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以為夏夕不會這麽早起床的,看到她,頓時大驚失色。
“夕夕,你不要誤會!”
“我和商叔叔是在路上遇到,他好心送我回來的……”
夏夕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是這樣啊?浩宇怎麽不送你回來?”
“昨天媽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你說你跟浩宇在一起。”
“浩宇也真是的,怎麽能讓你連續兩天留宿他家呢?”
“雖然他的人品我們都信的過,但畢竟還沒結婚,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夏嵐聽到夏夕的話,頓時嚇的魂都快飛走了。
眼底迅速蓄起一汪熱淚:“你在胡說些什麽?”
昨天她去找商衍的時候,被他發現了身上的痕跡,差點被商衍掐死。
她花了很多功夫,費盡了唇舌才讓他相信,她跟陸浩宇是清白的。
但夏夕這話一出口,讓她的努力瞬間前功盡棄了。
商衍死死的攥住了夏嵐的手腕,眼底的暴戾之氣讓夏嵐戰栗不已。
“夏嵐,你對我還有真話嗎?”
夏夕一臉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捂著嘴仿佛自己說錯話了一般。
“啊?是我又說錯了什麽嗎?”
“嵐嵐你不說是,商老板是在路上遇到你,好心送你回來的嗎?難道不是這樣?”
“你昨天晚上到底是跟浩宇在一起,還是跟商老板在一起啊?”
夏嵐聞言一陣激動,朝著夏夕撲過去。
“夏夕!你閉嘴,你還嫌你害我害的不夠慘嗎?”
但是她被商衍寵愛了一晚上,路都走不穩,一激動,直接趴在了地上,摔的膝蓋和手心都磨破了皮。
夏夕彎下腰,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哎呀嵐嵐,你怎麽樣啊?好像流血了誒,真可憐!”
“可是我真的沒有亂說啊,你前天晚上是跟浩宇在一起啊……可是你昨天晚上又跟商老板在一起……”
“到底誰才是你男朋友啊?你都不跟我說清楚,就算我想幫你隱瞞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過,沈遇學長一定是不可能的啦!他跟大家說,跟你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沈遇學長應該不會騙我們的吧?”
原本還因為夏嵐和陸浩宇過夜是事情而氣的要殺人商衍,聽到夏夕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剛才說誰?沈遇???”
夏夕微笑著道:“是啊是啊,就是沈遇學長告訴我們你的身份的喲!”
“他說你是他小舅舅,他是不會跟自己舅舅搶女人的啦!”
“媽的!”
商衍的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灰。
他原以為一個陸浩宇就算了,沒想到這裡面還有沈遇的事?
一想到沈遇跟夏嵐是一個學校的,兩人在學校裡朝夕相處,商衍就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沈遇這小子竟然敢瞞著我!”
夏嵐意識到商衍在想什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酸軟和膝蓋手心的傷,掙扎著爬起來,朝商衍走去。
“大叔,你聽我解釋……我和沈學長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商衍卻直接揮開了她的手。
“所以你是嫌我太老了嗎?也是,我哪有沈遇那小子年輕?”
說罷,不再看夏嵐那張滿是淚痕的臉,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夏嵐跌跌撞撞的追了幾步,沒追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頓時疼的額頭滿是冷汗。
夏夕看到夏嵐這麽慘,開心的笑了出來。
“哎呀嵐嵐!你怎麽能做這種事情呢?”
“雖然我知道你長得很漂亮,也很受歡迎,但同時跟兩個……啊不,三個男人交往,會不會太多了一點呢?”
“你搶走浩宇的時候,
我還以為你有多喜歡他呢,沒想到他只是你魚塘裡的一條魚啊……”屋外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院子裡的人的注意。
薛惠言也起來了,正在梳妝打扮。
今天是周末,她打算帶夏嵐一起去商場買幾件漂亮的衣服,明天去陸家參加夏夕和陸訓庭的婚禮。
出了院子,看到夏嵐姿態淒慘的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滿是冷汗的樣子,頓時嚇的臉色一白。
“嵐嵐,你沒事吧?”
“你怎麽摔成這樣?都流血了……”
轉頭看到夏夕站在那,臉上頓時浮起一絲怒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嵐嵐推倒,害她傷成這樣的?”
“夏夕!你怎麽能這麽惡毒呢?”
夏夕聞言嗤笑一聲,抱著胳膊打量了一下這對奇葩母女。
“真能說啊,張嘴就來?”
用眼神指了指門前的監控:“監控在那,自己去看。”
“我要是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我媽出門被車撞死!”
薛惠言聽到夏夕言之鑿鑿的樣子,先是一愣,心說這毒誓也太狠了。
然後才反應過來,夏夕說的媽,不就是她嗎?
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死丫頭!你敢咒我被車撞死?”
“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女兒?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帶你回來,就該讓你在垃圾堆裡撿垃圾!”
夏夕快笑死了, 一邊憋著笑,一邊靈活的閃躲著。
“啊?是嗎?可是我不想在垃圾堆裡撿你和嵐嵐誒,怪晦氣的!”
夏嵐立刻被氣哭了:“媽!夕夕說我們是垃圾!”
薛惠言自然是聽到了,這會兒她已經顧不得什麽形象和臉面了。
她一定要讓夏夕這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付出代價!
夏夕連夏夕這個一米八幾的大漢都能按在地上摩擦,怎麽可能會打不過薛惠言這種養尊處優的貴婦人?
但她有實力不用,哎!就是玩兒!~
看到薛惠言朝著自己撲過來,立刻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驚恐的往家跑。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不要!不要打我了!”
“明天就是我跟訓庭哥的婚禮了,要是我受傷的話,被賓客們看到了怎麽辦?”
薛惠言氣的要發瘋:“你少拿陸家來壓我,我今天就是要教訓你這個不孝女!”
正追殺夏夕追的面紅耳赤的,抬眼就撞上了剛起床的夏啟正。
夏啟正看著面目猙獰,一臉凶煞的妻子,微微一愣。
“惠言,你這是幹什麽?”
他的妻子向來端莊穩重,溫柔大方,怎麽大早上像個瘋婆子似的追著自己女兒打?
看到夏啟正,薛惠言心中一驚,頓時恢復了平日裡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嘟著嘴,跺腳告狀道:“老公!夏夕這個死丫頭剛才把嵐嵐推在地上,還詛咒我出門被車撞死,還罵我們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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