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樣調皮。”
於是陳遠尋遍了南山精神病院每個角落,但最後卻沒有見到一個人的身影。
看到已經荒廢,破敗不堪的“家”,陳遠漸漸意識到不對勁。
“難不成朕的實驗真的成功了?這便是元宇宙?”
“果然朕就是曠世古今的偉大天帝,等找到老霍他們後一定要把這好消息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逗留了片刻,肚子餓的直響的他沒有找到任何食物。
“食神張大姨也忙著去投胎了。”
“不過大城裡面應該有很多好吃的。”
陳遠穿著藍色條紋的病號服,便往城區走去。
廣南市,DC區。
一個打工人聚集的地方。
在沒有進入精神病院之前,陳遠也曾在這裡生活過好幾十年,所以記憶倒還深刻。
他清楚的記得在城中心有個百貨商店,或許那裡能找到不少好吃的。
雖然陳遠很想繼續搞實驗,但在這之前還是需要填飽肚子滴。
畢竟像老吳這樣的天蓬元帥,連續堅持了四天沒吃飯,最後還不是被送進了醫院治療。
道路上冷冷清清的,不少汽車的門被打開,有些布滿了黑色的塵灰,車子裡面也沒有找到吃的。
繼續往前走,還能看到殘留在地上的西裝革履,以及各種樣式的衣服。
“呼啦!”
陳遠一把掀開地上的衣服,腐臭的氣味撲面而來。
“死了,都要變成白骨精了。”
“好可怕呀!”
陳遠笑了笑,然後將衣服重新蓋上,默念道:“打擾了,一路好走。”
越靠近DC區中心,這樣的情況也越發的普遍多見。
有些地方還用色彩豔麗的衣物擺了個“SOS”。
在經過一棟20層高大樓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十六樓的窗戶突然破碎,一道火光閃現。
緊接著化為火球之物從高樓跌落下來。
“啊!”
“啪嘰!”
紅色的泥漿濺了陳遠一臉,伸手抹去還是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這估計又是走路不看路的家夥,撞什麽不好,偏要撞玻璃。
話說這玻璃也太脆了吧,哪國製造的?
陳遠又為這位逝者默哀了片刻,還不到一會功夫。
大樓門口就衝出了一群人,不少人身上還掛了彩。
神色慌恐,爭先恐後的想要逃離這裡。
“啊,快跑啊,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這些人身後跟著一條大約三米長的大蛇,頭上還有兩個小角。
紅色的鱗片泛著暗金色,粗大的蛇信子在不停的吐露著。
陳遠表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怪物,要是這東西拿來實驗的話,肯定能研究出不得了的玩意。
“不過這家夥看起來還挺凶的,不知道好不好馴服。”
大蛇扭動的身軀越發的快,隨後一團赤紅色的火球從它的口中噴出。
“嘶!”
整個火球總有一個籃球那麽大小,炙熱的溫度讓方圓十米之內都出現了熱浪。
溫度越來越炙熱,那群人拚命的往遠處跑去。
伴隨著“轟隆”一聲。
驟然間,火球砸中人群,然後猛然炸開。
“啊!救我。”
大部分人被火焰包裹,化為了火人, 淒慘的叫聲,如同一般殺豬一般。
然後慌不擇日的到處亂跑,直到過了一會才毫無聲息的徹底倒在了地上。
“我要不要跟著他們一起跑?”陳遠看著幸存的人。
黃益澤:“這次真不複習了。”
張達:“那這樣吧,咱們上課就好好上,回宿舍就好好玩遊戲,勞逸結合,誰都不準偷學,憑實力考試。”
王少傑:“誰學誰是狗!”
黃益澤:“狗都不學。”
“abandon abandon abandon 放棄。”
陳遠窮幾人回到宿舍後。
洛璃:“陳哥,你現在在幹嘛啊?”
陳遠窮:“在聽他們幾個吹牛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